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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猴瞧了眼脖子的划痕,轻轻的抚摸了一下。
“红!继续!”洪剑士爬了起来,挥剑砍向怪猴。
“叮!”锯齿剑砍在怪猴的肩上似砍在铁石上一般,身未伤反剑砍钝。
“红!”洪剑士见红并未上来战斗,焦急的喊道。
呆在一旁的红欲言又止。
“上啊!”洪剑士再三叫喊道。
红无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数柄匕首寒芒乍现,尽数掷去。
“叮叮叮叮叮!”怪猴那手舞的如残影般将匕首尽数揽住。
怪猴看了看手里的那五柄匕首,刀身表面看上去凹凸不平,抚摸着却有磨砂般的质感。轻轻划割手指,立即显现出白色的划痕。
“还有招吗”怪猴将视线转移到两人处,问道。
洪剑士咬牙切齿的大步向前,锯齿剑刚要高举头顶,怪猴先发制人立即抛出手中的数枚匕首,残影掠过,匕首正如怪猴所想,精确无误的插入了洪剑士的四肢各处。
“啊...”遭此重创的洪剑士不受控制的后仰着地,想要扶起身子可四肢动弹不得。
“这家伙,把我四肢筋脉割断了!”洪剑士痛苦不已的叫道。
“没招了就乖乖呆在这里,我去去就回。”怪猴说完,转身欲走。
“你这么做是何目的?”红问住了怪猴,怪猴不得已停下了脚步。
“嗖!”锯齿剑如刺破云霄般往怪猴处袭来,毫无征兆深刺入了怪猴的背里,只留出半个身子出来。
“我还有招,别急着走。”洪剑士莞尔而笑,仅靠着意志用右手肘半撑住身体,脸上,额头上不时飙出许多汗珠,左手摆着手势似在命令着什么。
遭到偷袭的怪猴踉跄了一步,险些倒地。
“是不是没想到我留了一手。”洪剑士对着红笑了一笑,打趣的说道。
红一双大眼睛不解的望着他,又望了望怪猴背上插着锯齿剑。
“嘶呲...“锯齿剑竟自己动了起来,从怪猴的背上缓缓拔出。
”可恶!“怪猴正欲擒住背后的锯齿剑,谁知锯齿剑抢先一步拔了出来,似通人意,在空中如鱼得水般溜达了一圈。
“呵呵...”原是洪剑士用左手摆弄着。此时左手那灵活的食指,中指共同画着圈,锯齿剑也在空中转着圈。
“上!”洪剑士一声令下,双指按下指向怪猴,锯齿剑嗖得一声破空,飞向怪猴。
怪猴迅速躲向一边,锯齿剑不断的在空中寻找着机会攻击怪猴。
一边的红趁着怪猴与锯齿剑僵持着的机会扶起洪剑士往安全的地域跑去。
被红搀扶着的洪剑士每走一步表情都痛苦不已。
“将我放在一个能够依靠的地方就好了,我需要指挥着我的剑。”
“我上去帮忙。”
“好。”
说完,红将洪剑士放置在石头依靠的地方,视野正好能对着怪猴与飞行着的锯齿剑。红观察着洪剑士的身上的伤势,见到他身上插着的匕首竟是他的武器,不由得嗤笑一声,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被我的武器刺伤。”
洪剑士看了看还插在身上的匕首,勉强挤出一丝苦笑,但自知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帮我把匕首拔出来,我身上还有一些药物可以暂时的封住疼痛。”他从衣服里掏出了几排针管,红立即动手,将洪剑士身上的匕首拔了出来,用其身上携有的布料暂时止住伤口。
那一边,灵活的锯齿剑似被提线的木偶般,受洪剑士的指挥,突刺挥砍。虽然没有能够很好的打穿怪猴身上的皮,只是留下剑痕,但也给他造成了不少的麻烦。
怪猴似感到有股寒风吹过的,随即挥拳重击寒风刮过的方向,正好砸中了欲刺向他的红,却防备不了无处不在的锯齿剑,挨了一刺。
锯齿剑这一刺,竟将怪猴身上坚不可摧的硬皮刺破了,戳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小洞。
被怪猴重力一击锤的头破血流的红强作镇定的抹了抹脸上的血,意志力支撑着他暂时没有因怪猴这一拳揍的晕头转向。又靠上去,与锯齿剑配合着用匕首划开怪猴一个又一个的口子。每当他成功通过自身速度的优势攻击到了怪猴,也意味着他被怪猴那重拳反击。
怪猴见这两东西贴着身子好不舒服,聚起波光粼粼的波动能量,像一团金色尘暴,向周遭震荡开来,围绕在其身的锯齿剑和红一一被扫荡出去。
不远的洪剑士也被气浪掀了出去,锯齿剑因此失去了控制,跌跌撞撞的摔落在地。
红无法再承受住更多的攻击,意志力也枯竭无补。受此一击已无战斗之力,躺在一旁自救不暇。
“啊呼啊呼!”怪猴释放一次如此震怒的能量冲击,身体好像也会遭到损耗,气喘吁吁的。
它看了看红与不远处的洪剑士,以及那把锯齿剑,都没有了反应。
怪猴没有上去补上几拳脚,视若无物般动身再往阿月那处走去。
“那...那只猴子...太恐怖了...”远处观望的季春与十三在看到怪猴这般恐怖的战力已汗流浃背,寒毛卓竖。
“它在往哪走。”季春向十三问道。
“好像是阿月的方向。”
季春内心忐忑不已,眼前的阿月已无还手之力,命悬一线,如若两人再不上前搭救,必当命丧黄泉。
“上吧!十三。”季春一脸坚定的望了望一旁好似亦有此决心的十三,心有灵犀一点通,两姐妹起身动往该处。
“结束了吗...它好像要动真格了...”阿月的双眸前有层薄雾,使得他迷离恍惚。而在这时身旁不知何时跑来了一个人。
“喂,还好吗。”那人低声细语的问道。
恍惚的阿月侧头看了看,原来是那一个花臂少年,他怎么会过来。
“哈...你是来直接取走我的性命的吗...是的话抓紧把,死在你手上也好过死在那只猴子的手上。”阿月眼神迷离,苦笑道。
“杀了你我也活不长了。”说完,花臂少年将手掌贴于阿月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处,痛的他嗷嗷直叫,这一刺激还因此让他清醒了不少。
但目的不是这个,花臂少年用纹了花纹的那一只手的手掌贴住阿月的伤口,一番疼痛后他却感觉身上似涌入了一股暖流,渐渐恢复了力气。
在望了望胸口,伤口竟开始愈合了起来,虽未完全的愈合,但也七七八八了。
“这...你干了什么。”阿月惊讶的问道。
花臂少年略显疲态的说道:“我将生命活力输送了一些给你,不多。”
喜出望外的阿月起身拔下一旁的白玉长剑,抚摸着。
“听着,这是最后一次了。”说完,他看了看一旁的花臂少年。
“你叫什么名字。”他淡淡然的问道。
“花芜湖”
“这名字还可以,谁帮你起的。”
“我自己起的,还挺好听吧。”
阿月似懂非懂的看了看他。
“你的好像可以凭空种花,你应该能长出藤条来限制住他吧”阿月问道。
“我手段可不单止种花,是那大傻个不懂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