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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四章 真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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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令的儿子?他不是已经被当街问斩了吗?”天海疑惑道。

    “我也这样问了他,他说县令和那个京师派来旁听的大臣有所勾结,在行刑当天,找了个哑巴乞丐作替死鬼,将县令的儿子掉包了。虽然我知道应无常所言很可能是真的,因为江湖上从未听说过他的情报出错过。

    可我还是不敢相信,那个县令虽然平时在县城里嚣张跋扈,可再怎么样,都还没到无法无天的地步,这要是被京师查出来,轻则满门抄斩,重则承受株连之罪,祸及全族,到时千羽城势必会跟他彻底划清界限,否则也会受到牵连。

    于是我准备去找啸海兄一同前去县令府再探个究竟,可被他制止了,他说,第一让我不要去找义啸海,虽然他会全力支持我,但他作为城主也只能秉公办事,一切都要走法规途径。

    所谓法规途径就是要拿出可靠可信的证据才能抓人,总之到时一切行动都会受到限制。

    第二让我最好带上骑兵去,因为我白天已经去闹过一次,在县令那里留下来把柄,如果我当晚只身一直前去,势必问不出任何结果,反而会因白天在府上大闹之事被县令当成说辞,甚至还会派人把我轰出去,到时我一定会更加怀疑只能硬闯,这样一来,县令就有机可乘,趁机抓我了。”段厄道。

    “没错,那个叫应无常的人分析的非常有道理,可是如果你不自己取,反而带兵去,那岂不是会让局势更乱吗?”天海问道。

    “他让人把他放在门口的麻袋带进来并解开,里面的昏睡之人正是那位京师的大臣,应无常想把他交给我处置,因为他从对方身上搜出了一封密件,我打开看了之后无比吃惊,这封密件里提到的内容,并没有详细说明这次燕儿案件的全经过,而是粗略的一笔带过。

    我不觉得奇怪,这也是这些京师大臣们常用的做法,如果国王没有提及详细内容,他们当然可以松一口气,如果提及了,也可以把实事添油加醋,哪怕颠倒黑白,通常国王对于这类事件都不会详问,所以他们反而更加大胆。

    最让我生气的反而是密件的后面部分,大篇幅都是写他们是如何发现我意于谋反,被县令的儿子无意间发现后,杀死我自己的女儿嫁祸给他,只是苦于我奸诈狡猾,他们没有证据,希望国王能暂时将我革职,听后发落,整封密件简直胡说八道。”段厄气愤道。

    “可是,我想国王应该不至于如此昏庸,听信奸臣所说吧。”天海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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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你在这里说说就好,千万不可在外面到处说,虽然我也说不清楚,但国王并不昏庸,他深受炎之国百姓的爱戴,只是京师朝堂之上污秽小人众多,只要金币足够,他们总有办法全力说服国王制裁我,哪怕国王再怎么信任我,顶多让我到时可以免除牢狱之灾,但是被革职是在所难免的。

    一旦没有了兵权,那些贼子又岂会善罢甘休,一定会趁机对我下手,到时我也只能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段厄道。

    “如果是县令无法无天也就算了,如果连京师里的权臣也跟着瞎搅和,一起徇私舞弊,那整个炎之国到底贪污腐朽到怎样的地步了,就算国王再怎么雪明也无济于事吧,”天海道。

    “所以应无常的意思就是让我带兵前去强行搜查,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到女儿的尸体,并且逃过一劫,如果不是他把那个京师大臣拦截下来,当天只要再过几天,我就要准备接受国王的制裁了。

    可我还是不敢相信那个县令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当时由于我一心想找女儿的尸体,也顾不上这么多,应无常给我一张县令府地下密室的分布图,并画出我女儿所在之处,于是我带上一千步兵五百弓弩手前去县令府要人。”段厄道。

    “那前辈后来找到人了吗?”天海问。

    “我直接带领几百步兵冲进县令府,县令急忙冲我大骂,说我死了女儿变疯了,简直是个疯子,还说他儿子死的冤枉,我当时只是冲着他大笑几声,不想和他废话太多,率人根据地图指示寻找密室机关的开关。

    没过多久,按照应无常在地图上的提示,我找到密室开关,并沿着暗道石梯一直都下去,县令一直在我身后语无伦次地问我怎么会知道他家有密室,我完全没有理会他。

    一直走到石梯尽头,果真如应无常所料,来到了一层地下室,这里有好几间简陋的房间,看上去有点像被遗弃很久的监狱,。

    按地图提示,燕儿就在这几个房间里,我正准备下令搜查每一个牢房时,县令突然冲出来对我威胁说,如果我再往前走一步,他对天立誓日后一定会让我死不瞑目,我不屑与他争辩,命人将他押走,他仍然不依不饶的破口大骂,。

    我透过每间牢房铁门的小窗口往里望去,发现有几个还是自己曾经认识过的人,之前他们都和县令有过节,,只是后来再也没见过面了,原来是被这个胆大包天的贼子私自关押在地这里。

    等我走到最后一间牢房时,看到里面的床上有个女人身子朝下赤裸地趴着,浑身伤痕,特别是下体处的伤,血迹斑斑,简直难以直视,相信任何人看见了,都会认为她一定是遭受到非人的凌辱,她的头发过于凌乱,也遮住了脸,所以我当时并没有看清楚她是谁。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赤裸的男子朝着那个女人走去,趴在女子背上尽做些不雅的动作。

    可当那个男子回过头,我定睛一看,果然被应无常言中了,他就是县令的儿子,的确没有死。

    我当时就想,如果他是县令的儿子,那床上的女子会是谁?

    想到这,我顿时暴怒,立刻冲进去,一拳将县令的儿子揍飞到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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