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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精心制作的影片卖了个好价钱,大家一下子有了信心。看着大把的钞
票,大伟乐的合不拢嘴,拿起一沓崭新的老头票,啪啪地敲了敲我的后脑勺,说道:“芳姐,咱们也是有钱人了,你现在可是身价不菲的富婆了哈哈!”。
此时的我正趴在他的裤裆里认认真真做深喉。大伟的jī巴不是很长,我得用手拖着蛋蛋,使劲往里塞,恨不得把两个蛋蛋都塞进嘴里guī头才能进入喉咙。大伟按了按我的脑瓜,挺了挺腰,一股稀溜溜的精液算是射完了。
清理完他的jī巴,我抬起头白了他一眼,说道:“切!看你那点出息,跟没见过钱似的。你知道咱们为什么能剩下这么多钱吗?”,“为啥?”,国外拍片,那制片导演剪辑,女优和男优都是要花钱的,咱们除了摄影器材花了点钱,剩下的不都是自产自销的嘛!这大把的男优可都没给工钱呢!”
“卧槽!操我老婆,还要我给付钱,天下哪有这个道理!”,大伟气哼哼地说道。“谁是你老婆呀?你还记得我是你老婆呀?整晚整晚地把我放在男人堆里挨操,你都能呼呼大睡到日上三竿。说好了后期剪辑你带人做的,结果你还偷懒,有多少视频是我一边被你们捅一边自己做的?还好意思说呢!”,我故意撅起了小嘴儿,不高兴的样子。
大伟赶紧把我抱住,一边抠着我的乳孔,一边傻傻地憨笑道:“芳姐说的对!
都是我不好!要不你嫁给我得了,万一哪天芳姐看上哪个小白脸不要我了,我可就亏大了”。“哼!你还亏,我才亏呢!”,现在我可是要钱有钱,要模样有模样,要床上功夫有哦。。呜呜。。!大伟爸爸的jī巴一下子堵住了我的嘴巴,把我后面的话都给插到胃里去了。
“小妞子要翻天呀!小心把你绑起来三天不操你,憋死你个小娘们儿!”,“儿子!刚才你们说啥呢?我怎么听着说要结婚?有这事儿吗?”,大伟爸爸一边和儿子聊着天,一边把尺多长的jī巴直接一下子就干进了我的喉咙,抱着我的小脑袋瓜一下一下做着深喉。大伟回答道:“芳姐现在是富婆了,还是先把婚结了,免得夜长梦多,芳姐这段时间玩的也够疯的了,也该收收心了”。
大伟爸爸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也许是他担心我真的出嫁了,就不好那么明目张胆地玩我了,也许是别的原因,大伟爸爸语重心长地跟大伟说道:“年轻人要先立业再成家,你们现在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拍片这个活看着来钱快,但毕竟是违法的事情,不能干一辈子,你们要趁着年轻,多赚一些钱,真正的实现财富自由,然后再考虑结婚生子吧。”
一席话简直说在了我的心坎上,我也想多玩几年,赚不赚钱的我没想那些,每天变着花样换着男人的操逼玩,那才叫性福呢,这样的日子我还没玩够,怎么能结婚呢。于是,大伟和我的目标达成了一致,先苦干几年,等有钱了,稳定了再考虑结婚的事吧。
就这样,找素材,编剧,拍片,卖拷贝,一晃就到了2011年的4月,这一年我35岁,和大伟相识相恋了10年,被上千的男人操了10年,就因为总是绞尽脑汁参与构思、编剧、写东西的缘故,我突然喜欢上了写作。我写的东西基本上就是我的回忆录,记录这10年来的扩张群交经历。
从我开始写作以来,我给自己规定了,每天最少两千字,而且这两千字,都要在男人操我的时候写,目的就是激发我的想象力和写作潜能,也是为了让男人们玩的更有趣一些。你可以想象一下,男人一边给你拳交,一边凝神沉思,字斟句酌地写东西的画面,就好像他们玩的是一个大学教授似的,非常有书卷气。
另外,因为怕丧失了生育功能,我的子宫一直没有开发,经过十年来的耕耘,我居然一次意外怀孕都没有发生过。小姨的孩子上高中了,朋友圈里经常看到小姨在那自豪地晒娃,没来由的我也想有自己的孩子了,于是把这个想法跟大伟父子说了。
那天大伟和他爸爸聊着天,两只大手习惯性地在我的yīn道和肛门中,隔着薄薄的一片肠衣,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那抠挖着,看起来算不上是拳交,仅仅是下意识的动作而已。我抽出爸爸的大jī巴,扭过头去吼了他一句,“要操就好好操,不疼不痒的,在里面洗手啊!”。
大伟像是接到了命令一样,赶紧加快了节凑,噗叽噗叽地狂捅了几下,然后接着刚才的话题和爸爸继续聊天道:“我们结婚就是拿张纸的事儿,结了婚我不会限制她,她想玩多久都行,只要我想玩的时候有的玩就行”。
听了大伟的想法,我下面两个洞一紧,先来了一波高潮,嘴里深含着大伟爸爸种马一样的大屌,用鼻音哼哼着说道:“乖弟弟,姐姐爱死你了,使点劲儿,干猛点,把姐姐干爽了明天就去领证“”。
大伟听了我的话,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两只拳头上下翻飞,在我的yīn道和肛门里面进进出出,搞得我淫水四溅,大伟爸爸把我翻了个身,肚皮朝上,开始了倒插深喉,大伟也是换了个姿势,两只拳头一起捅进了我的肛门。
2011年4月份的某一天,两个老爷们儿就在我的肚子里一个倒插深喉一个双拳肛交,谈妥了我的人生大事。其中包括了一些细节,比如啥时候会亲家,啥时候订婚,啥时候办婚宴,在哪儿定婚纱,在哪请客等等。
说到请来宾这一块儿,两个老爷们有点犯难了,娘家那边,都是些正儿八经高素质的人群,而男方家里这边除了大伟父子俩,和我的一堆炮友就没什么亲人了,要是把两帮人聚在一起,就怕那些男人们玩习惯了,婚礼上动手动脚的,万一出了叉子就不好整了。听到他俩讨论到这个事情时,我伸出两根手指,嘴里含混不清地说了句:“那就办两次,两次不就得了嘛!”,大伟爸爸拔出jī巴,问了句:“妞子你说啥?要我干你两次?”不是干两次,是办两次!婚礼办两次!
一次我们两家办个正常的婚礼,一次和所有老公一起办一个婚礼!”,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大伟爸爸还没回过味儿来,我自己就主动嘬住他的jī巴,抱着他的大腿往自己喉咙里面送,不再听他们在那唠叨了。
正式的婚礼办的非常的气派,赚了这么多年的钱,我的财富已经以千万计了,尤其是比特币交易更是比我卖片子赚的还要多,这也让我的黑色收入成功地洗白。
毕竟是有钱了嘛!大伟他们也想让我的父母放心一些,可着劲地花,什么都买最好的,连婚宴的喜酒都是茅台。看着自己的女儿嫁了个年轻的富豪,爸妈心里十分地宽慰。妈妈叮嘱我说,“他爸爸一个人拉扯孩子这些年也不容易,家里没个女人不行啊。到了婆家,要把家给撑起来,勤快一些,多做家务,孝顺长辈,不要一天天的孩子气了。”
我心想,我已经把亲家公照顾到床上去了还要怎么照顾呀?你知不知道,来的路上他还在我的嘴里射了一泡呢。“放心吧妈妈,我都记住啦!我会好好对待他们的,你就放心吧!”,嘴里应付着妈妈的话,脑子里已经勾勒出父子俩一个捅嘴一个捅屁眼的画面了。
值得一说的,那就是大伟第一次见我的小姨的时候,看着她的身材样貌,简直就是我的翻版。白净的皮肤,大大的眼睛,脸上两个小酒窝,娃娃脸带点婴儿肥,笑起来特别的好看。她的奶子和屁股比我还要大一圈,真正的细腰大屁股,只是穿着保守,不怎么露出性感的一面(此时我们不知道的是,小姨现在的身体里也是插满了各种的器具,那些家伙的尺寸和强度,远超我的等级,就连她的子宫里面都塞满了东西)。
要是把她故意往小里打扮,穿上学生装,都能跑到大学食堂里面去混吃混喝的分不出来是学生还是家长,小姨的样貌比我还要好看,四十六岁的女人看着就像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大伟非说她是我的姐姐。小姨最疼我了,看着我要出嫁了,也没多说什么,就在那掉眼泪儿,搞得我也跟着哭了一泡。
那些炮友群里的伙伴们,得知我要跟他们一起办一场特殊的婚礼时,聊天室里面一下子就沸腾了,几个群里都在讨论这件事,有出场地的,有出彩车的,有包婚庆的,有定酒席的,简直忙炸锅了。
我的第一场婚礼是5月2号,那是个全国人民约定好了结婚的日子,我也不能免俗。5月5号回娘家住了一天,按北方的习俗,这叫回门。6号就是我和大家约定第二个婚礼的日子。
5号的晚上甚至更早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扩张我的子宫颈,这是我给大家准备的特殊礼物,我想在那天开放我的子宫,看看能不能怀上孩子。
2011年5月6号,老李、小张、老鲍、小王、老徐和张教练带着一帮子精英圈的男人们起了个大早,弄了一辆加长的宾利,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的来宾馆接新娘,大伟手捧鲜花、西装革履的,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儿了。为了今天的这场盛宴,我破天荒地禁欲了一天,把我的下面恢复的如处女般紧致。
老李拎了一个用红布包着的箱子,原以为是给娘家的彩礼,结果打开一看,哗啦啦蹦出一堆的成人玩具。看着差不多满满一箱子的东西,老李淫笑着说道:“这是我们特意为新娘子准备的礼物,请笑纳!”说着滑稽地躬身施了个礼,逗的大家哄堂一笑。
老鲍嗓音洪亮地吼道:“闲杂人等都先出去,我们要给新娘子装扮了”。等屋子里剩下三五个人以后,男人们立马扒光了我的衣服,捡起箱子里的道具,一丝不苟地给我穿戴了起来。这次的东西都是特别定制的,徐老师从一个深蓝色的瓶子里倒出了一些润滑液,先是把他自己的双手涂满,然后开始挨个给我的孔洞上油,乳孔,尿道,yīn道子宫和肛门,大把的润滑液不要钱似的给我抹了个遍,那种液体凉飕飕的,非常滑腻,不一会儿,几个洞洞如火烧似的热起来了,又麻又痒,恨不得立刻就让他们拿大jī巴给插进去止止痒才好。
我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打湿了丝袜。小张用手摸着我的大腿以示安慰,小王拿出一根巨型的硅胶阳jù来,那东西分三部分,第一段60厘米长5厘米粗,第二段40厘米长8厘米粗,第三段30厘米长12厘米粗,就这个家伙放在箱子里就占了一小半的空间了,小王耐心地一点一点把那根超常的软鞭塞进我的直肠,转着圈地找到了我的拐点,愣是没怎么费力,就把一米多长特型jī巴塞进了我的肛门。
老李端出来一根15厘米的巨炮,短粗短粗的上面带着花纹,不用说,这个是插进yīn道的。
不过在堵住yīn道之前,得先把尿道里面给塞满。张教练拿出一根怪物,前面是一个泄了气的球囊,后面连着一根阳jù,只见他把那个球囊卷成螺丝状,往我的尿道里面一塞,然后用那根连带着的阳jù往里面捅,直到那东西完全进入了我的膀胱,然后,他在阳jù后面接上了一个气管,开始用手球往里打气,原来这是要把我的膀胱也给填满了呀。
随着气球不断变大,我的膀胱开始充盈了起来,一股强烈的尿意让我不由得夹紧了双腿。我哆嗦着说道:“哥哥们真会玩,我里面也给撑大了,不行,啊我只想尿尿,快点把我的逼也给堵上吧,先刺激刺激我,不然我会挺不住的,感觉就要尿出来了耶!”。老鲍得意地说道:“放心吧妞子,你就是使劲尿也尿不出什么来了”今天可是只进不出的日子哦!”。
我幽怨地说道:“奴家的身子你们比我还熟悉,我能不能忍得住还不都得看你们吗?”。老李又拿出一对粉红色东西,我自仔细一看,原来是带着一根球茎的花朵,那个球茎长度和粗度与普通的jī巴差不多,一看就是插进乳孔里用的东西。在花心的位置各有一个充气的阀芯,可以接上气管,用手球加气进去膨胀乳房。这东西平时我也经常用,没什么新奇的,然而等那东西膨胀的时候,效果就不一样了,整个乳房顶端乳头的位置盛开了两朵粉红色的花朵,花朵的四周暗藏着一溜小孔,他们给我穿上了一件胸罩,那胸罩只是在后背有一个带子,兜到前面的是一根根带弹性的细绳。每个细绳顶端都有一个挂钩,那些个挂钩就从身后出来挂在乳孔顶端的花朵四周,等于是这些细小的绳钩,勾住花朵的四周,让花儿盛开,我的乳孔也跟着盛开了。
盛开的花朵既是我的乳房的一部分也是我的乳罩。奶子里面充足了气,膨胀的很大,顶端又被扩张成两个巨洞,巨洞里盛开着两朵红花。这造型放在大街上,回头率肯定100%。细节都搞好了,就剩下yīn道里面那个巨无霸了,那东西15厘米粗,25厘米长,等下还要加气膨胀,直到我下身膨胀到极限才算完成装扮。那东西靠手塞进去已经不太可能了,他们把我的双腿掰成一字马,然后让我的阴部对准了那个大阳jù,往下按我的肩膀,一点一点地给按进去。直到把底盘那段最粗的部分给按进去以后,才开始往里打气,这次打气用的是给自行车打气的那种大型的打气筒而不是手球加气。我的肚子明显地臌胀了一圈,浑身的孔洞都在膨胀,身体的内壁与气囊抗衡,满满的膨胀感刺激的我欲脉喷张。
外面罩上一件特殊的婚纱,胸部和屁股完全裸露着,露出身上所有的大洞,那些个大洞乍一看起来都看不出是洞来,以为是穿的什么衣服。我的肉洞里露出的阳jù底座和外面的衣服搭配的恰到好处,圆圆的几个屁垫一样的东西贴在后面,已经看不出是性器官的模样了,这造型走在大街上也不一定能被人看出来。
“穿戴”整齐后,各路人马浩浩荡荡地开往了婚礼现场。那边据说有好几百人在那等着接新娘子呢。润滑剂里面掺了淫药,我的身体敏感的不行,身体里面膨胀的玩具稍微让我克制了一些,我的欲望在升腾,就等着释放的那一刻了。
宾利拉着我和大伟还有几个伴郎,在环城的公路上招摇过市,慢慢缓行,我心里急的不行,就想狠狠地抽chā那些淫具,仅仅是扩张已经不能满足我的欲望了。
可他们不紧不慢地一个一个按住我的头在那操我的嘴巴,一点也不管我另外的几个洞洞。就在我嚷嚷着要他们操我的时候,大伟拿出遥控器,打开了所有的开关,原来,那些个东西还都是电动的。立刻,我身上所有的洞洞里面都开始翻江倒海似的震动、扭动、转动,各种动。
我一下子就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只是那潮吹的液体全都被堵在了尿道里面,那种上来了下不去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就这么一路高潮着,被众多的伴郎操着深喉完成了我的花车游行。
车子来到一个大厅,非常大的大厅,里面布置的和正常的婚礼现场别无二致,一桌一桌的酒席密密麻麻都摆到大门口来了,一条红毯穿过大厅的正中间,直通前面的舞台上。大屏幕中播放着上一次的婚礼录像,大伟还是那身新郎装扮,我则完全换了一身造型,聚光灯打在身上、脸上,大多都没注意到我的下面和后面那几个圆饼似的东西。
我被一众男宾众星捧月搬从门口送到了舞台中央。人群中不时地传出一声声“我靠!”来。那是因为咸猪手想抠进我身上的洞洞中时,发现已经无处下手,全都给堵死了。
我乐的花枝乱颤,像刚整了个恶作剧的小女生那样狡黠地笑了起来。男人们比着中指发出不忿的声音,我全当做没看见,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上了舞台。
这个婚礼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来的全是男宾,除我之外没有一个女宾在场,连司仪都是我们的人,更不要说那些个坐在桌子前等着吃席的男人们了,差不多有一多半“炮龄”都快十年了。他们对我身上所有的孔洞,比对他们的妻子都熟悉,他们对我的性能力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一开始,婚礼还中规中矩地按照计划进行着,到了司仪问大伟愿不愿意娶我为妻时,大伟那大嗓门大喊着“我愿意!我愿意”,只怕别人不知道我是他老婆似的。而轮到我回答的时候,下面的人开始起哄了,我接过话筒,面对众男款款深情地说道:你们说我是愿意呢还是不愿意呢?“,“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
等他们叫喊声停下来,我大声的宣布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大家合法的妻子了,只要你们不离,我就不弃!”,一阵热烈的掌声夹杂着口哨声尖叫声此起彼伏,台下有人喊道:“那今晚的洞房和谁睡呀?”,我打断他道:“那还用说吗?你们都是我老公,今晚我要睡了你们所有的男人”。话音未落又迎来一阵骚气十足的尖叫声,还有在起哄的“生个娃!生个娃!生个娃!”。
我故意羞涩地说道:“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本小姐今天开放子宫给你们射个痛快,谁的种子霸道,谁就是我娃他爹!”,话音未了台下一阵骚动,乱乱哄哄的仿佛真的在讨论娃的归属问题似的。
酒席开始后,男人的话题全都离不开我的花心情史,要说情史,还真谈不上,应该用性史更贴切一些。和这些人除了性,没动过真感情。我的直觉告诉我,选大伟最明智,因为,选了大伟,我等于没有失去任何男人,而如果选了其他某个所谓的高富帅,没准我就要失去大片的森林了,这可是我不想看到的结果。
酒过三巡,大家一致开始喊着入洞房,我也是憋得够呛了,主动搬来了一个花凳,往上面一躺,急不可待地分开我的两条大白腿,揉着奶子等着男人上来轮奸。
那春凳只有我的后背那么大,凳子表面包里着真皮的软垫,凳子是可以旋转的,我躺在上面,男人不用动地方就可以把我转个方向,从屄里拔出jī巴插进嘴里。
今天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虽然说开放子宫,但剩下的孔洞也不能闲着,要不这么多人什么时候能轮得上啊。第一个肯定是大伟这个正牌儿老公了,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拽出我身上的玩具,老鲍拿出一个膨胀球塞进了我的肛门,然后使劲往里推,一直推到我的身体最深处,到达子宫的背面,然后打开遥控泵,开始给膨胀球加气,膨胀球涨大以后,直接把子宫颈从腹腔顶到了yīn道口上,我的yīn道看起来就像一个嘴巴里面伸出了一节红舌头,上面一个小孔,滴着诱人的淫液。
大伟的jī巴比较小,他来第一插最好不过了,等他插完了,也就松了一些了,慢慢的一个一个插过来就能进最粗的jī巴了。男人们争先恐后地把我围了起来,操嘴的,操奶子的,操屁眼的像走马灯一样,而操子宫的,更是大有人在,为了让大家都体验一下子宫奸的乐趣,老李规定每人只能操一次子宫,其它的几个洞随便操,争取二百多人,每人都能操一次子宫,等大家都轮到一遍了,再自由发挥,不限次数了。
那个婚礼从6号上午九点开始,操逼是从上午十点开始一致延续到5月10日的晚上,整整4天半的时间,我就在那个春凳上被一群男人,操了又操。有的男人是操了一天以后,回家待了两天又转回来的;有的是一直坚守在这个地方操遍我身上所有的孔洞的;也有的专心地等着操子宫,轮了一遍又一遍的。吃席的200多人,操我的人500也打不住,而且每个人操了可不止一次两次。农村婚宴是流水席,我的婚宴是流水操逼。说操逼还不确切,应该是操屁眼,操尿道,操奶子,操喉咙,操子宫。
我的身子就像面团一样,被男人的大手捏来捏去,两条腿被他们完全打开,劈成一字马,几个大拳头在那飞快地进出我的yīn道和肛门。有时候他们又会把我的小腿和大腿蜷缩在一起,按在胸前,夹紧胯骨猛操下面的三个洞洞。还有的把我的双脚窝吧窝吧塞进yīn道,趴在那撅着屁股让他们操肛门,我的双脚在yīn道里面隔着肠子给他们脚交。
大部分时间是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插满了男人的yīn茎或者拳头,操子宫的时候,尿道就不好操了,男人们就用手抠,愣是把尿道撕扯的和yīn道口一样竖起来,然后拿假jī巴捅。肛门里是最方便玩弄的地方,里面塞着个膨胀球,外面的口子要多大有多大。
那两天我被操的超级的爽,所有的男人都被我给放空了。一个是淫药加持,一个是子宫助力,应付这么多的男人,我还是游刃有余。因为平时经常使用炮机,一插就是一晚上,炮机上的阳jù可都比真人的要大很多倍,而且有的还带着软刺,男人们本事再大也干不过机器呀,因此,这种真人秀的操逼场景,反而是我最不累的,我这次主要是想怀孕,大部分精液都让他们射在子宫里面了,当然,我的口粮还是要留着的,除了子宫里面灌满了精液外,接收最多的就是我的胃袋了。
平时我是很少用淫药,因为我即使不用那个性瘾也很大,这次他们给我抹了那么多的淫药,主要还是考虑人多,让我多分泌些淫液出来好润滑。然而,也许这次的淫药打开了我的任督二脉,这次婚宴的群交真的让我怀上了孩子,而且一怀就怀了四胞胎,一色的全是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