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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棠听到示好两个字,眼底闪过一抹不自然的情绪。
她似乎对傅司宴的态度有点不对劲。
偏执的本性在他面前,无法控制的暴露出来。
苏晚棠松开傅司宴的手腕,仰着头,神色似笑非笑地问。
“你还瞒了我什么?一次讲清楚,再有下次,我可不保证有什么后果。”
她讨厌被人欺骗。
也讨厌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傅司宴的命运已经跟她纠缠在一起。
两人合则生,分则死,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有些事苏晚棠必须要完全掌控,防止出现意外。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拂开苏晚棠沾在脸际的发丝。
傅爷声音前所未有地轻柔:“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他眉目低垂,目光安静专注,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
苏晚棠扯了扯唇,发觉这人好狡猾。
摆明了有事瞒着她,又不想主动坦白。
苏晚棠静默两秒,忽然笑了,抬手捏着傅司宴线条完美的下颌。
她踮起脚尖,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男人的薄唇上,红唇微启,嗓音隐含诱惑。
“傅司宴,你有没有算计过我?”
几乎在她话音刚落,傅司宴略显薄情的唇动了。
“从未有过,以后也不会。”
话落,他倾身吻住苏晚棠的唇。
两唇相印,气息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傅司宴的吻让人悸动,带着怜惜与温柔,并不深入。
苏晚棠得到满意的答案,双手搂住傅司宴的脖子,主动吻进去。
两人之间的吻,瞬间变得激烈起来,仿佛狂风暴雨般,彼此都有些措手不及。
过程有点磕磕绊绊,毕竟是新手上路,需要用心跟身体去摸索。
傅司宴热情烫人的唇,很快让苏晚棠呼吸变得不畅,窒息蔓延到心底。
她的手按在男人肩上推拒,嘴里呢喃着。
“够、够了,不要了……”
苏晚棠柔软的身躯,被束缚在傅司宴有力的温暖怀抱,她根本退无可退。
直到她被吻得头脑发昏,身体都发软,快要站不住了。
傅司宴才松开掌心的盈盈一握细腰。
他双手捧着苏晚棠红润的脸蛋,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诱人眼尾。
“棠棠真美味,跟你的名字很相符,是甜的。”
傅司宴的声音沙哑,暗含情欲,带着几分意犹未尽。
苏晚棠恼羞成怒,偏过头,张嘴咬住他的手指。
“你混蛋!”
语气含糊不清,听着好凶。
她这副被人蹂躏过的诱人模样,落入傅司宴眼中,也奶凶奶凶的。
被咬住的指尖并不痛,傅司宴摸索着苏晚棠的牙齿,眸光暗了下去。
嘴巴好小,牙齿整齐。
它看起来不止适合亲吻,还是和做一些别的事。
傅司宴嗓音暗哑,低声道:“宝贝,你再不松口,我可不保证做更混蛋的事。”
刚刚的激烈啄吻,让他才恢复不久的身体,有些意动。
苏晚棠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彼此贴近的身体,也感受到明显异样。
她瞬间就松了牙齿,慌不择路的想要逃离,被后腰的手掌按住了。
然后,她抬头看到傅司宴矜贵斯文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
什么意思?
合着,这人是想要找借口,再把她吃干抹净。
苏晚棠回想初夜时,被这人翻来覆去折腾,腰都快断了,躺了一个星期才养好身体的凄惨经历,浑身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傅司宴这个男人看似文雅,骨子里透着一股霸道的狠劲。
从他刚刚又凶又狠的强势亲吻,就能体会到一星半点的杀伤力。
苏晚棠有种发毛的感觉,她虽然有想跟傅司宴双修,以此来增进修为的想法。
如果每次都要用躺在床上一星期,来作为交换条件。
她好像也可以放弃这样提高修为的捷径。
傅司宴把苏晚棠的脸色变化看在眼中,暗自压下被勾起的欲念。
他拉着苏晚棠的小手往楼下走去,不经意地转移话题。
“你好像有个同学,叫薛孟妮,你们关系好吗?”
“她出了什么事?”
还在纠结的苏晚棠,猛地听到薛孟妮,下意识地问。
傅司宴不会平白无故的提起,一个毫无背景的学生。
直觉告诉苏晚棠,薛孟妮应该是出事了。
傅司宴迈着沉稳的步伐,踩在走廊的地毯上。
脚下轻盈的触感如同踩在云端,让他身心满足、愉悦。
本以为此生再无望站起来行走,也曾为此暗自颓废,难以接受。
然而,命运总是眷顾他的。
否则就不会把苏晚棠送到他身边来。
傅司宴唇角无法控制地扬起,薄唇翕动,声调温柔轻缓。
“她昨晚被带到戚家主的面前,半路被长孙大少截胡了。”
苏晚棠脑海中浮现出,长孙大少那张不怒自威的严肃面孔。
她记得长孙昊霆曾嘲笑傅司宴老牛吃嫩草,还说不会跟小姑娘过日子,对带孩子不感兴趣。
当时苏晚棠给他看过面相,长孙大少注定在宦海沉浮,晚婚,且得少年配偶。
苏晚棠想起这一茬,心底有种微妙的感觉。
她凝着眉问:“然后呢?”
傅司宴淡漠道:“两人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做了。”
苏晚棠垂在身侧的手指掐算起来,这一算可了不得。
薛孟妮的命数不再看不透,拨云见日,脱胎换骨了。
她的劫难霉运已过,夫荣益子,一生富贵的官夫人命局。
至于长孙昊霆,则遇到命中注定的一辈子克星。
他这段姻缘全靠一个字——追。
苏晚棠的表情一言难尽,合着她之前的担忧,纯属浪费感情了呗。
来到餐厅后,苏晚棠看着坐在身边优雅用餐的傅司宴。
她忽然发觉,今天周围的佣人,还有把守在周围的家族护卫,看傅司宴的眼神都充满了火热。
而当事人目不斜视,神态淡然,与往日一般无二。
苏晚棠不禁对他竖起大拇指。
那句话则怎么说来着,天生的逼王气质。
他不需要言语,只坐在那,就散发出无形让人臣服的气场。
察觉到苏晚棠的视线,傅司宴眼眸温和,对她笑了笑,把手边的药膳汤端过去。
“这是凌晨开始炖的汤,你喝了,对身体有好处。”
苏晚棠没拒绝,继续之前的话题。
“你是怎么知道薛孟妮的?”
傅司宴曾说过,不会监视她,按理说不该关注薛孟妮。
“傅家这半年不太安宁,动了不少放在其他家族的棋子。
帝都三大世家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傅家都必须要了如指掌。”
“咻——”
苏晚棠闻言没控制住,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绝!
就傅家这手段,哪怕真到了绝境,也有绝地反击的机会。
傅司宴眼眸微眯,目光沉静地盯着苏晚棠。
苏晚棠扬着下巴,挑眉道:“怎么了,我吹口哨你也要管?”
“……吹得很好听。”傅司宴敛眸,非常识时务。
夫人的脾气不太好,他得顺着毛来摸。
苏晚棠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
傅司宴手中的餐具一顿,以为她不开心了,适时转移话题哄人。
“前段时间给你定制了几款跑车,昨晚空运过来的,你一会去看看喜不喜欢?”
“这么大方?有事求我?”
苏晚棠神色诧异,语气颇为惊讶地问。
傅司宴风轻云淡一笑,柔声说:“知道你喜欢玩车,特意买来讨你欢心的。”
脱口而出的话,不似情话,比情话更动听。
他风轻云淡的口吻,好像那几款跑车,也根本不值一提。
“傅爷好大方,我有点受宠若惊啊。”
苏晚棠喝了口手边的药膳汤,努力压制唇畔扬起的笑意。
爱车如命的她,内心并不如表面这么淡定。
她的一颗心,早就飞到外面的跑车上了。
她生来就喜欢刺激,喜欢肾上腺素狂飙的快感。
吃完早餐,苏晚棠马不停蹄的去看跑车。
她以为真的只有几款,撑死了三辆。
在看到一排颜色高级,车身优美奢华,风格各式各样的十台顶级跑车。
苏晚棠单手捂着心口,一颗心都快跳出胸腔。
眼前是世界前十的顶级超跑,看外表与款式都是今年的最新款,还是有钱也无法预订的限量版。
苏晚棠的心跳加快,像是掉进了酒缸,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不可否认,她真的有被傅司宴讨好到。
恨不得抱着那个男人狠狠亲上几口。
苏晚棠的手有些发痒,心跳越来越急促,仿佛已经感受到驾驶跑车的刺激快感。
楼上书房。
傅司宴伫立在全景落地窗前,他温和含笑的眼眸,望着下面的苏晚棠抚摸着跑车。
苏晚棠脸上的喜悦之情无法掩藏,每一辆跑车都爱不释手。
她最终挑中排名第三,颜色浪漫的炫蓝色跑车。
苏晚棠抬起车门坐进去,降下车窗,满脸痞笑,对楼上站在窗前的人影挥了挥手。
傅司宴把手放在落地窗玻璃上,眼眸里倒映着苏晚棠漂亮的笑容。
跑车悦耳的轰鸣声响起。
苏晚棠驾驶着跑车,快速行驶离去。
傅司宴微抿的薄唇轻挑,微微松了口气。
他发现苏晚棠的脾气秉性,有时让人捉摸不透,真怕哄不好她。
这次能轻松过关,下次不知道该怎么哄。
是的,还有下次。
傅司宴还瞒着苏晚棠一件事,现在不是告诉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