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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让她洗衣服,也不再逼她去剥那些恶心的毛皮,是身体换得的代价吗?
他可真会计算!
再过两天就要拔营了,而她却被守得更森严。现在,她只能待在他的营帐中,
否则走到那,就会有人跟到那。不是大贺机遥,便是咄罗奇,只要耶律烈出门,
他一定会留下一个副手守护著她。
偶尔在黄昏时分,他会搂她上马去山林中奔驰。她明白他的用意他是在
警告她,逃亡的唯一下场便是死亡。贺兰山中荒烟蔓草,独自一个人走,恐怕走
到死也只是在这片林子中打转。
他是个易怒的人。她见过他曾因一个手下在训练时脱队而赏了那人一鞭,到
今天仍起不了炕。如果那天,她也惹火到他想抽她鞭子时,大概只需一鞭,她就
可以解脱了。可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以无情的抚弄她身子做为对她的惩罚。
他太清楚她的身体已经一一被他唤醒,也以看她自我挣扎为乐。
她变得懦弱了。她常在他不在时垂泪、气愤自己对这一切的无能为力。江南
的家离她愈来愈远了,她还有活命回去的机会吗?老迈的父亲,年幼的小妹,
可有人照顾?庞大的家业可有人治理?可有不肖的商人去与善良的老父做生意?
他一定会轻易受骗的!
只要她活在这世上一天,她就非得回去不可!她低头看自己的小肮,不自主
地护住它。她不能有身孕!她不要怀他的野种!但像他那么强悍的男人,要使她
受孕是轻而易举的事吧?一旦与他有了孩子,那跟他真是再也牵扯不清了。她也
不会爱那孩子,一定不会!她不能在心存恨意的情况下为他生儿育女。
于是,在耶律烈出门之后,她去找老嬷嬷。今天守著她的是大贺机遥,他几
乎没说过话,这代表他不会多嘴的向耶律烈提起她来找老嬷嬷的事。
老嬷嬷深沉的看了她一眼。
“我不能给你那种葯,首领会杀死我的!”
“不会!他不会稀氨有一个血统混杂的孩子。”但他可能会气她胆敢这么做;
只有他能拒绝,不容许她本身不要。
老嬷嬷仍是摇头。
“等那天你有孕了,而首领又决定不要时,我会替你熬净身的葯汁;但不是
现在。”
她转身而去!她不要受孕了再遭残忍的对待,既不要孩子,就该事先不让他
存在。
才步出老嬷嬷的小帐篷,她就看到那两个西夏女人,她们正不怀好意的看着
她;而大贺机遥尚留在老嬷嬷的帐中,可能在交代些什么。
君绮罗冷著脸,扬著下巴,不让眼神出现任何情绪。
李杏从衣领内掏出一包油纸小包。
“知道我们为何不会怀孕吗?只要吃了这帖葯,包你一辈子不会有麻烦。”
君绮罗没动,也没开口。她不以为这两人会存什么好心。她已毁在耶律烈手
中,这辈子不可能会再有第二个男人了。而她又不愿为耶律烈生孩子,因此一辈
子不孕也无所谓,她不在乎!只是,她们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天下没有白
吃的午餐,她岂会不明白?
李玉桃亲热的拉著她的手,接过李杏那包油纸包。
“哎呀!你就收下吧!咱们是同一种人,为了没感情的男人怀孕多悲哀呀!
只要你不介意,偶尔让首领来找找我们,我们姊妹俩就很开心了。那,快去服用
吧!泡著水,一次喝光就行了。”
君绮罗二话不说,拔下手上的一只手环给她们“算是买这葯的代价。”
那是一只上好白玉雕成的玉环,上头有山水景色,相当名贵;这是三天前耶
律烈给她的,像是给妓女打赏似的,再好、再美、再珍贵,她都不屑一顾。
她转身进入帐中,就听见李氏姊妹大呼小叫直嚷著是块宝贝!恐怕来这里赚
的银两也没这玉环值钱。
李杏拉著李玉桃回红帐,眼中尽是狡计得逞的神色。
“只要她喝了全部,别说这辈子别想生孩子了,就怕等会儿下身就会出血到
死。谁叫她故作清高,也不过是个女奴!斑!”
“哈她该死!那种葯一个月只能吃一次,而且每次只能吃一点点。全吃
了就算还有活命,也不能再让男人碰了。”
她们的声音在进入红帐时便消逝不见。而匆勿从老嬷嬷帐中奔出的大贺机遥
飞快的冲入首领帐篷内。
“你你做什么?”君绮罗绝望的看着他将那杯葯水泼出帐外,渗入泥土
中她不明白大贺机遥为什么要阻止她。
而大贺机遥仍是紧闭双唇,当他看到桌上的油纸上仍有少许的粉末,抓了过
来,连同那壶茶水拿出帐外;接著她就听到砸碎荼壶的声音。接下来的时间,大
贺机遥便一直守在帐外,不让她有出去的机会。
君绮罗跌坐在地毯上,将手指伸人口中,紧紧的咬著,不让自己哭出声。没
有了葯,她就得随时活在怀孕的恐惧中!
他们这些契丹人都该死!即使她是个俘虏,但她也是人呀!他们只能让他们
的首领决定她的身子归属,而不能给她一点人权决定自身的命运。如果一个胎儿
已在腹中生长,他们怎么狠得下心打掉它!扒!她倒是明白得很,耶律烈从来就
不打算善待她,能使她痛苦,就是他最感得意的事了!
不知坐在地毯上多久,直到帐幕被粗暴的挥开,她才回过神,空洞的看着盛
怒的耶律烈。
“这是什么?”他的语气森冷,酝酿著风暴即将来临的气息。
放在她面前的,是那只玉环,那么,他知道了?
耶律烈收紧手掌,握住玉环猛往右侧的实木柜子挥去!他一拳打穿了柜子,
也捏碎了那只玉环!
她不要生他的孩子!她不屑为他这个野蛮人怀孕!他这辈子从没这么愤怒过!
他将柜子踢出帐外后,又将一旁的桌子砸个支离破碎。
“少主”
门外传来咄罗奇担心的叫声。
“滚!”他冲到帐口,将帐幕合上,转头凶狠的看向那个缩在床边的女人-
-他吓坏了她!
他一把扯下缠在腰间的鞭子;怕自己在暴怒中会不由自主地挥向她,所以,
将之丢在离他最远的地方。接著又迅速的抓住她,让她连逃都来不及。
“你不要我的孩子!你该死的胆敢不要生我的孩子!”他将她钉在地毯上,
挥起的手掌改为紧握拳头打向床榻,击断了一根厚实的床脚,整个床榻便崩塌了。
他的模样好可怕!他会伤害她!在暴怒之下,他的力气恐怖至极。她浑身颤
抖的挣扎著,趁他把力气发泄在床榻时,她摆脱他一手的钳制想往门口奔去;却
在尚未起身时便被扯住长发。接下来他将她压倒在地上,几乎撞击出她胸内所有
的空气
天!他要打死她了!她绝望的看着他吓人的脸孔,面对这辈子真正的恐惧!
他将她的双手抓定在她的头顶上方,一手胡乱去撕扯她的衣服“你胆敢
把我给你的东西给那两个婊子!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没了命?”
“你根本是见不得我死在别人手中!因为那样会让你失去折磨我的乐趣!而
我也不要你的任何东西!你给我首饰就是要一再提醒我,你终于也把我变成婊子
了!”
“你”如果他的心够狠,绝对会当场一拳打死她。
接下来呢?对她施暴!伤害她!在这样虱的情况下,他一掌就会打碎她美
丽的脸庞,也会在施暴中对她做出无法弥补的重创。他盯著她被撕碎的上衣,在
胸颈间有一道抓痕已渗出了血丝
猛地,他放开她,冲了出去!
他无法伤害她,无法狠下心肠去伤害她!她一定认为他的粗暴已重伤了她,
可是她不会知道,真正的粗暴并没有加诸在她身上!
这辈子,他从不曾送过任何东西给任何女人!那只玉环是他出生时皇太后赐
给他的,原本是一对,该是在娶妻时赠给妻子的束西;但,他只想给她!没想到,
却被她轻贱得看成是赏礼!有那一个恩客会给婊子价值连城的宝贝?何况她是他
的女奴!这个该死的女人!今天换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比她知好歹、懂得感恩!
不愿她一双雪白玉手变得粗糙不堪,才减去了她所有工作;而她却以为这项
恩宠是她的身体换来的代价。
他或许吓坏了她,却不曾真正伤害过她。他只是想要她,更想得到她温顺的
迎合。他要看到她为他而笑!然而天杀的!她该死!
如果他真如她所说的以折磨人为乐趣,今天她就不会安好的待在他的帐篷中;
而是会像个真正的土匪将她压在众人面前占有她,然后让所有的手下轮番凌辱她。
就像那批终于被他歼灭的盗匪窝的情况一样!
今天他终于确切的掌握那群横行在贺兰山区的盗匪窝,只领了十二骑人马就
歼灭了一窝上百人的盗匪。他亲眼目睹被那群盗匪掳来的女人全被剥光衣物绑在
树上随时供人取乐,哪里像他这边,还得付钱召妓。
他冲到坐骑旁边,踹断一棵树身,冷著眼看着地上那些未死的土匪与匪婆。
咄罗奇紧紧跟了过来,仍是一脸的担忧;他从未见过主子爆发这么大的脾气。
虽然他易忽,但是很少表现出来。那个大宋美人可太有本事了!如今要移开
主子的怒气,只有让他注意别的事。
“少主,这些自愿归降的伤兵栈将与贼婆要如何处置?”
“那两个婊子呢?”他看向被他一鞭挥塌的红帐,却不见那两个女人的影子。
“上路了。”咄罗奇在主子冲入帐幕后,立即将那两个女人打发走,否则待
主子再出来时,她们一定会没命。那两个女人死不足惜,他担忧的是,事后少主
会后悔杀了那两个女人,因为她们的罪过还不至于该死,各断一只手臂也足够了。
当耶律烈回来时,就是看到那两个女人为了争相要戴那只玉环而在红帐外互抢不
休;待他看清是什么东西后,便愤怒的将之抢了过来。两个女人的手臂因躲避不
及当场被挥断,哀叫连连仍得颤抖的诉说君绮罗给她们玉环的经过。明白了是怎
么一回事之后,耶律烈一鞭打垮了红帐,怒奔回营帐。咄罗奇还一直担心那个大
宋美女会没命,幸好没有!他已吩咐老嬷嬷去照顾她了。
“将男的送去采煤,女的取代那两个婊子当营妓!”那些被抓到山上的女人
有西夏人,有辽人,也有汉人,他已叫手下一一护送回去。而归降的这些贼
婆虽也苦苦哀求说是被逼上山的,但却瞒不过他的眼。纵然她们都是大辽人,也
不能善罢干休,因为光看她们的身手就知道她们也参与杀掠的勾当。
被抢劫的可不只是大宋的商旅而已!包早以前,大辽的商人也常在这一带失
踪。直到三个月前,耶律部族的一支游牧队伍从阴山赶向贺兰山准备过冬时,尽
数遭灭,才完全震怒了耶律烈。两个月前告知可汗与太后后,他便带领一批人马
来这边搜查,开始部署陷阱,也顺道为可汗处理一些事。
这些处在边界三不管地带的人们,并不忠于任何一个国家,甚至还无法无天
的对三个国家的商旅进行掠夺。专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竟胆敢自称大辽人,
才更该死!
咄罗奇双手抱胸的看向那六、七个贼婆,她们一双双勾魂眼居然全看向少主,
-反刚被掳来的可怜状;也许她们正打算勾引少主,妄想当压寨夫人呢!
耶律烈不屑再多看一眼。
“将她们的武功废了,眼睛不规矩的弄瞎;在明天清晨以前,拔营上路!”
他跃上马背,往山下狂奔而去他需要发泄一下他的怒气!
咄罗奇示意十二骑不必跟上,然后交代道:“将这几个女人丢入红帐,先绑
起来;男人则由十人先监送至北方。”
“是!”咄罗奇叹口气走向首领的帐篷这个大美人绝对有逼疯少主的本事。而少
主他太在乎她了,这可是隐忧哪!
自他冲出帐篷后,直到现在,已过了晚膳,仍不见他回来。
君绮罗坐在新铺好的羊毛毡上,失神的看着小桌上的火苗。耶律烈将帐内能
砸的东西全砸光了,如今那堆烂东西虽被大罗机遥清理走了,也铺上地毯与一床
羊毛毡,抬进一张小桌子,但整个帐内却一下子空旷得让人感到寒冷。
她的勇气并不若想像中的强大。真的!她被他吓坏了!可是她知道,耶律烈
在那样虱的情况下,算是没有真正伤害到她什么,至少与满地碎裂的物品比较
起来,她算是幸运的了。尤其听说他断了那二个女人的手,相较她身上这一点抓
痕,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每一双责难的眼光都在无言的对她表示控诉。她不在乎的!她没有错!那些
辽人当然见不得她这区区小女奴这么任性违抗他们的首领。在他们的想法里只有
他才能恣意侮辱她,而她不能违抗他。可是,真的,错不在她!即使她死了也是
自残而已,根本不关他的事。老嬷嬷说他的怒意是来自那包会致命的葯,与她践
踏他的好意。原来那包葯会害死她!那不是很好吗?糊涂的死总比耍赖活著好。
不久前,咄罗奇与两个手下抬一只大桶子进来,里头注满了热水,是要给她
沐浴用的。然后他看到没有动用过的饭菜,劝她吃,她完全不相应,只好叹气的
走了。走前意味深长道:“你是他的女人,应该顺著他。他这么善待你,你却总
是激怒他,让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他几时善待过她了?除了不停的掠夺她,无情的对她的身子、精神、自尊、
骄做毫不保留的摧毁外,她不知道他善待她什么?难道她该以为这就是所谓的恩
宠?
甚至感谢他毁了她?
不过,她开始怀疑起耶律烈的身分。刚刚,她才见到了真正的盗匪,狰狞、
肮脏、满脸横肉、目光婬邪混浊,一看就知道是不入流的人种。不似耶律烈有著
天生在大辽,当今是耶律部族当政,那么“耶律”这个姓应该是很尊贵的了,是
不?
就她粗略的了解,当大辽尚以“契丹”为名时,大大小小一共有二十多个部
族,各部族各自为政,其中以八部最为强盛;为了团结军力,他们每三年竞选一
次统军可汗,称为八部大人。各部族皆各有风光时期;闻名于北魏,壮大于大唐,
在遥辇氏当政时一度被安禄山大败。而真正的强盛则起源于辽太祖耶律阿保机,
趁其为八部大人时统一所有部落,建国号大辽,统一军政权,不再三年一选。从
此大辽便是耶律部族的天下。
而大辽的世,是从这一代开始。当政者耶律隆绪,也就是大辽的统和年间,
因有英明的皇后萧太后摄政,重用贤能的汉人韩德让为宰相辅国,并为天子
的国师,才使得十二岁登基的耶律隆绪安稳成长到今日,并且成为贤能的君主,
令大宋忌惮不已。
而耶律烈,他这个“少主”又是什么身分?当一个土匪头的俘虏是一回事,
若当一个大辽贵族的女人又不同了。在两个国家互视对方为死敌的情况下,她等
于是叛国奴。如果他是贵族,那么就必须生养纯正血统的孩子;如果如果她
为他生下了孩子,那孩子会有什么样的命运?恐怕不仅不能见容于契丹,到了大
宋更会是人人欲除之而后快的对象吧?
他是谁?会不会、有没有可能只是个平民?
夜晚中的马蹄声分外清晰他回来了?
马蹄声停在帐外,不一会儿,他挥帐而入。她看着他,衣衫因为流汗而湿贴
在肌肉上,眼中再无暴戾之气,但仍是森冷。
“过来!”他坐在桌旁的椅子上。
她赤著双足走到他面前,看到他双掌刺进不少细微的木屑,泛著血丝;他的
衣衫也沾了不少尘士。
很自然的,她跪坐在地毯上,细细的为他的双掌挑出木屑,蹭来一盆温水
为他净手。
当地没有散发威胁与危险的气媳,她总不由自主的从他的眼神中知道他的
需要,默默的做著一些事后自己会深觉不齿的事。
像是一种蛊惑吧!她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某些时候,他可以算是柔和的-
-当他静静的凝视她,当地兴致来时梳理她的长发,当他伏案看书时她会敏
锐的察觉到他们之间有著一股无法言喻的亲昵,无法推拒而致放纵情绪沦陷。
他一把拉她坐人他的怀中,她想要挣扎“别动!”他用双臂圈住她,轻
轻在她耳边说著:“就这样乖乖的!别动。”
她没再动,脸蛋熨贴着他的心口,任他搂住。她问:“你是谁?”
他没回答。反问:“你希望我是谁?”
“你不是强盗,却做著强盗的勾当。你掳过几个女人?她们如今的下场又如
何?”
他抬起她的下巴,斩钉截铁道:“我掳过女人,但从没要过她们!有的当营
妓,有的安排嫁人,端看她们是否有罪。”
“那你为何要这样待我?我有什么罪?我何其无辜必须忍受这一切?如果你
是依一个女人有没有罪来判定下场,你是否该安排我嫁人?”
又开始了!每见到她不到一刻钟,他就想掐死她!
“你没有资格要求我什么!”他咬著牙说。
“如果你不是强盗,我就有!我不会对一个强盗要求公平,因为强盗杀人放
火完全没有人性,不问理由!但你恐怕是个颇有权力的契丹人吧?二国对峙,
并不殃及平民,你不能把我当战俘!”
“平民?一个挟带机密文件的平民早该被杀了。”
她冷然道:“哦!原来我算是有罪的!那就该当营妓了,是不是?何时将我
踢入红帐?“少主””
“当你学会服伺男人之后!当你学会一切狐媚手段之后!当你懂得以肉体取
乐男人之后!现在的你僵硬得像块木头,冰冷得像具死尸,就迫不及待想献身给
全天下的男人了吗?”
“住口!”她才要举手,就被他握住。
“你没机会打我第二次!你是自取其辱!”
“你究竟意欲为何?耶律烈!”
“我要你!”他低吼一声,立即攫住她的唇,不再让她说出更多刺激他爆发
怒气的话语。
她究竟想要他怎么做?他最不希望的就是伤害她,却每每在争吵过后就发现
她更恨他一分。如果狠得下心杀死她也就算了,可是偏偏在每一次怒气过后却又
无比庆幸没对她动手,她是完好的!
也只有在他撩拨起她身体感官的欲望、在裸裎相对时,她会有些羞怯,她会
为他而火热,在内心交战过后,一次又一次的屈服。那时的她,美丽得如一江秋
水,几乎泼毙了他,却也只能在那时候才会感到她是热的,是活生生的!
她寂寞、绝望、想家,他都看在眼中。但是他不要放开她,更不许她离开他。
这辈子,她只能在他身边!
“你是我的!我要你生养我的孩子,听到没有?你非得为我生孩子不可!”
他不停在她耳边呢喃著。“绮罗”叹息声回旋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