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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我最爱的人和最爱我的人都是我自己,不自爱怎么去爱其他?”
姜久宁不怒反笑,说着意味深长的话。
“一个人生活并没有什么,我不会觉得孤独,除了爱情,人生还有很多值得我关注的人和事,真抱歉,你的诅咒对我无效。”
姜久宁不卑不亢的说完,一转身看见御北寒伸过来的手掌,她的心弦一颤,犹豫起来。
可御北寒却直接抓住她的手,温和的称赞道:“说的好!”
接着又冲着玉珍公主冰冷的说道:“今天的事所有人都看见,该说的我说过了,该做的我也做完,今后你再有任何闪失,与我和大夏都没有关系。”
玉珍公主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难受死了。
御北寒说完这些还不算,对着大夏的士兵还有玉珍公主的随从又强调道:“你们全都听好,从此刻起她发生任何事都与我,与大夏无关。”
“是,”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听着。
听他说完,玉珍公主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砰砰的把手边能够到的东西全都砸在了地上。
御北寒全然没有理会,领着姜久宁在众人的注目礼中,走出了马场。
姜久宁好奇的回头看了看,问道:“你在这做官吗?”
“为什么这么问?”御北寒听到她打听他的事,眉眼都含着笑意。
姜久宁回道:“我看那些守卫都对你非常恭敬。”
“是吗?”御北寒扬起嘴角问道:“那你觉得我是什么官?”
姜久宁很仔细的想了想,她对大夏官职制度并不了解,原主所知道的官职,除了县令、主簿,其他的什么王爷,公主都是从说书人那听来的。
她觉得御北寒这么清闲,吃穿用度都不平常,花钱更是如流水。年纪轻轻有这么多钱,八成是家底丰厚。
就算是做官也是个闲职,没准是个官二代只是挂个名头,或者是个富二代买个官职图个好名声,实际上啥也不干,游山玩水自得其乐。
于是她说:“我猜你不是个官二代就是个富二代,有官位在身,官职还不低,但没什么实权。”
御北寒思虑一下,她猜的也算对了一半,他不光是官二代还是富二代,只不过他当皇帝的爹,是大夏最大的官,最富有的人。
便笑道:“算你猜对了。”
“啧啧,”姜久宁撇撇嘴说:“投胎真是个技术活,多少人寒窗苦读挤破了脑袋都得不到的东西,有的人却唾手可得。”
“你犯什么酸?”御北寒轻笑一声,侧目看着她问:“不生气了?”
啊?
姜久宁愣了一下,马上垮了脸,挣开他的手说:“我又不是小宝,我认得路。”
嘿,这脸变得比猴子都快,御北寒真觉得自己问的多余,不然刚才的气氛多好!
他上前一步再抓住姜久宁的手腕,两人刚好走在墙边,他顺势就把姜久宁推到墙上,盯着她的眼睛问:“你到底生什么气?”
“我……我……”姜久宁被他突如其来的壁咚惊到了,大脑突然宕机,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
两道目光一寸寸的在他的脸上移动,从他宽阔的额头,再到深邃的双眸,一寸寸移动到他一开一合的薄唇上。
“姜久宁,”御北寒非常认真的说:“我把你当成最好,最重要的朋友,你这样让我心里不舒服。有什么话直接说别掖着藏着。”
姜久宁抿了抿唇,垂下眼眸不敢再去看他了,秀色可餐,古人诚不欺我。
可见她避开他的视线,御北寒抬起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强势的命令道:“你看着我。”
姜久宁被迫的再次和他的对视,大眼睛眨了眨,强迫自己镇定再镇定,千万别被他看出自己的心思来。
可是脸颊却越来越红,御北寒微微蹙眉,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附在她的额头上,问:“你不舒服?”
“没有,”姜久宁慌促的躲开他的手掌,挣扎着要让手臂挣脱他的钳制,边挣扎边说:“我……我已经不生气了。”
“当真?”御北寒紧盯着她的脸问。
“当真,”姜久宁连连点头,大概是动作幅度太大,亦或者御北寒凑得太近,她的额头咚的一下撞在他的鼻尖上。
撞的御北寒鼻子一酸,抬手揉了揉,姜久宁摸着自己的额头,难为情的看着他,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御北寒笑吟吟的看着她,姜久宁趁机把手抽了回来。
刚要离开墙边,忽然一支马队奔跑而来,追风急忙让路撞了御北寒一下,御北寒毫无防备伸出手臂撑住了墙面。
姜久宁的后背刚刚离开墙壁,又被他推了回来,并且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姜久宁抬头不解的看着他,御北寒低头望着她,刚要解释自己不是有意。
追风又挪了挪身体,挤着御北寒的头突然撞向姜久宁,他的嘴唇刚好贴在她的额头上。
但只是一瞬的碰触,御北寒便侧开头,用双臂撑着墙壁努力的让他和姜久宁的身体之间保留一段距离。
可时间好像静止了,耳边是马队奔跑的隆隆马蹄声,他们都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一只被追赶的小兔子跳的飞快。
御北寒悄悄闭上眼,心中默念着清心咒,可姜久宁发丝飘出她独有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心烦意乱,清心咒的词都连贯不起来了。
姜久宁干咽了一口,目光好像无处安放似的左看右看,看向哪都是御北寒。
她被他的气息紧紧包围着,让她慌促不安,又莫名心悸。
终于,马队完全通过,只留下空气中弥漫的尘土。
御北寒云淡风轻的说:“沧州的骑兵很多,时常会有马队从这路过。”
“哦,”姜久宁心不在焉的敷衍。
御北寒故作镇定的扯着追风的缰绳说:“走吧!你不是说要给追风治伤?”
“嗯,”姜久宁站直了身体,忽然嘶了一声。
御北寒忙关切道:“你怎么了?”
姜久宁歪着头看向后背,那道鞭伤和石墙摩擦之后,变得更严重了,后背的衣裳透过了血印子。
御北寒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剑眉紧皱起来满眼的心疼,说道:“前边有家医馆,我先带你过去看看。”
“我自己……”姜久宁话还没说完,御北寒已经打横将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