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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臧云织彻底无语了,他想要收回刚才心中所想。
是的,半个时辰后。
北晚不怕死不怕累,灵力像是用不完一样。
举着那根本不用自己维持,就依靠凤凰木无限续杯的凤凰火,追着墨厌揍……
揍了半个时辰。
“她经脉特殊,别人需要单独恢复体内的灵力,她可以做到一边打一边吸收。”
祁佑青看了一眼那略显震惊的臧云织,声音平静淡然的给他解释着。
随后还扎心的问了一句:“你们无狱门不知道吗?”
臧云织:……
这还真的不太清楚,没探出来,主要是小家伙以前也没有这般在外与旁人打斗过。
“不是,师妹,你这就有点疯狂了吧!”
墨厌现在是真的怕小家伙手里那根烧火棍。
重要的是他本就被这凤凰火烧过,现在见到,自然是害怕再被烧了。
况且,小家伙这根烧火棍上的火就没有停过。
“你不是、不是还不能大量运用本命火吗!这么一直烧着,你吃得消???”
北晚浑身酸痛,可还是板着一张软乎乎的小脸,杀伐果断的朝着师兄砍去。
“我没有,是凤凰木。”
她确实不能长时间和大量的用本命火,但……把凤凰火放到凤凰木上就好。
放一次火,无限续航。
凤凰木,值得拥有!
墨厌算是无语了,不打了,不打了。
少年对着北晚笑了一下,然后提剑飞快的走人。
四周恢复了安静,刚才还追着四师兄揍的北晚大口喘气。
累,是真的累。
将凤凰木上的火焰收回,握着凤凰木,北晚从储物镯中拿出来两枚丹药,塞到了嘴里,皱眉强行咽下去,然后赶紧塞了一枚麦芽糖。
小脸上露出餍足的表情,然后握着凤凰木,继续去找那被藏起来的旗帜。
至于其他师兄会不会这个时候出现……
北晚觉得应该不会吧!
毕竟,除了四师兄有点不讲武德,喜欢搞偷袭,其他几位师兄不是那样的人。
小家伙的心思,除了廖谨,在场的其他几人都是一清二楚的。
虽说清楚,可还是如她所愿,给了几个时辰来让她休息。
趁着这几个时辰里,严辞单手拎着墨厌就去了第四峰的废墟处。
再次回来之际,墨厌沉默了一些,可心中却又有了些许的心得。
一夜过去,天微亮。
北晚就遇到了严辞,刚揍……指导完墨厌的严辞。
倒是没有搞偷袭,而是光明正大的等着小家伙送上门来。
“撑一盏茶的时间,我便给你旗帜的线索。”
严辞甚至连剑都没有拿出来,他只是握着一根简陋的树枝。
北晚看着严辞,虽说是往常对她最好的师兄,但小家伙此时也不敢放松分毫。
反而要比昨晚还紧张。
拜托,这可是苍炎宗的大师兄,可以单手将四师兄吊打的人。
她昨晚动了些小聪明才没有那么难堪。
但,一盏茶的时间,或许可以试试。
严辞确实没有留手。
“啧……”
墨厌看着那浑身是血,还咬牙坚持的小奶团子,有点不忍心的低啧一声。
他现在有点确信了,大师兄在揍人方面,是真的一视同仁。
连小师妹都被揍的这般惨,那他好像也没啥不平衡的了。
严辞面上的温和消散,眉宇间尽是肃杀之气,他看着面前支撑着站起来的小家伙,目光微垂。
心疼吗?
那是废话,怎么不心疼。
但世界就是这般残酷,想要有得必然有失。
就算是绝顶的天才,不厮杀,不流血,不一次次被打倒再站起来,那也是走不远的。
宝剑锋从磨砺出。
北晚就是这样一把最好的剑,要最用心的雕琢,打磨,才能绽放出最耀眼的光。
严辞将心疼狠狠压在心底,面上冷凝的再次用树枝刺去。
他对力道的控制很好,在北晚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却不足以致命。
一盏茶的时间,在北晚看来,真的好慢,好难熬。
“啧,这循序渐进算是被大师兄玩儿明白了。”
墨厌悠闲的躺在距此不远的树干上,吃着果子试图安慰一下自己被小师妹揍后,又被大师兄揍的幼小心灵。
北晚可能看不出来,但旁人都能看出来。
在大师兄高强度、不留喘气机会的攻击下,北晚现在已经渐入佳境。
有好几次格挡,都是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
简称,做到了手在前面挡,脑子在后面躺。
想当初,他墨厌也是这般过来的,害……
少年泄愤一样咬了一口果子,仰头忧郁的看向天空。
“果然,你们苍炎宗的都是疯子。”
臧云织对着旁侧的祁佑青说着。
目光却不忍的看着那已经浑身是血的小家伙,就像一根紧绷快要断开的绳子,强撑着也要撑到一盏茶的时间结束。
祁佑青沉默片刻:“你别忘了,昨晚你是和大师兄一起商量的。”
似乎昨晚兴奋拉着他们商量的不是他臧云织一般。
臧云织:……
“那不是为了小北晚好嘛!”
话虽是这么说,但……亲眼看着,确实是痛心不忍啊!
祁佑青没说话,只是微微叹了口气,旋即转身走了。
看不下去了。
臧云织和严辞想法很简单。
难得对北晚来一次加强版训练,师尊还放开了手,全权交给了他们自由发挥。
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来一次试炼,就让它有一次作用。
墨厌主要是负责偷袭,加强北晚的警惕性,以防北晚以后自己出去闯荡,被人偷袭还反应不过来。
毕竟,自己在外闯荡,可不是宗门大比,谁都要和你行礼、互道名字后再切磋。
严辞和廖谨主要负责的是揍孩子,将一些本能给北晚激发出来,顺便……提高小家伙的抗压性。
臧云织和祁佑青负责的就有意思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