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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尽头是一扇8米高的黑色暗金边双排大门,门上刻满了复杂花纹。侍女们轻轻推动了大门,随着咯咯的一阵低响,大门缓缓的打开。
此刻,呈现在妈妈面前的,是一个足有20米高的巴洛克风格大厅。高高的天花板上刻满了精巧的石雕,无数盏大小不一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下垂下,将整个大厅映照得灯火通明。
这个大厅四周垂满了鎏金花纹的幕布,妈妈无法判断它的面积,只能依稀感觉到整个面积极大。
大厅中所有的柱子都以白色大理石为主调,镶嵌鎏金花纹,再加上各种奢华的浮雕和墙饰,将整个房间映衬得金碧辉煌、庄严典雅,在大厅的正中,是一个离地5米、面积约300平的高台。
四组雪白的镶金大理石柱子分立在高台四边,直通大厅的圆拱形顶部,其上绘满了圣母和大天使的画像。图中的圣母赤裸上身,正怜悯的盯着台下的妈妈。
高台之上,是一个戴着金色面具,身穿皇家礼服的矮胖男人,与周边庄严的景象显得极不协调。
“柳阿姨,你终于来了。”那男人开口了,是许厚民的声音。咯咯咯,妈妈的身后再次传来一阵低响,厚重的暗金边大门已经再次被关上。
妈妈右手舒展、优雅的握住自己的金色手包,左手轻提裙摆,美目低垂、优雅的一步一步踏上了高台的台阶。许厚民看着心中最美的女神此刻竟然扭动着美丽的腰身,如此魅惑的走上了台阶,心中不由一阵躁动。
他咕咚一声吞了口唾沫,死死盯着妈妈丰满的臀部和那对几乎要撑爆紧身皮衣的巨乳。一步、两步、三步许厚民感觉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终于,女神缓缓停在了他的面前。
妈妈本就有1米75的身材,再加上这双10厘米的黑色漆皮高跟鞋,此刻站在许厚民的面前,完全是居高临下的俯视。
她那双柔媚的翦水秋瞳,就像看着一件玩物般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矮胖的肉团,嘴角似乎露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妈的,贱人,让你笑,等下老子要让你跪在地上舔老子的jī巴,你长这么高有什么用,还不一样要跪在老子的胯下!”许厚民心中恶狠狠的想着,当他幻想起这位高挑的美女跪伏在低矮的自己胯下,为自己舔舐男根的时候。
那种极度愉悦的征服感,让他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丝淫笑。“操,身高差太多,气势压不住。”许厚民边想着边转身向后面的王座走去。待走上那个王座,他的视线总算能和妈妈平视了。
“柳阿姨,你今晚找我有什么事?”学着电视里白马王子的露面方式,许厚民用排练已久的动作做作的将脸上精致的面具取下来,露出了那张、那张、额,那张令人作呕的丑脸。
“我来是想请你帮个忙,不要再伤害我家子澈。”妈妈冷冷的说着。但是故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花丛老手许厚民捕捉到了这丝颤抖。苏老师不是他强奸的第一个同学妈妈。
他曾经很多次利用各种把柄和威权,将各种冷艳高贵的同学妈妈推倒在自己胯下,威逼她们吞下自己丑陋的肉棒,并且咽下自己浓稠的精液,他也曾经当着男同学或者女同学的面操弄他们的母亲。
并且将一股股白色的精液灌入母亲们美丽的小穴,完了还要命人将同学妈妈的大腿掰开,强迫那些男孩或女孩看着自己目前正屈辱的汩汩往外溢出精液的蜜穴。
他对于主动送上门的猎物缺少长期玩弄的兴趣,他最喜欢的,就是那种强装镇定、内心软弱、最终被自己强力征服的高贵熟女。显然,我的妈妈满足了他的一切幻想。
“我已经找了越南的杀手,肯定要让柳子澈留下终生难忘的教训。”许厚民一拍掌,几个矮小精壮、皮肤黝黑的东南亚人从幕布后走了出来。
有几个人脸上身上还有着深深的刀疤,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杀机,即便如妈妈般沉着理智,也还是被这种凶狠歹毒的眼神吓到了。这是杀过人才会有的杀机。
“一定要将许家连根铲除,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妈妈已经意识到了危险,心中斩钉截铁的下定了决心。“请你,请你不要伤害子澈,他是无心的。”妈妈的话语依然冷静,却已经带上了一丝真实的紧张。
“柳阿姨,你们柳家差点把我送进监狱,还要将我的罪坐实,如果不是我能量大人脉广,此刻早就在看守所被人捅屁眼了。你觉得,你能拿出什么来平息我的怒火呢?”许厚民冷冷的讥讽道,挥手叫退了那几个越南仔。
“只要你不伤害子澈,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妈妈微微一咬嘴唇,双眉紧蹙,很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
“哈哈。”许厚民在王座上大声笑着鼓起掌来“好好好,我这不是听错了吧,刚才还这么高冷的柳阿姨,竟然开始服软了?!”妈妈一言不发的看着许厚民,眼神中多了一丝恐惧和急切。许厚民很喜欢自己猎物的表现。
他缓缓走下王座,直走到视线与妈妈齐平的地方停下,盯着妈妈说:“柳阿姨,你说,如果我放过柳子澈,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此刻,在台下,那几个越南仔再次出现,他们拖过来一个浑身血淋淋的男人,将其按着跪在地上,随后,恶狠狠的割下了男人的耳朵。“啊!”妈妈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是医生,见惯了血。
可是在如此场合在如此情境下,看到这一幕,还是让她心中一紧,确确实实产生了一种恐惧感。“这个人儿子吸毒欠了我10万块,我要玩他老婆他不肯,所以今天我把他绑过来教训教训。”
许厚民轻描淡写的说着,随即又挥手示意那伙越南人退下。“只是欠我10万块,我就要把他的耳朵割掉,你觉得柳子澈有几只耳朵可以割?还是,让我割掉他的jī巴?”“你别乱来,我答应你任何事。”妈妈用已经控制不住的急切语气说道。
“哼哼柳阿姨,你别说得这么抽象,什么叫做你答应我任何事,我都不知道你可以为我做什么事情,我怎么能提要求。”“我,我不知道你要什么,但我一定都会给你。”妈妈银牙紧咬,良久才说出了这句话。
“我也不和你卖关子,柳阿姨,到今天这个地步,除非你答应我做我的长期情妇,我什么时候搞你你要随叫随到,否则,我一定要你家破人亡!”“做你的长期情妇?是,是什么意思?”妈妈面露紧张和不解的说道。
“你他妈是真傻还是假傻,长期情妇,就是我要你什么时候舔我的jī巴你就什么时候舔我的jī巴,我要什么时候操你的逼你就什么时候撅着屁股等着,我说要你去陪谁操逼你就要给谁操逼!你明白了吗?”
许厚民不耐烦的飚出了一堆粗俗不堪的脏话。“你,你是要和我发生性关系?不管我愿不愿意?”妈妈仍然问着。
“强奸,老子要强奸你,老子还要看着你被人轮奸,就像老子玩别的女人一样,你明白了,这样你明白了?”许厚民不耐烦了,跳着脚气急败坏的吼道。“真不明白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蠢,难怪你现在还只是个护士,啊不,主治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