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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漫飞走进醉里轩刚好看到,杨念兰和顾兮兮在吃晚饭,下人立马添加碗筷给她。
虞漫飞端起碗就吃,有她喜欢吃的清蒸鱼,她毫不客气的把鱼腩都收刮到自己碗里。
剐了眼直勾勾盯着她的杨念兰,“你瞪什么瞪,你在我这白吃白住,我有说过你吗?好好的左相府不回,非得在我这噌!”
“大不了老娘给你钱!”
“不用,老八,给我弄点特效药就好。”
“什么特效药?”杨念兰一副防贼的眼神看向对面的人,被坑太多次,已经条件反射般排斥了。
“那位对我下了媚药,我只是想十倍奉还而已,有没有什么金枪不倒,一夜十次郎什么的。”
“有。”
“我不要风花楼那些姑娘用的,那些太差劲了,一炮就完事了,我要的是下不了床的那种。”
“包他一天一夜停不下来,等着我给你配出来。”
“就这么算了,那还不是让他爽了!”一直默默吃菜顾兮兮,咽下嘴里的菜抬头问道。
“不然呢?”杨念兰挑挑眉。
“加点料下去,让他爽完这一天一夜,起码一个月举不起来!”
虞漫飞手动点赞,“果然最毒妇人心,不过我喜欢。那位给我的药,是需要药引才有效的,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个可以有,对了,你不是说你中药了吗?那有没有让他得逞?”
杨念兰比较关心的是这个,就她那半桶水的医术,一时半会儿做解药,还真做不出解药。
可收到虞漫飞看白痴似的眼神,摸摸鼻子站起身,“我去给你调药!”
虞漫飞看着那摇曳的身姿走后,想到了什么,喊了一声,“行云!”
一身劲装的行云从屋顶落下,“殿下!”
“我出来后,里面有什么动静?”
“回主子,那位去锦绣宫找了你,没找到人等了一会儿就走了,派人到处找你。”
虞漫飞冷哼一声,脸上闪过一丝阴鸷,“哼!敢阴我,我要让他哭得很有节奏!,对了醉里轩风花楼最近怎样?”
“请殿下放心,一切安好!”
“嗯,你先下去吧!”虞漫飞转头又看向顾兮兮,“傅家那边怎样?”
“能怎样,估计想杀人呗,少了一屋子金山银山还有那么多武器,搁谁身上都想杀人!”
顾兮兮盛了一碗汤,喝了一口又开口,“对了,你家面具君把这事推到了安东大将军张森身上,估计现在傅家咬死张森不放呢!”
“他怎么推的?”
“杀了傅家最烂的庶子,扔在庄子石门口那里,造成用他的血开的门。而傅家的人在庄子角落,捡到了张森属下的腰牌。所以傅家现在要张森一个交代,可伶的张森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顾兮兮想到东方尧跟她说这事就想笑,这傅家起码少了大半的家产,还把自己的队友怀疑上了,不得不说定国王这招实在是高!
“傅家不是跟张森一伙的吗?庄子的那些兵器难道不是给张森准备的吗?”
虞漫飞这就不懂了,按理说都是为了容王赫逸祺成就大业,都是自己人了还分那么清楚干嘛?
“那我就不知道了,估计你家面具君比较清楚。对了,见到你家面具君了吗?人长得怎样?”顾兮兮那八卦的眼神贼亮。
“很帅,而且……”
“而且什么?”
“他是玉瑶仙山的那位大爷!”虞漫飞没什么瞒着顾兮兮的,这是也不打算瞒着。
“我去,缘分啊!”
“什么缘分?”杨念兰手里拿着几个小瓷瓶过来。
虞漫飞没回应她,而是喊了行云进来。
杨念兰给行云吩咐,“红布塞的是女人用的,蓝布塞的是男人用的,一起用才更神奇。”
“好!”行云接过后,又听虞漫飞说:“你给紫鸢说一下就好,这些事让她做方便点。”
“是!”
虞漫飞想到了什么,看向杨念兰。“昨晚让我弹琴的是谁?”
“卖女世家苏家嫡女苏静柔,苏贵妃!”
虞漫飞点点头,睇了眼行云,“我讨厌她那娇滴滴的娃娃音,就让她侍候那位吧,还有让那位查到她头上去,她喊了一天一夜估计嗓子也哑了,那就让她一直哑下去吧!”
“是!”行云应了后就飞身进黑暗中。
“这移祸江东用的真是高,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你。”
“哪能跟你这得到毒王真传的人比啊!”
“就是!”顾兮兮也吃酸了,她师父毒王对她可没这么好。
“说得好像你没得到我师父的真传一样,你还得了长老真传呢?”杨念兰听不得她们两个,同仇敌忾的损她。
抬起左手晃了晃,“这菩提手串我收下了!”
杨念兰昨晚回到这,梦竹就把这菩提手串给她,问了才知道虞漫飞劫下了傅家的一些宝物,而这菩提手串是她送的。
她一年到头都喜欢钻研各种毒药,身上多多少少沾点毒,而这菩提手串可以净化她身上的毒。
虞漫飞看到她手上的宝物,才想起要不是沈瑶,她也没这么大的收获。
说什么也要补偿一下她,“那个小丫头找到小叔了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搞得杨念兰跟顾兮兮都一头雾水,还是顾兮兮反应过来,“不知道!”
“你动用神捕门的特权帮她查一下吧,还有她这个年纪最好还是请个教书先生,如果没有她,我们也得不到这么多财产!”
“好!”这倒没什么,对顾兮兮来说举手之劳而已。
“傅家这次损失这么大,我要回去问一下我爹,要不要做点什么?”
杨念兰一直都知道,自己爹杨祥跟礼部尚书傅海峰在朝堂上算敌对。
先帝快驾崩时,傅海峰拉拢过杨祥,但杨祥拒绝了他,他一直怀恨在心。
“听说这傅海峰各党派都想除了他,只不过没人起这个头而已!”顾兮兮在东方尧那听说,这几年这傅海峰靠着姝太妃越来越得意了,在朝堂上容王党也越来越庞大。
一个臣子而已跟皇家斗,注定没什么好结果,只是他越来越得意越来越膨胀,导致他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那我出这个头吧!”虞漫飞一直讨厌东赫,她不介意把这淌水搞浑它。
“你怎么出?”杨念兰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