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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年龄,两人都已经老大不小;论感情,两人谁也离不开谁;论时机,每天枕着同一个枕头已经是常态,比老夫老妻还老夫老妻。
所以慕南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合理的理由来拒绝顾煜泽的合理提议。
“慕南,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他掀开她身上的白色毛巾,柔声问。
慕南缩了缩,床头壁灯光芒暖暖,一抬头就对上他一双幽暗炽热的眸子。
作为高龄将近二十七岁的剩女头子,慕南一向胆大妄为无所畏惧,什么狂风暴雨腥风血雨没经历过,哪里会在这种芝麻大点儿的事情上退缩。
面对顾煜泽的主动求欢,慕南咳了咳,手爪子将雪白的大毛巾往身上拢了拢:“我觉得身体还没恢复要不咋们改天再来?”
往日,只要慕南搬出身体有恙的陈芝麻理由,顾煜泽这头狼百分之百心疼加心软。
结果身上的人沉默良久,洞悉一切的黑眸扫向她微红的俏脸,藏住眼里的隐忍,轻笑:“你是不是怕了?”
慕南脑海里回荡着他的轻笑声:是不是怕了
是怕了
怕了
怕
“胡说,我像是那种会怕的人?”慕南硬着脖子犟嘴,藏在被子的脚丫子使劲踹踹顾煜泽,“你、你先去吃饭,然后洗澡,听、听到没?”
顾煜泽沉默三秒,点头:“好。”
慕南磨磨蹭蹭换上睡衣,像只即将被宰的小狐狸似,被他噙笑着牵下了楼。
一顿晚餐吃得心慌意乱,慕南假装看不见他炽热的眼神,一个劲将脑袋埋在碗里啃啊啃,暗地里特别鄙视自己的胆子。
杀敌千军万马铮铮铁骨,最后居然还是一人之下!
吃饭完,慕南扭着顾煜泽去训练场练习武术,顾煜泽没说话,拦腰将她抱起来往楼上走。
“放我下来,我、我能自己走路!”慕南耳根子红地滴血,哇哇大叫抗议。
“先提前适应下,明天走不了路。”顾煜泽一本正经。
慕南:
高加索两只毛绒爪子趴在楼梯上,扬起脖子汪汪汪叫了几声,天真无邪地眨巴狗眼睛,两位主人这是要做什么呢?咦,小南的脸红地好像猴屁股!
洛妈揉揉高加索倒脑袋,笑眯眯地说:“走,洛妈给你做了美味的狗粮,今晚多吃点,别乱叫,知道吗?”
“汪汪汪~”高加索兴奋地摇摆狗尾巴,一脸虔诚。
楼上,顾煜泽的房间,明亮。
顾煜泽放下慕南,提议:“一起去洗澡?”
慕南忙抓起桌上的集团杂志,看得非常认真:“你先去,我觉得这个杂志特别有意思、特别有趣,我先看一会儿。”
顾煜泽瞄了眼那有趣无比的股市分析杂志,着实不相信慕南这个金融小白痴能看懂。
慕南高高竖起耳朵,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好像无形的手,一个劲儿挠着她的五脏六腑。她不用脑子分析,就知道某人一脸奸笑的色魔样子。
小心肝砰砰跳动,慕南忍不住掏出手机,纤细手指飞速地在搜索引擎里输入文字。
慕南一目十行,将这些文字一字不漏记在脑子里,擦擦不存在的鼻血,心里暗暗称奇,原来如此
正看得津津有味,浴室门打开了,雾气氤氲里,他好像挣脱枷锁的恶魔慢慢出现。
只在腰间别了白色浴巾,慕南眼珠子滴溜溜转,看着水珠顺着他精致的锁骨慢慢往下流淌,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肌肉滚落,最后渗入那块白毛巾里。额前贴着微湿润的栗色发丝,那张俊美地不像话的容颜,越发迷离yòu huò,让人忍不住血液躁动。
尼玛,里里外外写着活色生香,慕南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差点想流鼻血。
“我、我去洗澡你先睡。”慕南一下子蹦起来,飞也似穿过顾煜泽的身边,浴室门砰地被关上。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顾煜泽忍不住扬起唇,转头,看见被遗落在沙发上的手机。
他走了过去,随意扫了眼手机屏幕:
顾煜泽愣了下,眼底骤然泛起危险光芒。还想占据主动?怎么可能。
慕南足足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小时,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在浴室里睡死过去。她太了解顾煜泽了,从八年前刚在一起那会儿,他就从没掩饰过想要吃她的念头。
八年过去了,这种念头早已经扎根在他心里,发芽开花就等着今天来结果子。慕南由衷担忧,自己这顽强的身子骨经不住折腾,明天误了上飞机会中国的时辰。
后来事实证明,慕南的担忧完全正确。
磨蹭了好久,门外等候的人着实有些按捺不住,过来敲了敲门:“小狐狸,你还要多久才肯出来?莫不是真的害怕了。”
慕南:“你先去躺在,我马上就出来,去去去!”
一边说着,一边看镜子里的自己,光洁脖子上还有淡淡的咬痕,那是晚上他情绪失控留下的证据
慕小南童鞋一边惆怅着,裹着厚厚的睡衣,一边磨磨蹭蹭打开门,迈着标准的宫廷小步子往卧室里挪啊挪。
卧室里灯光亮的刺眼,慕南连某人脸上手臂上的毛都能数出来几根,当然,他眼底的幽暗无疑让她心跳加剧。
他优雅地坐在床头,黑色被褥与他腰间的白色毛巾形成极为强烈的对比,只听他微笑着说:
“过来,慕南。”
声音低沉沙哑,极为富有磁性,慕南差点就要陷在他迷离的嗓音里,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自己被大卸八块的恐怖模样。
慕南清咳一下,觉得自己的脸儿滚烫滚烫,拿出自己一代特种兵头子的风范:“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希望你能遵守。”
顾煜泽唇角弯弯,眸子越发灼热:“你说,我听着。”
慕南说:“我、我要在上面。”
顾煜泽:
慕南眼尖,瞅见他爆发的戾气,骤然撒腿就往门边跑。手指头还没和门把来个亲密接触,人就已经被拖了过去,一下子倒在软绵绵的黑色被褥里,修长如山的身子压了上来。
慕南蹭蹭蹭往后缩了一点,顾煜泽直接拖着她的脚腕,轻轻一拉,慕南纤细小身板又回到他身下。
顾煜泽腰间的浴巾不知何时已经孤零零落在地板上,慕南身上的睡衣也被他颇有技巧地扔到地上,两个人干干净净地望着对方。
慕南悲催地思念着明天早上的太阳
“等等,我还有提议。”慕南卯足劲,蹭开他灼热的吻,俏脸一片迷人沉醉的绯红。
“嗯,你说。”顾煜泽气息渐急促,趴在她耳边喘气。
慕南:“你把灯关了成不,我怕光——”
话还没说完,顾煜泽灼热的吻已经覆盖了上来,用行动拒绝了她呜咽的提议。
他着实忍不下去了,从相识那一抹惊艳的眸光,到日子纷飞里不能忘却的往事,生离死别后的痛楚折磨,眉眼如画的她已经镌刻进他的灵魂深处,迫切地想要彻底拥有她,彻底地疼爱她。
明亮光线,让他能将她脸上每一分动人的情愫看清楚。她滑腻柔软的肌肤,每一寸都在吞噬他残存的意志力。迷离美丽的曲线,和想象中一样美好,让他想要彻底占为己有。
大手几乎是贪恋地触碰她的,拨开她遮住眼睛的手掌,唇齿热烈地交缠上去。
他的气息渐渐急促,黑发凌乱,慕南察觉到某处的异样,下意识想要合拢,又被故意组无情地拨开摧残,浑身一阵令人窒息的瘫软。
慕南被折腾地迷糊,在他即将深入的时候,忽然睁开明亮的眸子,一个剧烈且猝不及防的翻身。
“不行,我要在上面!”慕南红着脸,坚决捍卫自己的面子。她骨子里不肯认输,不肯就这么被这个人给吃死。
吃死一回,以后一辈子别想翻身。
顾煜泽被她压在身下,黑眸划过异样,然后越加暗沉,轻轻用力一掀开,好不容易占据上风的慕南转眼又成了他怀里的美味。
“这不公平,我才不要做下面的那个——”慕南呜呜抗议,嘴唇被霸道地堵住,他指尖探了探泥泞的深处,得到她身体的颤栗后,黑眸越发幽暗。
不等慕南抗议,握住她的两只手,覆盖上去果断分开她的,再狠狠撞了进去。
“呜呜~”
突如其来的疼,慕南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眉头一锁,晶莹眼泪啪地滚落下来,眼泪又被顾煜泽亲昵温柔地吻干,身下速度却几乎不减,撞得她差点飞出去。
她实在是太美好了,比想象中还要美味。
顾煜泽残存的意志力被心里的灼热碾压,脑海里只剩下她的缱绻温热,想要把她彻彻底底给吞下啃噬。
疼痛之后是极为恐怖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异样连脚趾头都在颤动,身上每一处都是他重重的痕迹,慕南血液躁动,呼吸越来越焦灼,忍不住低声抽咽。
明亮灯光照耀,慕南迷迷糊糊中被抛上了云端,又被他恶劣霸道地拖入地狱,起起伏伏之间,她只能看到他额前与自己交缠的汗水,他修长迷离的背脊,以及越来越蚀骨的灵魂颤动。
很久之后
“窝草,别动别碰我,我困了。”
“再来一次。”
“尼玛,这都多少回了,我要睡觉————呜呜呜”
“乖,再来。”
被恶魔拖入深渊的狐狸,哪里能逃过他的魔爪,只能疲软地摊开爪子,无力的接受恶魔的摧残——或者叫疼爱。
从此以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离。
一夜起起伏伏,缠绵悱恻。
慕南禁不住折腾,眼皮一翻终于睡过去了,闭眼前,还不忘瞪了眼在她身上不知疲劳的某人。
窝草,这哪里是个人啊!简直就是野兽!
等她终于费劲地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白色衬衫,自己正趴在顾煜泽的胸膛上,抬头看,玻璃窗外是明丽的蓝天白云——她在回国的飞机上。
很显然,为了不让她私自逃脱,顾煜泽又放下江山,陪她这个美人儿回中国玩一趟。
顾煜泽睡得安稳,手指紧紧扣住她的腰,一副餍足野兽的满足样子。薄薄的唇不自觉上扬,似乎在做着美妙瑰丽的梦。
慕南幽幽瞪着睡得安稳的某人,动动手指头,身上好像被飞机给碾过似酸软无力。
慕南冷哼一声,心里又气又恼又委屈,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咬上他的唇瓣。
我咬,我咬死你这头恶魔!
顾煜泽被张牙舞爪的小狐狸给咬醒了,睁开黑眸,兴致灼灼地望着她,蹭开唇角问:“终于醒了?”
慕南心里一股子气儿,使劲戳着他的胸膛,哑着嗓子呵斥:“你丫昨晚差点没弄死我,走开走开,别抱我,离我远点!”
顾煜泽上下打量着慕南,她唇角微红,眉目含娇,好看地几乎融化了顾煜泽的心。
慕南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干瘪瘪问:“你、你看我做啥,让我一个人睡,不准你再碰我。”
“我已经上了药,你应该不那么疼了。”
“你什么意思”慕南心一紧,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慕小南童鞋下意识想要逃走。
很悲催的,顾煜泽翻身将小狐狸压下,薄唇扣了上去,用行动诠释了他的意思。
私家飞机平稳掠过蓝天大海,春光一片灿烂,阳光透过玻璃罩晶莹剔透洒下来,岁月静好,连微风都有了幸福的颜色。
有qíng rén终成眷属,幸福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