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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艾香捂着手背又哭又喊,“这是啥猫啊?哪有这么凶的猫?村里的鸡肯定都是它弄死的。”
文氏无奈的说道:“不咬人从来没这样过,我也是第一次看见。”
“秀兰,我看你家养的这玩意不是不咬人,都能吃人。”姜五爷有板有眼的说道:“看它胎毛还没脱就长得这么大,身上还影影绰绰有黑色的大钱花,这哪是黑猫,分明是黑豹哇!”
“啥?黑豹?”
“这可就对了,就是它咬死了咱们的鸡鸭鹅。”
“姜三家的,你家人可真牛皮,黑豹都敢在家里养。”
“你们不想活,别连累我们行不行?”
村民们一时间义愤填膺,纷纷冲着文氏发难。
岳千山走过来劝道:“就算是豹子,从小养的也不会伤人。”
“哼,你才来村里几天,知道啥?”
“野性难驯,就是猫狗还有反性的时候,何况是野兽?”
他们都知道姜三宝家来了个残疾人,还要落在花溪村的户籍上,看着岳千山眼神都有点鄙视。
见门口吵得不可开交,王莲花把姜久佑用轮椅推了出来。
姜久佑说道:“我们都知道养的是什么,这么长时间它也一直很听话。”
王莲花说道:“昨晚不咬人一直和小宝睡在一起,根本就没出过门。鸡鸭鹅绝对不是它咬死的。”
“你们家养的孽畜,你们当然挑好的说,”姜艾香举起流血的手质问道:“那我这算什么?大伙都看见是那个孽畜挠的,你们怎么解释?”
“它不喜欢你罢了,”姜久佑无所谓的说道。
“行了,”姜五爷冷喝一声,道:“别吵了,秀兰,它闯了这么大的祸,你家一定要给村里一个交代。”
文氏莫名的看着姜五爷说道:“五叔,真不关我家的事。”
“你还不承认?”张氏叫嚷道:“这小畜生今天能咬死鸡,长大了就能吃人,你把它抓出来,让我们打死,以绝后患。”
“对,把它打死。”
“抓出来打死!”
村民纷纷附和,姜艾香又提议道:“打死它是绝后患,之前的损失是不是得赔偿啊?”
王氏立马附和,道:“光我家就死了四只母鸡,那可都是钱呐!”
“你们赔钱。”
“赔我家鸭子钱。”
姜大金被他们吵得脑壳生疼,朝着人群挥挥手臂说道:“你们别吵了,现在大伙都是怀疑,也没抓住现行是不是?”
“爹,你怎么偏要向着三婶家说话?我都被抓伤了呀!”姜艾香哭啼啼的问。
姜五爷语重心长的劝道:“大金,你是里长,得帮理不帮亲,这事我就帮你定了。”
说完他冲着人群说道:“今天这事,大伙听我的,第一,让秀兰家把损失补上,第二,让她家把豹子打死。大伙看行不行?”
不等村民们回答,姜久佑和王莲花异口同声道:“不行。”
他俩吃惊的对视一眼,王莲花抿抿嘴没作声,姜久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道:“第一,我不相信是不咬人咬死你们的家禽,我家绝对不会不明不白的补偿,第二,不咬人是我大哥和小妹养的,你们想要处置不咬人也得让他们决定。”
如果不是看见姜久宁不在家,姜五爷敢在这做主?
他见过姜久宁的狠,也记恨着姜久宁的狠,他可是姜家的长辈,在鲁家庄姜久宁竟然能见死不救。
他怕姜久宁吗?
定然是怕的。
但内心里重男轻女的观念,大男子主义的思想,都在鼓舞着他,让他想方设法压住姜久宁,把在鲁家庄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找回来。
“老二,你这都是强词夺理,大伙的眼睛是雪亮的,”姜五爷说道。
王氏说道:“秀兰,光我家就死了四只母鸡,咱们是实在亲戚,我也不会多要你的,你平心给就行。”
文氏看着他们,只觉得很憋屈,如果姜久宁在家,肯定会发脾气了,此时她觉得,需要有人来发脾气,不然他们就把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扣在不咬人的头上。
虽然只是养的一只宠物,但是时间久了,都有感情。
眼见着一天天长大,和小宝相处的那么融洽,文氏哪能忍心让它被打死。
“秀兰,你倒是说话呀?”姜五爷催促道。
文氏深吸一口气说:“现在久卫卧床,久佑身体也不便,我家的事都是久宁做主,她今天出门的,有什么问题你们等她回来再说吧!”
众人不敢信的看着她,谁家是闺女做主?爷们去世了,孩子小就是媳妇做主,孩子大了,就听儿子的,哪有听闺女的事?
姜五爷还想给文氏施加点压力,却看文氏和王莲花推着姜久佑回了院里,岳千山黑着一张脸关上了大门。
并说道:“我要遛狗了,你们都离远点儿!”
眼看着他朝着拴狗的地方走,村民们不得不悻悻的散去了。
姜久宁骑着马飞奔,只觉得耳面发烧的厉害,她猜可能是冷风吹的。
骑行了一个多时辰,两人才来到了沧州。
沧州是大夏北方的主城,是联通大夏和北荒重要的交通和军事重地,经济繁华,城池稳固。
二人进了城,姜久宁好像到了异乡,沧州虽然隶属大夏,但不少房子都有着圆顶,顶上竖着尖塔,墙面全用石头搭建,涂着清新明亮的彩漆,看着跟欧洲有点像。
御北寒看她饶有兴致的观察着那些房子,便介绍道:“那些房子是罗刹国的风格,一会儿进了主城你还能看见罗刹人。”
“罗刹?”姜久宁见过这个名字,在一本书上。
御北寒回道:“嗯,是北荒以北的国家。以前曾经攻打过来,一直占领了沧州好几年,后来被大夏打回去,还顺便收复了北荒。”
他提到这件事的时候,说的轻描淡写,但表情却隐藏不住的骄傲。
姜久宁恍然道:“哦,你说的是定北王,他十四岁开始在北荒带兵,十七岁收回沧州把罗刹国赶回了老家。就是那一战让他成为了大夏国的战神。是不是?”
她满是崇拜的问道,如果有机会,她真想见识一下这位定北王是何等的英豪,年轻有为,战功赫赫。被百姓们奉为神的存在。
御北寒眉眼噙着笑看着她,纠正道:“他十岁就已经进入戍边军营了。”
“哇!”姜久宁惊呼一声,“童子军?”
“差不多,”御北寒点头。
姜久宁一脸期待的问:“你见过定北王吗?”
他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