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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站在院子里还没回屋,她刚被王氏惹了一肚子气,正站在院子里冲着刘寡妇家指桑骂槐。
见姜久宁去而复返还带来两个面生的男人,心里更不痛快。
“你找你大伯就去刘寡妇被窝找,还来我这干啥?”
姜久宁说道:“大娘,我们是来找赵安的。”
“找他?”张氏疑惑的扫了姜久宁两眼道:“五丫头,他们该不会是官府的人吧?”
她还以为姜久宁报官来抓赵安的,姜久宁冷冰冰的白了她一眼道:“我们找赵安是其他事,大娘你先回屋吧!”
张氏心眼儿多,知道现在得罪不起姜久宁,又怕她真拿了赵安牵连到她们母女,便露出笑脸说道:“五丫头,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你也是要脸面的人,是不是?”
“大娘有什么话就直说。”姜久宁催促道。
张氏说道:“赵安做出那事之后,你大姐就不跟他过了,他这次回来我们就是看他落魄了怪可怜的,暂时收留他。喏,他就自己住在下屋,跟你大姐还有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哇!”
几句话把关系撇的一干二净,姜久宁轻笑道:“那正好,大娘你们就在屋里待着,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行,明白,”张氏连连点头,匆匆回了屋里。
姜久宁对御北寒冲着仓房使了个眼色,这间房正是姜久宁一家五口以前住的,前边一扇门,后边一扇窗,就这两个出口。
御北寒给沈星迟比了个手势,让他去堵着后边的窗户。沈星迟诧异的歪着头,朝姜久宁挤挤眼,想让姜久宁守窗户,御北寒摇摇头。
沈星迟不满的一撇嘴,绕到了后边。
三人站好了位置,姜久宁和御北寒撑开渔网,御北寒一脚踹开了房门。
砰!
房门刚一打开,一个影子从里边冲了出来,正撞在渔网上,御北寒和姜久宁急忙收网。
可是赵安的力气却大的惊人,渔网绷得紧紧的,突然砰砰几声,渔网被挣开,赵安四脚朝地好像野兽一样飞奔起来。
御北寒立马甩出绳子缠在他的腰上用力拽住,赵安回头看过来,他的双眼好像充血似的全都变成了红色,一张惨白的脸更是没有一点血色。
西院的两条狗狂吠起来,紧接着村子里的狗全都跟着狂叫起来。
张氏和姜艾香躲在屋里,姜艾香忍不住好奇,在窗户纸上捅了个窟窿朝院子里看,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娘,娘,那是个啥啊?”
“啥?”张氏莫名其妙的也从窗户眼往外看,只见赵安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冲着御北寒他们发出一声怒吼,四脚朝地冲了过去。
张氏也被这一幕吓住,和姜艾香抱在一起。
见赵安转头冲了过来,御北寒拿着绳子左右闪躲,沈星迟也来到前院,把手里的绳套套在赵安的脖子上。
他们想把赵安捆住,没想到赵安的力气这么大,他抓住脖子上的绳套,咔嚓一声就把绳子扯断了,接着双臂用力又把御北寒捆在他身上的绳子扯断。
“这么有劲?”沈星迟看着手里断掉的绳子,震惊不已。
御北寒催促道:“这可不是感叹的时候,快想别的办法。”
“御北寒,”姜久宁召唤一声,御北寒寻声看去,只见一条铁索哗啦啦的扔了过来。
御北寒心头一喜,抓住铁索纵身跳到赵安面前,和姜久宁一前一后配合着把他捆住。
赵安挣脱不开,就想带着铁索逃跑,他拖着铁链朝着大门跑去,御北寒和姜久宁紧紧拽着,沈星迟急忙跑过来帮姜久宁,三人合力才拖住赵安的脚步。
姜久宁说道:“这么有力气,哪能关的住?”
御北寒眉头一皱说道:“让他跑不了就行了。”
说罢,他腾出手抽出长剑对着赵安扔了出去。
沈星迟刚要喝止,就见长剑在赵安的腿下划过扎进了地面。接着噗的一声,赵安的双腿齐刷刷的断掉,他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咚的一声栽倒在地上。
但他只是觉得行动不便,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却也知道危险,还想一个虫子似的把被铁链缠绕的身体朝着门口蠕动。
御北寒上前一脚踩住他的后背。
沈星迟埋怨的看了他一眼,朝着姜久宁使了个眼色,他觉得这么做太过血腥,可能会让姜久宁感觉不舒服。
但出乎他的意料,姜久宁拽着铁链说道:“这下他就没法跑了,下一步怎么办?”
沈星迟意外的看着她说:“我想把他带到镇上去研究,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姜久宁直接摇头道:“我不能离开家,不如你们都留在我家,咱们一起想办法。”
沈星迟还在犹豫,御北寒已经开口道:“好,你们尽快。”
说完拽着赵安好像拽着个麻袋似的拖出了院子。
捕捉一个活死人的任务顺利完成,姜久宁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沈星迟说道:“这家伙如果一直饮用家禽的鲜血,攻击力都这么强,这要是喝上了其他的血,后果不堪设想。”
“和喝什么血有关系?”姜久宁问。
沈星迟回道,“根据我之前研究的结果,有关系,功效最强的就是人血。”
姜久宁犹豫的问道:“活死人只能用死人制作,那么想要形成规模不是要杀掉很多活人?”
“必须,”沈星迟回道:“知道腾子俊为什么要砍掉那些村民的头吗?”
姜久宁恍然,说道:“他怕王佩杀掉那二十多人被南疆巫师做成活死人?”
沈星迟点头道:“对,活死人的一个强制要求,就是一定要有人头。哪怕是没有四肢的人篦,也可以。”
姜久宁感到后脊背一阵发凉,杀掉那二十多村民已经是很残忍的事,死后还要被做成活死人,岂不是更没有人性?
这么看,腾子俊还算做了个好事。
她刚要出门,张氏战战兢兢的把房门欠开一条缝,问道:“五丫头,刚才那是个什么东西啊?”
“赵安,”姜久宁回道:“诈尸了。”
“我的妈呀!”张氏惊呼一声,“他啥时候死的啊?”
姜久宁接着说道:“之前村里死的那些家禽就是他弄死的,从他回来的那天他就是个死人了。”
“诶呀吗,越说越玄乎,”张氏咽了一口吐沫,慌慌张张的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