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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出乎卫尔特预料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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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

    卫尔特想通,拉住紫霞叹道。

    "你知道了..."

    紫霞丧气的低着头,几乎想把自己缩进沙子里。

    "我知道了没什么。关键是你。你似乎知道不少。之前我一直被元神修炼法吸引没有注意,现在我突然意识到,这么多天,你分明是借着教导我元神修炼法的借口拖延时间。每次我问你,你都东拉西扯。每次说到点子上的时候,你都闭口不言。事实上,你根本不愿意离开沙漠。你知道一旦离开沙漠你将面对的是什么。你一定知道。"

    围着沙漠转了好几圈,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元神修炼法一直不得入门等等,所有的原因在这一刻被卫尔特解开。他通过观察和自己的智慧解决了一个谜题。放在以往,他会很开心。

    但这一次,卫尔特并没有开心。他甚至不太确定自己是否希望从紫霞那里听到确定的回答。一方面是好奇心,另一方面是同情心。这一刻,两者相持不下。

    沉默许久,月上中天。

    紫霞抱着双膝坐在沙堆上,仰望着天空的残月幽幽的开口。

    "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太久远了,我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多少..."

    卫尔特盘膝坐在一边。他选择了静听而非打断或者抒发自己的意见。显然,作为一个随性而为的人,好奇心再次占据上风。

    最初,紫霞的故事就如同大话西游一般。如来佛的灯芯修炼成仙,在仙佛神妖凡之中寻找自己的真爱。"拔出宝剑者就是紫霞仙子的如意郎君"传遍各界。最终,穿过层层险阻,她找到了至尊宝,孙悟空托世的凡人。她猜中了前头,却没有猜中结尾。

    后来,恶魔开始。不是月光宝盒,而是轮回。当一切结束,孙悟空踏上西游,紫霞的托世与孙悟空托世走到一起,完美结局出现的时候,紫霞再一次变成了如来佛的灯芯,再一次修炼成仙,再一次寻找挚爱。

    不知多少次之后,紫霞醒了。她开始能够从一次次的轮回中记住一点什么。渐渐的,她知道了所有"剧情"。

    她开始挣扎。她开始寻找,试图打破循环。一次又一次尝试...

    她尝试过杀死唐僧。结果,她被观音干掉,再次从头开始。

    她尝试过抢月光宝盒,用时空穿梭离开。不想,月光宝盒实际上只能穿越过去到500年后的未来这段时间,无法穿越到更遥远的时代。她意外搞丢了月光宝盒,仍然碰上了穿越过来的至尊宝。

    她尝试过自杀。然而,仍然只是重新开始而已。

    渐渐的,她发现她只是个提线木偶。

    无论她怎么改变,"剧情"终究会走到它应该走的地方。

    无论她逃到哪儿,只要离开沙漠,她便会遇到至尊宝。

    无论她怎么选择,至尊宝都会为了她戴上金箍,拿起如意棒。

    渐渐的,她发现,仙佛神圣看似鲜活,实则绝大多数只是元神分身。他们只是本体的投影,虽有意识,却只会引导孙悟空西行。他们不会记得每一次轮回的内容。因为他们的本体早已陷入沉睡。

    她试图唤醒孙悟空,失败;试图唤醒观音,失败;试图唤醒如来佛祖、玉皇大帝,还是失败...

    "我尝试了所有的办法..."紫霞哽咽着说道。

    渐渐的,她绝望了。

    因为天道保存了她的真灵。她连自绝神魂,魂飞魄散都做不到。

    这时,一个从来没在"剧情"**现过的人出现了。他正是卫尔特。卫尔特的出现让她看到了新的希望。一个不在天道管辖中的人,或许是她突破宿命轮回的唯一希望。

    但紧接着,她开始害怕。本性善良的她不敢赌。

    然而她不敢透露任何一点信息。她知道,那会激怒仙佛。对她而言,那只是一次无意义的死亡。但卫尔特,她不知道。她不敢赌。

    她开始踌躇,开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一个借口,开始领着卫尔特围着沙漠转圈圈。

    后来的事情卫尔特是知道的。但紫霞一直说,抽涕着说,前言不搭后语的说。卫尔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听着。

    直到紫霞说累了,哭累了,沉沉的睡去,天已经亮了,卫尔特这才煮上早饭,开始思考、分析。

    "不断重启,不断循环的世界,嗯,很熟悉...1阶宇宙就是这种情况。只要打破循环就能进阶2阶宇宙,否则永远在循环之中。我见过一些打破1阶宇宙循环的,甚至我自己也做过。好像失败了来着。嗯...地球,这么一颗星球被笼罩在大阵之中。想像一下,似乎跟宇宙包裹在屏障之中的情况很像。"

    想到这里,卫尔特低头看着紫霞道:"为了帮你,我可是大出血了。回来你要是不把真正的元神修炼方法交给我,我就...嗨,我还真没办法要挟你。"

    消耗100万S细胞穿越离开大宇宙,紧接着卫尔特又穿越回大话西游这个地球。不过这次他选择的落点不是地球上,而是地球外。

    "果然么..."

    卫尔特伸手去触碰地球表面的屏障,却只是触到一片虚影。

    曾经在高等文明搞出的口袋宇宙中流浪多年,卫尔特不是一无所知。口袋宇宙的一些特性,他通过口袋宇宙内一些强大的存在得知过。不过,那个口袋宇宙是用科学的力量压制神秘的力量而创造的。这个却是由神秘侧的力量创造的。两者并不对等。

    "跟高等文明发展到极致时期,在主宇宙创造的口袋宇宙多么的相像啊。或许这就是一个只有1颗行星的口袋宇宙。1阶的口袋宇宙。只要让它进阶...希望我的判断没错。"

    说到让1阶宇宙进阶,卫尔特并没有多少信心。因为他第一次失败了。虽然那时候他并没有让宇宙进阶的想法,但他的确打破了那个宇宙的循环,在比克大魔王造成魔灾的时候杀死了他,阻止了魔灾继续爆发。但结果却是,宇宙仍然重启了。

    这是他游历多元宇宙以来,首次也是惟一一次遇到1阶宇宙进阶失败的情况。

    简直可以称为心里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