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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幽静,道路两旁长满了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朝阳划破长空自东而升,缓缓之间柔和的阳光洒在每一片绿叶上,露珠晶莹剔透,显的花朵更加娇嫩鲜艳,清新的空气中暗香浮动,似梨花清甜,又似桂花十里飘香,百灵鸟婉转吟唱,蝴蝶在花丛中穿梭飞舞,晨曦中的白龙山宛如仙境,说不出的美好和惬意。
“老大,来了,来了,轿子来了!”一个扎着冲天小辫的矮小男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用力过猛一下子摔倒在地,滑行之间险些冲过了头。
被称作老大的男子趴在草丛中,见他似风一样就要飘身而过,一把就拽住了他肩头的衣服,用力一提将他扯到了自己的身边说:“确定轿子里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嗯,嗯,二妞拿着画像亲自比对过的,刚刚又亲眼看她上的轿子,错不了。”冲天炮连连点头说道,非常的确定。
手中的大斧用力一敲,兴奋的说道:“好,那我们就劫了她,兄弟们,接下来的半年是吃肉喝酒,还是吃糠咽菜就看这一回了,待会儿都给老子把罩子放亮点,别伤着自己人了。”
一字排开趴在草丛中的人齐齐应道:“是,老大!”
一个长的尖嘴猴腮的男子伸手扒开面前的草,看着缓缓走来的青顶软轿,颇为担心的说道:“老大,听说这娘们是个硬茬,又会用毒什么的,会不会很难搞啊?”
那老大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不会,昨夜里我都问清楚了,说这小娘们现在是个病秧子,手无缚鸡之力,凭我们的功夫三两下就能搞定了,百两黄金可是很好赚呢。”
“不一定吧,老大,你看那两个丫鬟走路那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我觉得还是小心为妙。”尖嘴猴腮的男子仔细的观察过后,指给那老大看。
那老大把眼睛睁的大大的,见轿子左右两边的女子走路是像练家子,便道:“不是又怎么样,我们一群大老爷们难不成还怕两个女人不成,再说了,这不还有哑鬼的吗,只要他一出手,再厉害的人也得给老子乖乖趴下,是吧,哑鬼?”
被称作哑鬼的男子面无表情,静静的看着山道上的一行人,好似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
看他一副死人脸,那老大很是不爽,要不是见他功夫好,关键时刻能救命,他早就把他给赶出去了。
冷哼一声,那老大转头看向趴在地上的兄弟们,小声道:“兄弟们,都给我准备好,一会儿她们到了这路中间,立刻给我上。”
“是,老大!”一字排开的十几人个个磨拳擦掌兴奋至极,一想到后半年可以衣食无忧都恨不得现在就冲下去。
青顶软轿里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出了白龙寺的风九幽,她靠在轿板上拉起轿帘静静的欣赏着沿途的美景,红拂与绿衣各走在轿子左右,而梅青则走在最前面领头。
行至急转的弯道时,软绵无力的风九幽猛的坐直了身体,温柔和熙的风突然变了气息,破空之声直面而来,带着森森寒意和凌厉无比的杀气,只听梅青大喝一声道:“趴下,有刺客!”
话音未落,密密麻麻的箭羽便从四面八方呼啸而至,四个轿夫瞬间中箭应声倒地,红拂与绿衣大惊失色,猝然之间拔剑而出左挥右舞,将射向轿子中的箭全部打开。
风九幽并不惊慌,屏声静气感受着来自于四面八方的杀气,左边十个,右边三十个,前方十个,后方十个,六十人中气息沉稳内力高深者有四个人,分别藏在自己的左、、右、前、后四个方向,他们四人的内力皆可与扶苏相提并论,其余人等参差不齐,内力最高者应不超过梅青,看来,是有人花了大价钱下了血本了,竟然请来了四位与扶苏内力不相上下的人。
思索间,一支长矛划破长空直冲而下,带着十足的杀气朝着轿顶狠狠的刺了下去,梅青将手中的双月弯道挥的虎虎生风,可依然挡不住一波波的箭雨袭来,看到长矛直下惊的魂飞魄散,大喊一声道:“保护小姐!”
青衣不会武功,利箭袭来之时她本能的躲到了草丛之中,绿衣怕她中箭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箭一边向她靠拢,长矛直下之时轿子旁边只剩下红拂一人,可她自己都应接不暇,那里还能保护风九幽,不过,就算保护不了也要拼死相护,只见她提气而起翻身欲上轿顶,谁知,身还未动风九幽就来到了她的面前,腰身一转,带着红拂直上九天,银光闪过,十枚银针在阳光的照射下映出道道光彩,直飞箭头射出的地方。
噗噗……十枚银针分毫不差正中十位弓箭手的额头,还未反应过来他们就已应声倒地,同一时间,随着长矛一起而下的钢劲之气将轿子震的四分八裂,打向靠过来的梅青以及绿衣和青衣。
风九幽眉头紧皱,身形快速移动,挥出袖中的雪蚕丝分别裹住他们三人的腰身,用力一拉将他们带离了钢煞之气所能震到的地方。
旋身而落,风九幽收回了雪蚕丝,梅青等人立刻将风九幽和青衣护在了中间,背靠着背三人形成一个保护圈,手中的刀与剑挥的密不透风,形成一张大网,不让任何一支利箭冲进来。
长矛未到伤风九幽分毫,长矛的主人现了身,隐匿在四面八方的弓箭手随之也一跃而下,弃了箭羽全部站到路上拔剑相向,只见他清一色的黑衣劲装,都用黑巾蒙着面,一看便是杀手的打扮。
双刀在前,梅青喝道:“敢问是何方英雄?为何……”
一语未完,手持长矛的男人就率先冲了过来,疾驰如风带起漫天黄土,如一道龙卷风一样带着无尽的杀气滚滚而至,风九幽知道来人武功颇高,便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把药全部倒出丢进了嘴里,干着咽下,命令道:“梅叔,带她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