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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廉莑很认真地点点头。他说:“别看那小子常常流连在春意街胡混,常常相会的也只有诗诗一个女子。其实,那诗诗亦是他的眼线之一,并非简单的妓院女子。沧澜自小就孤身一人,对待家人很是在意,必定不会欺负自己的夫人。”
“嗯。”芷兰低头不语。她的担忧和廉莑不同,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男人所为的好,仅仅是名分和物资,但女子求的还是男人的心。这点,沧澜是否能给得了?芷兰实在担忧。
廉莑搂着芷兰,安抚道:“别想太多了。或许你再问问宛儿的意思,我瞧着她也是肯的。毕竟两人来往的次数还不少。”
芷兰一惊,问道:“他们常常来往?”
廉莑疑惑地反问:“你不知晓吗?沧澜最近常常找宛儿相聚。”
“啊……”芷兰的确不知道。宛儿来了好几次都没提过这事情。有时候芷兰提到沧澜两字,她立马就羞红了面低头不语。芷兰还以为她在担心沧澜的拒绝,现在想来,她是害羞喜悦地不好说出来。
“女生外向啊。”芷兰不禁发出一阵感慨。
廉莑笑道:“你也是女子。”
芷兰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毕竟这话也的确有点事实根据。
见时候不早,廉莑劝着芷兰早点歇息。
第二日早晨,如常地,廉莑一早就没了人影,只剩下芷兰一人。芷兰心中叹了口气,随后起身,打起精神继续果日。
这般日子又过了一个多月,芷兰的肚子涨得很快,攀得上快生产的状况。连生育过的丽姬都说,或许是两份的呢。芷兰低头浅笑,心中亦是盼望着,若是对龙凤胎那就最好了。
这一日,芷兰终于盼到了宛儿。
宛儿扭扭捏捏地走近芷兰,小声地喊了一句“小姐。”
“见色忘义的家伙。”芷兰忍不住骂了一句。
宛儿一听慌了,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小姐别怪我。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沧澜大人说先不要张扬,待事情定了以后再报喜。我怕,我怕事情不会顺利,还惹你伤心了。”
“哼。”芷兰假意怒气不消,别过头去。
宛儿着急了,竟然一把跪了下来,哭泣道:“我错了,小姐别生气。”
芷兰一惊,连忙上前把她扶起,劝道:“开玩笑而已,别,快嫁人的夫人,少说也有点仪态。”
“你真的不气我?”宛儿哽咽地问道,眼眶中还带着泪水。
“气饱了,消了。”芷兰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宛儿小心翼翼地靠近,小声地说道:“小姐,其实沧澜大人对我挺好的,小姐不必担心。”
“他娶你或许有目的。”芷兰沉吟了一会,还是道出了这句话。
宛儿连连摇头,解释道:“沧澜大人下定决心或许是因为我现在的身份,但其实在之前,我早和他认识。他一直待我都很好。虽然他不说,可是我知道他是真心的。小姐,你就成全我一次吧。”
“你们早就有来往了?”芷兰又是一惊。这地下情到底从何时开始的啊。
宛儿低头,微微点头。
“什么时候开始的。”芷兰又追问。
宛儿小声地回答:“之前,嗯,就是我还在廉府的时候。”
“好啊。还瞒着我。”芷兰掐了一下宛儿的面作为惩罚。
宛儿不敢躲避,忍着痛小声地说道:“我,我怕小姐生气。”
“最生气是你没告诉我,让我瞎担心。”芷兰瞪了她一眼。
宛儿低头不语,好一会才摇了摇芷兰的手臂,劝道:“小姐在担心着我,我是知道的。我会过得好好的。况且还有小姐在,谁能欺负我来着。”
“说得也是。”芷兰想了一会,也觉得事情并非自己想象中的悲惨。宛儿要是嫁给沧澜,肯定是居住在邯郸的,自己能多些照料。况且,沧澜是廉莑的同僚和好友,怎么说,沧澜也会好生对待着宛儿。
宛儿又靠近,小声地劝说道:“小姐,不如咱们出去走走。”
“去哪?”芷兰愣了一下,问道。
宛儿随即羞红了面,扭捏了好一会才答道:“沧澜大人替我寻了一处院落。说是待事情定了之后,咱们可以搬到那头去。很是清净的地方,我想,我想让小姐先帮忙瞧瞧是否合适。”
“哇,连房子都找好了。”芷兰一惊。本还以为古人保守,原来也能快成这个地步。
“老实说,你的身子还没失吧。”芷兰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连忙问了一句。
宛儿羞涩地头都快掉地上了,只能微微要求,声如细蚊地答道:“没有。”
芷兰这才放下心来,她说:“在哪里,咱们这就去看看。”
宛儿连忙答道:“不远,就在隔壁的街道。沧澜大人知晓我和小姐情深,特意选了近处的地方。”
难得沧澜这般照料宛儿,或许他真的有情分在。也好,宛儿终于有了个好归属。
“我去叫马车,带路。”芷兰吩咐道。
“我来。”宛儿已经立马起身,到外头招呼去了。
在李夫人的细心叮嘱下,芷兰就和宛儿一起,到隔壁的街道去瞧看院落。一路上,宛儿唠唠叨叨地说述说着沧澜对自己多好多好,几乎就要把沧澜记录成册了。
芷兰见她开心,心中的担忧这才放了下俩。
不一会,两人就到了一处幽静的院落门前。
宛儿扶着芷兰下车,急忙忙地就介绍:“沧澜大人花了大把钱把这处买下来。这是一道富贵人家的地方,人家本来是不肯让的。”
“沧澜乃是朝廷重臣,谁不肯让。”芷兰笑道。
宛儿顿了一下,却还是忍不住嘴地夸耀着沧澜。
两人正想闲聊着,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尖锐的破风声。没等芷兰反应过来,身后已经一阵刺痛,钻心地痛楚让芷兰大叫一声。
“啊……”身旁的宛儿惊呼,连忙上前要扶着芷兰。
不料已经有四五名拿着长刀的男子冲了过来,一人看了宛儿一眼,一掌就拎起了宛儿的衣领,猛地往外头扔去。
嘭地一声,宛儿撞到墙上,脑后勺立马冒出血来,整个人昏沉沉地就倒在了地上。
“不许乱动手。”另一名男子立马止住了那男子的举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说:“这才是廉莑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