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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凤之辰跌跌撞撞地走出小店的时候,一不小心摔倒在路边,他就躺在地上,又哭又笑又骂,狼狈而惨淡。
此时却有一个身穿藕粉色罗裙的女子走过,看到此情此景,便走了过来,问:“公子,你还好吗?”
凤之辰微微睁开眼,有些茫然,他眼前看到的女子,竟然有几分像晏无悔,又有几分像曾经的上官琴。
眉眼之间既有晏无悔的娇艳明丽,也有上官琴的温柔腼腆。
他几乎以为是在做梦,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拉住了那女子的手。
女子稍微挣扎了两下,看凤之辰已经喝醉了,便道:“公子,你喝多了!”
“别走,别走……”凤之辰紧紧攥住她的手,不想放开。
“公子,请别这样,您的家人在何处?为何你大晚上一个人流落在此?”女子关切地问。
凤之辰听了这话,就觉得一阵心酸。
是啊,他的家人在何处?他此时才觉得自己孤独得要死,身边围绕着多少人,却没有一个能够慰藉他的孤寂。
爱而不得,求而不能,才是人生至苦。
别人都说父皇喜爱他,可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父皇只不过是看重他的听话恭顺,而不是真心喜爱他,但凡他稍稍有违逆之意,父皇便会收回对他的恩宠。
人人都羡慕他是皇后所出,是嫡子,带着荣耀而生。
可是谁又能知道,自幼,母后就苛求他成为最出色的皇子,利用他争宠,一天天耳提面命,希望他能讨父皇欢心,早日被封为太子,因为这么多年都没有得封太子,而一次次受到责备。
母后把更多的感情都给了年幼的十皇子,今年才九岁的胞弟。他有时候很羡慕弟弟,虽然距离皇权很远,但却有着无忧无虑的童年,享受着母后毫无功利心的爱护。
那是他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温柔。
他身边有如花美眷,可最后又如何呢?
他以为上官琴温柔多情,纯洁善良,结果这一切都是伪装,她撕开了面具,变成了他完全陌生的样子,狰狞,善妒,狠毒……
他看到自己曾经不屑一顾的晏无悔,一天天绽放,可却已经不是为了他,那么深爱他的女子,竟然会和自己的叔叔搅和在一起,不顾世人的眼光,像个执意扑火的飞蛾。
他有了新的王妃,端庄贤淑,好像是一朵温柔解语花,可是他总在她的眼里看到了算计。
太孤独了,也太痛苦了。
“别离开我!”他一把将女子拉入怀里,不顾对方的挣扎,紧紧地抱着她,享受着片刻的温暖。
“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凤之辰承诺道,这一刻,他把这个女人当成了晏无悔。
大概是醉意太浓,凤之辰很快就陷入了昏睡之中,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凤之辰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高挂在正空了,宿醉之后,头疼的厉害。
他揉揉脑袋,从床上爬起来,定神一看,才发现自己身处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是哪儿?”凤之辰迷惑不解地问,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喝醉之后的事情了。
他看到桌上有茶壶和杯子,觉得口渴,便去给自己倒了水,虽然是冷茶,但这会儿提神效果倒是不错。
凤之辰喝了两杯之后,才觉得口中不再那么苦涩。
在清醒的同时,他又想起了自己昨天见过凤九霄和晏无悔的事情,一阵恼恨窜上心头,眼神变得狠厉起来,手中紧紧攥着杯子,就好像那不是杯子,而是凤九霄的脖子。
“凤九霄,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凤之辰狠狠将杯子砸在地上。
杯子破碎的声音,吸引来了刚刚走到门外的人。
女子在外敲了敲门,问:“公子,您醒了吗?”
凤之辰皱眉,这陌生的声音是谁?
凤之辰打开门,看到了一个容貌美丽的女子,有些眼熟,又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是谁?”凤之辰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女子温柔浅笑,道:“昨晚我和家人在路边看到公子酒醉,看公子衣着打扮也不像个流浪者,不忍看公子流落街头,便私自决定将您带了回来,公子此时可好些了?”
“这是你家?”凤之辰问。
女子点点头,道:“是,小女子姓柳,这里是我家在京城的宅邸。”
凤之辰知道自己是被这姑娘救回来的,很感激,道:“多谢柳姑娘,要不是你心善,也许我就要流落街头了,昨夜喝多了,想必多有得罪,还望姑娘海涵!”
“公子不必多礼,想必公子也是遇到了不顺心之事才会喝醉,此时可好些了?宿醉之后想必会头疼,我特意带了一些醒酒汤给你,趁热喝下吧!”柳姑娘倒是很体贴。
凤之辰心中一时感激不已,没想到会遇到这样心善又温柔的姑娘,看来自己也不算太倒霉。
凤之辰谢过之后,喝了醒酒汤,也观察起了这个女子。
容貌自不必说,绝对是个美貌佳人,仔细一看,凤之辰才明白自己为何觉得她眼熟。
女子的眉眼之间,有几分像晏无悔,只是没有晏无悔那股傲气,反而多了几分似水温柔。
“柳姑娘家中是何营生,不知令尊令堂可在,昨晚承蒙姑娘收留,应当当面感谢令尊令堂!”凤之辰心里其实有几分私心。
他如今正缺一个可心的佳人陪伴,这女子无论是样貌还是脾性,似乎都不错。
看这个家中的陈设,也应该是个富贵人家。
柳姑娘听了,微微露出几分悲伤的表情,道:“家父家母都已经仙逝多年了!”
凤之辰一听,立刻就起了同情心,安慰道:“抱歉,是我唐突了,姑娘莫见怪,也莫要伤心!”
柳姑娘摇头,浅浅含笑,道:“无妨,人已经去了多年!”
凤之辰看她故作坚强的模样,怜香惜玉之心更深了几分,道:“姑娘身世可怜,姑娘孤身一人,以何营生?”
“父母是经商的,也给我留下了不少家业,我也是刚刚到京城,之前一直在江南姨母家中寄居,每年会来京城凭吊父母而已!”柳姑娘解释道。
凤之辰点头,道:“原来如此,那真是有缘了!”
柳姑娘听了,不禁有些羞红了脸,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