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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赛事结束,个人排名和院校的排名也就出来了。个人排名是窦牧拿下了头名,第二名是夙罂。楚怀玉和楚怀瑾分别拿下了第三和第四名。其余名次是其他院校的学生。这次院校的排名依然是国子监第一。第二是圣女学院。除了国子监之外,其他院校皆屈居于圣女学院之下。
这个结果惊动了皇上和太后,甚至沸腾了整个朝庭。当然,窦牧和夙罂的名字也因此轰动一时,让人冠以京城本年度最惊艳的才子和才女之称。
窦牧得到了千两黄金,夙罂也得了五百两黄金。第三名是三百两,第四至第八名都是一百两。窦牧因此在一品居请客,花掉了一百两黄金。原本刚从乡下上来,寂寂无名的窦牧和夙罂两个名字在上京成了出风头的大热门。
而原先在上京烟霞阁上,一直被人津津乐道的大楚天下美人排行榜上的排名从这一天起,被人重新改写。第一不再是楚玉筝,第二也不再是郑月婵。第一变成了夙罂,第二才是楚玉筝,第三是王华嫣,第四才是郑月婵。
那王华嫣原来也是第三,没想到这一次赛事过后,她仍然能保持第三。楚玉筝只是跌后一名,可郑月婵从第二跌到第四,跌后两名,这简直要让她发疯了。
郑月婵听说了这件事之后,直接骑马到了烟霞阁,一鞭子抽在那块排名榜上,将那排名榜给掀了下来。就要将牌匾给砸的时侯,一个白影划过,将牌匾给抢了过去。
没能将牌匾砸烂,郑月婵十分不解气,抬头看时,一个白衣飘飘,手持折扇,面上戴着一截银质蝶形面具的男子冉冉落下,抱着牌匾站在郑月婵的面前,声音冷得没有什么温度问道:“郑郡主这是什么意思?被本阁美人榜排名第四,不服吗?”
郑月婵冷哼一声道:“你是谁?你凭什么和本郡主说话?”
银质面具的白衣男子道:“本阁主姓夜,名十三郎。”
郑月婵面色变了变,原来这个人就是夜十三郎。夜十三郎在上京其实很出名,他出名是因为烟霞阁。烟霞阁在上京不象一般的秦楼楚馆,它象烟花之地一样有着很多美人,但却全部卖艺不卖身。除了每日有歌舞献艺之外,也有琴棋书画的拍***一般的青楼更加吸引人。
而这位戴着面具的夜十三郎虽然是烟霞阁的阁主,却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大家都只知道他经营得很成功,烟霞阁的生意非常红火,比一般的秦楼楚馆都要红火得多。可以说,这烟霞阁亦正亦邪。
郑月婵有那么一刻被夜十三郎的名字骇了一下,但很快便又恢复了嚣张:“原来是烟霞阁的阁主。既然你是阁主,那更好。你这个排行榜,本郡主一定要打烂了。本郡主不许你们再挂上这种哗众取宠的所谓排行榜。本郡主和公主殿下的名讳,岂是你们能随便写上去的?从今以后,要是让本郡主再看见这样那样的排名,本郡主定让你们烟霞阁从此消失于京城。”
夜十三郎:“郑郡主好大的口气!我们烟霞阁只是排个名次罢了,难道还犯了王法不成?郑郡主这名次,不是让人称呼的?不然,本阁主现在和郡主说话,不叫郡主还叫阿猫阿狗不成?”
郑月婵当即被气得挥起鞭子向夜十三郎抽去,对自己的人说道:“给我砸!砸了这个阁楼,我看他们还怎么做生意。”
郑月婵身边带着几个丫环和护卫,听了郑月婵的话后,立马冲上前想砸东西。但是,阁楼里却突然出来了一排的人,还有人大声道:“郑郡主当街横行,持强凌弱,要毁我们烟霞阁。”
经过的百姓虽然有些害怕,但却都爱看热闹,听说郑郡主要砸烟霞阁的招牌,都伫足不走,在看热闹呢。
有人大声说道:“这郑郡主是怎么回事?这烟霞阁开了也不止一日两日啊。她千日不来砸,万日不来砸,为何今天来砸?”
“你不知道?那是因为,郑郡主原先在排行榜上第二,现在变第四了,她不服啊。”
“原来如此。”
“那排名第一的夙小姐,确实才貌双全,排第一当之无愧啊。”
“连公主殿下都排到第二了呢。”
“排第三的,那是相爷的女儿,以前可是排在郑郡主后面的,为何现在排郑郡主前面去了?”
“听说,以往是排错了。那相爷的女儿王小姐确实比这个郑郡主长得要好看些啊。你瞧她,那么凶悍,哪象个女子啊。这郑郡主妒火中烧的样子,实在是太丑了。”
郑郡主听着周围老百姓都在议论纷纷,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一鞭又一鞭地抽向烟霞阁的阁主夜十三郎。原本还想去抽那些议论纷纷的老百姓。可是,老百姓越来越多,她分不清楚,话是谁说的,总不能全抽了吧?
这夜十三郎在老百姓的眼里似乎挺有口啤的,被郑郡主如此鞭鞭相逼,虽然没能有一鞭抽在夜十三郎的身上,但老百姓还是对郑郡主的行为很是不满,纷纷指责郑郡主这是横行霸道,欺人太甚。
“不就是排名落后了两名吗?至于这样恼羞成怒啊?”
这时,夜十三郎又将牌匾挂了上去,说道:“既然郑郡主不喜欢我们的排名,那好,我将郑郡主除名就是了。”说着,这夜十三郎便将郑郡主的名字直接擦了,将她后面的名字排前。
有人小声说道:“照我看,这郑郡主哪里有半分美人的样子?擦了她名字才对啊,她根本算不上是个美人。要是排蛇蝎美人霸王花的话,说不定她能得第一呢。”
“对对对,她根本就上不了排行榜。”
郑郡主想打夜十三郎,可她连夜十三郎的衣角都没能碰到,反是她带来的人,一个个的,都被烟霞阁的人丢了出来,跌在地上,个个叫苦连天,站都站不起来了。
再这样下去,郑郡主也只是丢脸罢了。
“走,没用的东西!”郑郡主讨不了好,踢了自己的家奴几脚,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