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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温和的笑道:“算命的话哪能全当真。”
姜久宁回想起来,那时候御北寒化妆成道士来花溪村等待腾子俊的消息,顺便在她们家摆了两天卦摊,还给姜艾香算了一卦,说赵安是个短命鬼,后来姜久宁还问过赵安不是跑了?御北寒说是跑到了黄泉路上。
本来是回想这件事,但不知道怎么脑海里的画面却总是围着御北寒那双手转,他的手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分明是个男人,手掌却很柔软,像个女人似的,但就是这么一双柔软的手,又非常有力气。
他还是个习武之人,武功又不低,但手掌上却不像黎天朗那样磨出了茧子。
他的手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人,或者像个文人。
还有他手指上的金戒指,王莲花说那叫约指,是订婚的意思。
这倒是跟现代人戴戒指的意思有点相似,她下意识的转了转手指上的金戒指。
文氏忽然拍了她一下,打断了她的思绪,姜久宁愣了一下,听她说:“你去西屋看看,你大哥喊什么呢?”
姜久宁应了一声,出了东屋就听见姜久卫的声音,“你们说啥呢?二娘骂啥呢?”
倒是开窗户开门的时候,外面的声音挡不住,姜久卫又是耳力极好的人。
姜久宁回道:“听说赵安回来了。”
“啥?赵安?”姜久卫和姜久佑异口同声问道,都很吃惊,姜久卫显得更加意外。
“嗯,”姜久宁坐在炕沿上,拉过姜久佑的手腕把脉,问:“吃完三服药了,觉得怎么样?”
姜久佑认真的回道:“腿上总觉得热乎,人也比之前精神,胃口也很好。”
姜久卫打断他们的话,抢着问:“当真是赵安?”
“是。”
又得到姜久宁的肯定,姜久卫脸一白,整个人都呆住了,连连说:“哪能呢?不能啊!不可能。”
姜久宁摇摇头,接着说:“二哥,为了稳妥起见,你再接着吃三幅药,我觉得就能开始治腿了。”
姜久佑苦自己是个残疾久已,就算现在有了轮椅,他更期待自己站起来那天,拉着姜久宁的手急迫的说:“不用等再吃三幅,现在治就行。”
“那不行,”姜久宁笑着说:“不急于一时,有些东西我还需要准备准备。”
姜久佑苦笑了一下,姜久卫却挣扎着坐了起来,他伤的可是肋骨,这才修养几天,根本没恢复好,姜久宁急忙扶住他问:“大哥,你要干什么?”
“我去看看,”姜久卫紧皱着浓眉说道:“是哪个来装神弄鬼?”
“你别乱动,快躺下,”姜久宁按着他的肩膀说道:“他回不回来关咱们家什么事?你管他作甚?”
姜久佑也劝道:“是呀,大哥,来娣现在不在家,就算是报官也没有对证,你气愤什么?”
“我……”姜久卫话到嘴边咽了回去,咬着牙重新躺下了,问:“小妹,我还得躺几天?我觉得我躺的都要生蛆了。”
说着还把壮硕的身体扭动了几下。
姜久宁噗的一笑,说道:“你恢复的已经很快了,我估计再有两三天就能下地活动,但是也要小心才行。”
“唉,还要两三天,”姜久卫生无可恋的看着天棚。
姜久佑劝道:“大哥,你才需要两三天,我这都一两年了,我比你还着急呢!”
姜久卫噘着嘴白了他一眼,继续看天棚,少见的心事重重。
他恢复的真的非常快了,姜久宁明白这有一半功劳要归于意识空间里的井水。
说它是生命之源真名副其实,她每天都给姜久卫喝一些,姜久卫的伤势比正常恢复要快了三倍,就算他身体素质好,骨骼恢复的也不能这么快。
这才过了七八天,断骨已经续上,骨折的恢复如初,简直是医学奇迹。
她还给文氏喝了空间井水,文氏只吃了三幅补气血的药,现在的精气神明显变好了,人也胖了一点,面色红润有光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都要年轻几岁。
记得刚重生过来的时候,文氏苍老憔悴的好像五十多岁的人,其实她才四十挂零而已。
有了这么神奇的井水,对姜久宁的医术更是如虎添翼,让她对治疗姜久佑的腿疾信心倍增。
等和御北寒完成了七日之约,她就能安心治疗了。
姜久宁又跟哥俩聊了一会儿,看姜久卫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打趣道:“大哥,你这么着急好起来,是不是想见什么人呀?”
“唔……哪有,”姜久卫反驳道,但他顿了一下说:“小妹,你去东院看看那个赵安是不是真的?”
“哎,你怎么还惦记这事呢?”姜久宁才不想去看赵安那副嘴脸,并且也不想看见张氏和姜艾香。东院的事她什么都不想参与。
“你就去嘛!”姜久卫拽住她的袖子央求起来。
猛汉撒娇,这哪叫人受得了,姜久宁只好敷衍道:“行,行,我去行了吧?”
等她离开西屋,直接把答应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第二天一早,姜久宁刚洗漱完,就听见东院传来王氏的骂声。
“哪个挨千刀的把我家大公鸡打死了?”
“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不想给钱还不想给东西,啥便宜还都让你一个人占去?”
“要是不服气当着面说道,拿哑巴家畜撒什么气?”
她这指桑骂槐的,张氏听着不对味。
因为她和姜艾香之前偷走了王佩给姜二银家的二百两银子,回来之后没钱还,把家里一窝子公鸡母鸡全都抵账了。
一早上王氏发现鸡窝里死了两只母鸡,就怀疑是她给打死的。
张氏推开门呛声道:“你说话可得有证据,我连你家鸡窝跟前都没去过,不带这么含血喷人的。”
王氏反问道:“我也提名点姓,你心虚啥呢?”
“你说那话就叫人听不下去,”张氏吵嚷道:“鸡死了,没准是黄皮子咬死的,还兴许是野猫野狗咬死的,你干啥说欠债还钱?我看是你欠了哪个黄皮子的钱,人家半夜来偷鸡了。”
“根本就不是黄皮子咬的,”王氏气冲冲的把两只死鸡扔到张氏面前,说道:“脖子都断了,还把血放没了。”
“哼,”张氏两手一插腰说道:“反正跟我没关系。”
忽然,听到姜久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张氏提醒道:“你咋不去西院问,那野猫野狗多了去了。”
“问就问,”王氏拎着死鸡直奔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