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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村庄被一个陌生男子的到来打破了安宁。
假期结束回来还没见到廖清玉回来,李二妹感觉事情不太对劲,跟辅导员说了这件事情。
联系上廖清玉父母,大家都联系不上廖清玉。
最终,辅导员决定报警,把这件事交给警方处理。
廖清玉父母在走廊外痛哭流涕,审讯工作基本上是由廖清玉辅导员和舍友李二妹两人跟警方对接信息的。
“一放假,清玉就收拾行李去沈博文老家找人了,我当时还劝她一个女孩子家家去那种地方不安全,但……”李二妹有点难以启齿,自己的确是劝过廖清玉了,但要是廖清玉出了什么事?
自己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通过学院内学籍信息调查,陈北安找到了沈博文老家的地址。
警方马不停蹄的赶往,由于路途遥远,到了沈博文老家的镇上,具体地址还没找到。
工作难度太大,只能找当地派出所协助,经过长达几个小时的搜查。
终于找到了沈博文老家具体方位。
据当地派出所民警描述,这个村里的人都很野蛮,不讲道德,和原始人差不多。
从上山的时候,陈北安大概就能猜到廖清玉此行八九不离十是凶多吉少了。
一个城里娇生惯养的小公主来到一个这么原始落后又野蛮的村子,首先盯上她的人就不会少,如果沈博文护着她的话,好可能没事。
但,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也不见廖清玉回校,事情就变得不简单了。
况且两人之前已经分手了,沈博文不帮廖清玉也是有可能的。
据院系领导反应,沈博文在收假前已经回校了,再加上他是毕业生,返校第二天就出去工作了。
上到山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当地民警联系了村长。
看到一群外来人员,村里人都纷纷挤到村委外围观。
“都给我回去。”
村长出来赶人,大家也很识相的离开了。
陈北安把村民对村长的态度看在眼里,看来这里的村民还是很听村长的话的。
陈北安把廖清玉的照片递给村长。
“这个人有没有来过你们村?”
村长戴上老花镜,定睛看了看照片上的女人,愣了一下。
“没见过。”
陈北安没有说什么,现在也这么晚了,也不好大晚上的挨家挨户去找人。
村长给他们几个人安排了房间,是茅屋房。
夜里,陈北安和顾登是不放心让包月一个人待在一个房间的,打算几个人聚在一起不要轻易放开。
夜渐渐深了,屋外山虫叽里呱啦的叫,还怪渗人的。
屋外窗台边,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紧紧的盯着屋里的包月看。
顾登醒来的时候发现了窗台边盯着包月看的男人,大吼了一声。
“外面的人干什么呢?”
大家都被这突然的叫喊声吵醒,陈北安抬头发现顾登已经冲出门外了。
“站住——”
顾登一个飞毛腿,往那男人身上一踢,那人就被打到在地,简直毫无抵抗力。
“救命——”
男人还贼喊捉贼,引来了村民。
村长在一旁主持公道,陈北安静静的看着他们的表演。
“警官,二愣子他不是故意的 就是没见过包警官这么漂亮的女人,去喵几眼而已,又没干什么,要不然就算了吧。”村长出来讲和。
“没见过就能这样偷窥别人了吗?”顾登气的不行,根本就不买账。
见顾登不买帐账,村长也开始没有好话了,两人就这样争执了起来。
当地民警出来调和 。
突然,陈北安感到有人在扯自己的衣服,回头一看,发现是一个村民,好似还是一个又聋又哑的男人。
聋哑男人把陈北安带到了关押廖清玉的破茅屋里。
看到里面被扣上带铁链,像疯婆子一样的女人。
起初陈北安还没认出这女人到底是谁,但聋哑男人一直在旁边啊啊叫。
陈北安撞开门,进去一看,发现竟然是廖清玉,陈北安惊到了,比自己想到的好要惨。
见到有人靠近,廖清玉十分抗拒,一直在那喊。
“廖清玉,我是你父母找来的警察,不要害怕。”陈北安在一旁安抚女人的情绪。
再次听到自己的名字,廖清玉愣住了。
开始痛哭。
听到女人的哭声,老男人闻声而来,看到聋哑男人和陈北安这个陌生男人进了自己媳妇的房间,抄起榔头就往陈北安头上砸。
聋哑男人冲过来,帮陈北安挡住了。
陈北安刚想反击,就看到聋哑男人冲过来帮自己挡下了。
聋哑男人头被砸破了 开始不停的往外涌血。
陈北安上去把老男人制裁在地,等其他警察过来帮忙。
一个不注意,廖清玉抄起地上的榔头 ,往老男人头上砸去。
老男人疼的咿呀叫,拼死反抗,但还是没能挣扎出陈北安的束缚。
廖清玉像发疯了一般,猛的往老男人头上砸。
人都快被她打死了,陈北安才出来制止,不然打死人就不好办了。
一个晚上,整个村子变得不安宁了。
村民们打死都不放陈北安他们走 抄起家伙就想干架。
陈北安最后不得不使用武力镇压 村民们才作罢。
接到院里同学的小道消息,沈博文准备开溜了。
连夜买了出省的火车票,扛着包裹走人。
人山人海的侯站厅内,沈博文紧紧的揣着行李箱等候发车。
“大家分开找,注意掩护。”
分布好任务,陈北安开始了地毯式搜查。
毕竟读过这么多年书,沈博文警惕性还是很高的,感觉到不对劲,撒腿就跑。
“站住——”
一个矿泉水瓶子被砸了过去,沈博文一个侧身,躲开了障碍物的砸击。
四面八方的警察闻声而来,人多势众,一下子就把沈博文制裁住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沈博文被警方拉上了警车。
审讯室里,在强烈的白昼炽灯照射下,沈博文眯了眯眼。
“廖清玉是你卖给村里人的吧?”
沈博文没有回答,低头摩挲指腹,望着审讯桌发呆。
“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你是一个读书人应该知道怎么才能减轻自己的罪行吧。”
沈博文被说的有点出神,沉默不语。
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看来心里承受能力还挺好。
陈北安也不急,陪他在这慢慢耗下去。
长时间高强度的审讯,也没有进食,沈博文精神恍惚,有点扛不住了。
迫于身体的罢工 ,沈博文最后还是妥协了。
精神上的折磨并不亚于躯体上的折磨。
沈博文原来确实是个好孩子,但自从知道自己的母亲就是被人拐到这里来才有了自己。
他就变了,变得充满怨恨,他怨恨自己,怨恨村里的所有人,怨恨这个世界。
内心的仇恨达到了巅峰值,渐渐心里变得扭曲,开始走上了自己最痛恨的道路,把城里的女孩骗到村里。
看到她们从高高早上的小公主被折磨成疯婆子,沈博文内心得到了满足。
干这些事,让他感到愉悦。
百因必有果,任何理由都不能为其触犯法律辩解。
法院对其判了刑,沈博文的一生也将于此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