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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马师叔,这位师弟是与昨天来领取物品那位师弟前后脚刚刚进入我们宗门的,所以还未曾领取过物品。”易师兄老老实实的冲老者行了一礼这才回道。
“噢?这么说来你也是带着师叔的信物来的了?”马师叔本来暗淡的眼神亮了起来,满脸都是你走了狗屎运的表情。
“回马师叔,弟子正是得一位前辈的信物这才入得宗门的,至于是不是师叔祖,晚辈不敢确定。。。”白小川不敢怠慢。
同时白小川在心里郁闷无比,那个老头明明就是一个开灵境六层的修士,难道真是真元境的老怪物不成,但细想对方的身上也一点都没有一位真元境的修士的气势嘛,反而像一个为老不尊的老顽童一般。
“那就准是师叔他老人家没错了,啧啧啧,要知道他老人家的符意是谁也模仿不了的。行了,闲话少说,请收好新弟子入门的所有物品,只发一次,丢失的概不补发。”马师叔话锋一转,同时手快速的在空中虚抓了几下。
“储物袋一只,玉符形飞行法器一件,蓝丝衫一套,下品元石两块,银笔法器一件,一阶制符材料一份,宗门身份令牌一块。这里就是所有的东西了,请收好!”在马师兄的双手不断挥舞间,他面前的桌上已然堆起了好几件物品。
白小川看着这些要是在宗门之外,都要花大功夫才能得到的物品,心里一阵激动,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算是有宗门的了,那么对于以后的修炼白小川心里又多了一些信心。
“多谢马师叔!”白小川连忙收起桌子属于自己的东西,对马师叔道谢不已,马师叔却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不再理会两人,接着又将神识浸入到了刚开始的那枚玉简中,就像是里面有什么十分吸引人的东西一样。
白小川微微一愣,但易师兄仿佛对此已经习已为常了,轻轻道了一声别,带着白小川走出了事务阁。白小川没忍住心里的好奇,有些奇怪的问道:“易师兄,宗门中不是都有管事弟子吗,为什么有蜕凡境的修士在管理这些杂事呢?”
“这个倒也不算杂事了,事务阁跟其他的地方一样都是宗门的要地之一,所以有师叔掌管也在常理之中啊。基本上在宗内的所有重要之地都是有蜕凡境的修士坐镇的,以后你就知道了!”易师兄耐心的说着,并没有因为白小川问的问题没有什么意义就不耐。
“多谢易师兄解惑了,易师兄真有君子之风,对同门能有如此耐心热情,师弟心里敬佩不已。”白小川心里十分真诚的说道,在修炼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境界高还能对比自己弱的人如此平常心待之,可见这位易师兄的心性可谓上佳了。
“白师弟廖赞了,大家以后就是同门了,本应该互相关爱扶持。其实不瞒师弟说,师兄的修炼资质并不是太好,恐怕只能在开灵境呆一辈子了,所以才做了这管事弟子之职,也算是能为宗门尽一分心力吧。”易师兄说着有些唏嘘,也还有一点对自己的遗憾。
“易师兄不必妄自菲薄,就师兄的年纪相信进蜕凡境也只是迟早的事情,只是关于管事弟子还有劳师兄告知一二!”白小川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易师兄,只能是茬开这个话题。
“关于管事弟子,其实很简单,一部分是宗门选定的,一部分是自愿的。宗门选定的呢是在所有的普通弟中选一些有管理能力的弟子担任一重要统筹工作,而自愿的是自知天赋不好,而在修炼无法再有进展的宗门弟子自己申请做一些管理宗门杂务的事情。”
“说白了都是为宗门的其他师兄弟们服务的,只不过是管事弟子需要配合一些要地管理的师叔们的工作,所以这在新来的弟子眼中可能比较神秘罢了。”
“虽然师兄我境界并不太高,但在开灵境也呆了数十年,对于基础功法还算是有一些自己的见解,白师弟如果以后在开灵境的功法上有哪些不明白的也可来找我,大家一起讨论,可能会对师弟有所感悟。”
白小川听得此话,眼眼一亮,这刚好是他的软肋,一直都如瞎子走路一般的自己修炼着,在修炼过程中的一些疑惑或是不明白,并没有人能告诉他,而如今有这样一位经验丰富的师兄愿意指点他,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白小川连忙道谢并说了一些以后要向易师兄多请教之类的话。
对于白小川的表现,易师兄也十分满意,没有年轻修士的浮躁,也没有那种太老成的修士的心机,这样的人相处起来也十分轻松。
“对了,所有新进入门的弟子都要领取一项宗门杂务作为日常的工作,今天已经有些晚了,明天一早,我再来找师弟,到时候带师弟去挑选一件宗门事务吧。”易师兄突然想起来,停下脚步对白小川说道。
“如此就多谢师兄了,明天一早我还是在石屋中等候着师兄吧!接下来还请师兄带我再走一走,给师弟讲一下还有哪些是我需要注意的!”白小川连声应下,一时又舍不得放易师兄离开,难得有一个可以问路的人,白小川自然是想再多了解一点。
易师兄也没有不同意之理,于是依然带着白小川在其他的一些宗门要地闲逛着,并给白小川讲解一些宗门的规定,白小川都一一肃然的记在心中。
此时在符灵宗的宗门大殿中,本来坐在主坐上的严掌门正一脸恭敬的垂首站在大堂里,对于这个时候坐在那把他平时所坐的宽大玉座上的中年男子,他甚至连眼睛都不敢随意转动。
大殿中除了他们二人以外也没有了别的人,玉座上的中年男子一身紫袍,头发披散在脑后,年纪看起来约莫有四十多岁,但眼神中不时流露出来的那种苍桑感又仿佛他像是过了几百年才醒过来一般。
中年男子一只手轻轻的敲打着玉座的扶手,脑中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对于下方严掌门的一脸小心翼翼之色就像是没有看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