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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会儿,安菀喜滋滋的转身,走到门后将门打开,然后将柳若依抱着进了房间这才开始休息。
此时此刻,英江镇衙门,知县岑成仁跪在地上,看着一脸冷漠的黑衣男子开口
“回大人的话,下官这几天一定严防死后,派人彻夜看管煤矿,不让任何一个人进入。”
黑衣男子声音冷硬,看着畏畏缩缩的知县,阴冷的眸子划过不屑,真不明白王爷怎么会让他来看管。
“记住你的话,王爷过几日便来英江,若发现矿山之中少了任何东西,那就那你的狗命来偿!”
话音落下,黑色的身影掩于月色很快就消失,而那去往的方向俨然是英江书院......
已是三更半夜,所有的人几乎都在熟睡之中,只有那彻夜忧心国事的皇帝和野心勃勃的豺狼活跃在浓浓的夜色中。
御书房内
年轻的帝王还在认真的批改着奏折,就在这时房间内烛光摇动,一抹黑影出现。
帝王没有抬头,只是淡淡的开口:
“已经找过去了?。”
黑暗中那抹影子回答:
“是”
帝王看折子的动作顿了顿开口:“那带几个得力的去护着吧,别太明显。”
烛光摇曳,回答帝王的是一室的寂静,以及暗处已经消失的黑影......
第二天清晨,叫醒学子的依旧是书院里的钟声,二丫早早的洗漱起床,然后趁着隔壁屋的没起床,偷偷去安婉的房间,在确定两人没有在房间后,二丫隐隐带着兴奋离开。
回到院子,二丫又默默的等到翠翠和苗苗走之后将院子的门锁上,悄悄的自己去了书院。
哼!安婉,你就穿着昨天脏脏的衣服去学堂吧,让大家看看你邋遢的样子!
二丫走的晚,到学堂的时候徐文宣已经在带着娃娃们读书。
“抱歉夫子,今天不小心来迟了。”
二丫看着徐文宣道歉。
徐文宣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二丫在位置上坐下,然后继续带着学生温习课业。
温课的时间不长,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就结束了,下来就是教习新课。读书声停下,二丫看着安婉和柳若依依旧空空的座位,心思千转百回。
院子的门已经上锁,安菀和柳若依如果回来的话,一定进不了院子要直接来书院,现在不在书院只能说明安婉和柳若依根本就没有回来。
现在可不仅仅是可以让安菀出洋相这么简单了!倒吊的三角眼闪着恶毒,二丫开口:“夫子!”
今天要习字,徐文宣正在准备笔墨,底下的学生也安安静静的,二丫这一声瞬间吸引了学堂里所有人的目光。
徐文宣看着二丫开口:“怎么了?”
二丫眸子闪着兴奋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带着担忧的道:
“秉夫子,二丫现下有一件事要问一问众位同窗与父子,虽说耽误大家学习实属不该,但事关安婉和柳小姐两人安危,我今日不得不说。”
柱子直觉二丫心存不良,又要不知怎么样变着法的中伤安婉,直接开口道:“二丫,你不觉得你一张口整个学堂都变臭了吗?!”
“噗...”学堂里的人立刻笑出了声。
二丫当即觉得受到羞辱,面红耳赤的开口反驳:“你......”
柱子眉一挑,大剌剌的翻着书本,不屑的开口:“我?怎么...”混不吝的样子尽显,又引起周围一阵的哄笑。
徐文宣皱着眉警告的瞥了柱子一眼道“肃静!”
柱子浑不在意的撇撇嘴,然后不再说话。
徐文宣这才看向二丫道:“二丫,你说。”
二丫不着痕迹的瞥了柱子一眼而后开口:“秉夫子,今日清晨我在住处并未看到安菀和柳小姐二人,本以为二人是先我一步来了学堂,可现下看温课结束了还未见两人的踪影。
学生这才想起,昨夜学生起夜,老远看到院门口有人影晃动,本以为自己是看错了,现在想来应该是菀菀贪吃又带着柳小姐出去打野味现下依旧未归。
望夫子赶紧命人去找,拐着同窗深夜外出虽然不妥,但是还是将人找到后夫子再做处理吧。”
柱子拿着笔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课桌,狠狠的剜了一眼二丫。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拐着弯想让安婉受罚!
农丰端坐着虽未开口,但是皱着的眉却表示着自己的不悦。
徐文宣神色莫名的看了一会儿脸上得意掩饰不住的二丫,转身出了学堂。
女学子深夜外出至今未归这可不是小事情!
二丫以为徐文宣必定是带着人去寻安菀了,心里暗自得意‘教唆同窗深夜外出’安菀这次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视线落在已经悉悉索索已经开始议论纷纷的众人,二丫眸中的狠毒尽显,这一次她一定要让安菀离开书院!
缓缓的在位置上坐下,瞥了一眼偷偷看向自己的苗苗和翠翠状似感叹的开口:“唉!这荒山野岭的也不知道安菀和刘小姐有没有遭遇不测,听说英江镇的小混混最喜欢夜里的时候出来乱逛了。”
两姐妹苗苗是个听风就是雨的性子,当下捂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身边的翠翠开口:“姐,安菀被糟蹋了!我们该怎么办?我还想嫁个好人家呢!”
这句话出口就好像是安菀已经被糟蹋一样,瞬间在教学堂里引起轰动,周围议论声顿起。
女子被糟蹋,即使她是受害者,大家也还是依旧会对女子抱有恶意。
一瞬间‘安菀滚出书院’‘安菀不守妇道’‘安菀就该浸猪笼’议论声在学堂里争抢着出现。
农丰坐不住,赶忙开口向大家解释:“菀菀不是这样的人,你们不要再妄加揣测。”
只是收效甚微,有的时候,人只会听到他乐意听到的,而不是所谓的真相。
农丰的解释根本就无人听的进去,又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听进去.......
农丰急的直跺脚,看着二丫开口:“二丫,你倒是说句话呀,之前你不是跟着菀菀上过几次山吗?”
二丫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奇闻,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农丰开口:“农丰哥,你不能为了帮安菀开脱就让我帮你们扯谎呀!夫子刚教过我们要诚以待人你忘了吗?”
一句话将事情推的干干净净的,跟她没有一丝干系,却将脏水往安菀、农丰、柱子三人身上泼的彻底。
果然二丫话音落下,周围的议论声更加的显著和名目张胆,甚至有几个混不吝的直接开起了农丰和安菀的玩笑
“农丰,想不到你看起来老老实,竟然都开了荤了。”
农丰一脸惊恐的连忙否认:“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和菀菀......”
话未说完,农丰就被人打断。
循声望去,却见打断他的正是镇上富庶人家江家的独子江昇,这个人是学堂里出了名的混不吝,说话的样子极其欠扁!
“啧啧,别解释那些没用的,安菀那小丫头的腰软不......唉哟!”说到一半的话被打断,少年的脸上带着戾气转身对着身后吼道:“是那个狗杂种谁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