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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放开啊!”简欣刚想迎接新生,却被身体里艰难又撕裂的痛感给惊醒。一时间,双手用力抵住高衍的胸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长腿一蹬站了起来。
高衍刚到得到的宝贝哪能那么轻易放手,双手掐着简欣的腰就想反制,可是欲火染红的双眸却看到了一双异常坚定的眼睛,心里一揪,手上的动作慢了一步。
简欣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清醒,刚才那一瞬间的疼痛让她无暇他顾,看着身下和自己坦诚相见的男人,翻身跨出了浴桶,却因为力气的用尽和地上的湿滑而一下子跌倒在地。
红木的地板因为沾了水,在烛光的映衬下反射出红彤彤的光,在这红光的包裹中,一具纤细稚嫩的少女身躯横在中央,不着一缕的玉体在离开水后,被夜风一吹,激发出一片细细的颗粒。
“丢大人了我呀!”简欣趴在地上羞愤欲死,谁能想到她腿软成这样,刚出来就摔成个狗啃泥。可是也不能继续趴着啊,冷不说,后面还有人呢!
“快起来,地上冷。”哗啦一声水响,高衍也从浴桶中出来。这回知道地板上滑,没着急走过去扶她起来,而是先扶住浴桶站稳了,可是那双跳动着火焰的双眸却在简欣身上上下游弋。
简欣伸手抓过半湿的外袍,踉踉跄跄的跑回了房间。看见床的那一刻,简欣心头一松,挣扎着往上一躺,长长的呼出来一口气。
“神啊,我居然,我居然,是个雏儿?”简欣顾不得擦干自己,随手拽过被子把自己遮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为什么会是个未经人事的初女呢?那些脑海中的画面,那些身体的异样,这段时间不断折磨着她,让简欣一直以为她早已经过风雨,甚至经受过****,不然实在说不通啊。
可是身体的生涩又不会骗人,她就是个黄花大闺女啊!那她是不是想错了,其实“治疗”方案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呢?简欣的脑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可是对过往的空白让她始终找不到答案。
眼前忽的暗了下来,简欣以为是烛芯跳动引起的,也没在意,可是这蜡烛是不是该剪芯了,怎么还没亮起来啊?简欣扭过头一看,一具精壮的带着腹肌的腰身尽在眼前。
“你干嘛?”简欣看的脸一红,移开目光含糊道。
简欣现在想不明白也没时间去想,这个男人一过来,她哪还有别的方法,努力不让自己把被子一掀就扑上去就已经很难了好么。
“你跑什么?”高衍哑着嗓子,整个人绷的像一杆标枪一样,全身的肌肉好似都凝固了。他现在压着两种火,一种是被人耍戏后的怒火,另一种是真的渴望得到的欲火。
他高衍,大雍宰辅大人的独子,生来便要什么有什么,哪怕是去科举,也文武魁首都要握在手中,论当官升品他也一直快人一步。家中权势无双,本人又是一等一的俊朗男儿,想嫁给他的女人,从皇城能一直排到边关。他向来是多看谁一眼谁就生,少看谁一眼谁就死。连他爹提议要他尚个公主他都不屑一顾,谁成想,今天却载在了这个小姑娘的手里。
“我……我没跑,水里,毕竟不方便,也不舒服不是。”简欣睫毛一颤一颤的,哪怕被高大的人影挡住了光线,依然在眼底投下了一片暗影,那微微的颤动,就好似蝴蝶的羽翼悄悄落在了花瓣儿上,让人生出一种不敢惊扰的怜惜。
高衍僵硬的肌肉在小丫头的一句话之下就放松了下来,甚至还多了一丝柔软。高衍也想不明白,他什么时候能被人一句话就弄的心神离乱,完全没有自己的意志了呢?
“那,床上方便。嗯?”高衍眉毛一挑,哑着的嗓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带上了一点诱惑,他知道这样不对,可是他就是要这么做!
“呵呵,方便,方便。”简欣用力的闭上眼睛,嘴角坚硬的笑了一下,被子中的手猛的抓住了褥子。她决定从现在开始做一只鸵鸟,把脑袋埋在沙子里,看不见就当自己很安全,哪怕屁股上最厚的肉暴露在捕食者的口中也当作没事发生。
高衍顺着床上的小人儿慢悠悠的躺了下来,一只胳膊曲着撑住头,一只胳膊悄悄捏住了盖在简欣身上的被角,两条带着伤的长腿慢慢贴近她的腿,一只大脚却不安分的先行探到了被子里,用脚背轻触简欣的足弓。
“嘶!”简欣的脚突然被碰了一下,人一惊,猛的蜷缩起来,可是闭着的眼睛却一点也不曾睁开。
“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我欠你的婚仪,必定用十里红妆来偿,我欠你的洞房花烛,必定用第一等的诰命来补!”高衍掷地有声的说完,手一掀被子,整个人覆了上去。
简欣闭眼听着这最没有情调的情话,不知触动了哪根心弦,眼泪“唰”的一下落了下来,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那滋味又酸又胀,可是脑子里却好像炸开了五颜六色的烟花,那种欣喜令她不敢相信是自己的感官。
“别怕,我在。”高衍滚烫的唇吻去滚烫的泪,两具滚烫的身体慢慢交融在一起。
血,流了出来,简欣胳膊上的,高衍腿上的,还有那彼此间第一次的见证。
烛花噼叭一炸,属于两个人的夜正式开始。
“叽叽喳喳”,小鸟们再一次造访这个院子,彼此间追逐着,嬉戏着,互相梳理着羽毛。远处的天开始一点点亮了起来,从深黑到暖白不断过度,静谧又充满朝气。
“你现在应该啃的是早饭,而不是我的脖子。”这回轮到简欣嗓子哑了,毕竟也喊了半夜呢。
“嗯。”高衍不想分神去回答问题,而且早饭什么时候吃不行,换成中午就是午饭,再晚一点换成晚饭也不是不可以么。
“滚开。”简欣抬起酸软的腿,不轻不重的踢在身边男人的腿上,她现在还能清醒的原因绝不是昨天晚上睡的太好,而是从来不知道做这些事情原来这么耗费体力,她快要饿死了好么。
高衍眉头一拧,这女人,是没学过妇德吗,怎么跟自家老爷说话这么粗鲁?随即,带着一丝微微的不悦,放开了怀中的人。
简欣看着侧过身子的男人,本想问一问他早上有什么要吃的,可是看着那大爷的样子也不像个能帮她下厨房的,那她何必还让他作威作福的“点菜”呢,自然是自己做什么,他就跟着吃什么。
“你起来了把床铺了,把昨天的浴桶的水倒了,盆子刷干净啊。”简欣随口吩咐着,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高衍抬头望着渐渐走远的女人,呆愣愣的眨了眨眼,她,这是在让他去做家务?铺床?刷盆子?他平日里是不用婢女丫鬟伺候,可是家里那么多的小厮,官衙里那么多的下属,他何曾做过这些啊!?
简欣洗漱过后,看着天空的太阳满意的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后用力的抻了一下懒腰,嗯,没病的日子,真爽!
高衍就是再不愿意,也得起床啊,他穿好衣服后,在昨天的客厅里找到了伤药,经过昨天的水泡和一整夜的乱动,伤口看起来惨不忍睹。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这种程度的失血受伤后,还怎么能生龙活虎似的不知疲倦。看来,还是身体好啊,高衍自己下了定论,暗中满意极了。
想到昨夜,高衍的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扬,那小东西看着是还小,可是特别的有“嚼劲”呢,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高衍一瘸一拐的回到卧房,看着凌乱的床铺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可是把被子拉下去一看,高衍傻眼了,这身下的单子上何止是有他想象中的那一丢丢血迹啊,那是成片的,成块的,甚至是一丝丝一缕缕的血迹遍布在床单上。
高衍有点儿哭笑不得,不过还是把床单撤了下来,板板正正的叠好,想了想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干净的床单,然后把这个旧的包在里面,这才轻呼一口气,看着手里的东西再次笑了起来。
后厨内,活儿都是平日里做惯的,虽然多出来一口人,可也难度不大,简欣麻利的做好早餐,看着本来不应该在早上出现的糖醋排骨,舔了舔嘴唇。嗯,活动量大就是要补充优质的蛋白质嘛!
“喂,你弄好没有,吃饭了!”简欣扒着厨房的门框对外喊了一声,然后坐下来填好饭夹起一块排骨塞进嘴里。
高衍听见喊声有点不习惯,他虽然每天都跟他爹对着干,但是还没离经叛道到这个地步,叫人吃饭不说请去吧,也不能隔着院子大声喊啊。
“啊?哦,好的。”高衍不自在的回了一句,看了看手里的东西,仔细的放到了衣柜里,想一想又拿出来塞进了箱子里,这才迈步出去。
嗯?卧室的外间没有饭桌,中堂里没有摆餐,不是可以吃饭了吗,那饭呢?
高衍不好意思高声去问,只得一间一间的屋子找过去,还好,这就是个农家小院的布局,屋子并不多,而且循着烟火气找过去也并不难。
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用餐是在后厨的案板上?为什么早上就吃这么油腻的排骨?为什么这个小女人两只手抓着排骨啃的不亦乐乎?
“快来,这可是小野猪的排骨哦,超级香的呢。”简欣嘴里咬着肉含糊道。
呵呵,高衍还想再接一个为什么,为什么嘴里嚼着饭菜也能开口说话啊?这都是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