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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他们送到姜家门口,陆家庄的车队重新出发。
在这通讯闭塞的时代,即便是相邻的镇子,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临山镇这边仍旧一无所知。
姜久宁倒是很喜欢这一点,好像能够把自己隐秘在这个世界上的小角落,隐藏住自己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光没人知道她有一个神秘的空间,更没人知道她也杀过人了。
她只是想做一个普通的百姓,普通人怎么会杀人呢?
普通百姓又怎么会接受一个杀过人的人生活在他们中间呢?
即便杀的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那她也变成了一个异类。
到了家门口,姜大金叫住了姜久宁,他不自在的咳嗽两声才说,“久宁啊,大伯跟你说两句。”
“嗯?”姜久宁有点意外,姜大金的语气太客气了。
“今个的事,我们都不会往外说。”姜大金很谨慎的看着姜久宁的脸色,在他眼里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姜久宁了,他仔细的琢磨过,这丫头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以前她是个连杀鸡都不敢看的人,现在都能拿刀杀人了。虽然当时的情况是被逼无奈,但能真的下得去手的人,能有几个?
她变了,就好像一直养在家里的猫,突然有一天露出了獠牙变成了斑斓猛虎,就算她对主人还是温顺的,但野性已经凸显,任谁都会担心说不准什么时候一口把主人撕了。
是从什么时候变了呢?姜大金想不出来。
但从王佩的话里能听出来姜久宁是个很有手段的人,会武功,还会使用暗器,她又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难道是姜三宝偷偷教给她的?又不太像,他都多少年不回家了。
难道是姜久卫教的?他现在都是个傻的,还能教的了别人?
前几天听赵二壮说,姜久卫去镇上参加什么比武招亲,姜久宁还在镇上打了人,他都是不信的。
现在才知道,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们这一股。
姜大金对自己的失察叹了口气,道:“久宁,你现在能独当一面,大伯真心为你感到高兴,大伯一辈子没离开过临山镇,但也听说江湖险恶,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不要招惹不能惹的人。”
姜久宁点点头,“大伯,我记下了。”
姜大金又说:“久宁啊,我今个在鲁家庄见到腾子俊了。”
“啊,”姜久宁的心一紧,看来那个人真的就是他了,她的未婚夫,小宝的生父。
“你大概没能认出他吧?”姜大金说道:“我也差点没认出来,怎么也没想到,他没弄个一官半职回来,却是落草为寇了,看样子还是那个黎天朗的心腹。”
姜久宁低眉顺眼的听着,心里却想腾子俊是朝廷在黑虎帮的眼线,等到黑虎帮的事解决,他才能恢复正常身份。
“这两年我没少往腾家去,也都没得到个准信,八成腾家也不知道子俊竟然走了这条路。”姜大金惋惜的直摇头。
“大伯,他走什么路是他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姜久宁说道。
姜大金看了她一眼,好像胆怯似的急忙错开了视线道:“你们有婚约在身,哪能没关系?还有小宝呢!早晚是有个说法的。”
姜久宁道:“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两人刚说到这,文氏已经从院子里迎了出来,问:“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姜久宁回道,“有点事耽搁了。”
姜大金寒暄了两句便回家了。
姜久宁进了院子,看见岳千山正在劈柴,急忙走过去说:“您怎么干这个呢?我来吧!”
岳千山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虎着脸说:“丫头别把我当残废,这点活我还是做得来的。”
文氏难为情的说道:“我也说不用岳大哥劈柴,可他闲不住,还提了满缸的水呢!”
“我这一把力气不用白不用,”岳千山无所谓的笑道:“我要是一天不干活,浑身都难受呢!”
“那您可悠着点,”姜久宁笑道。
第二天,姜久宁给追风套上马鞍,抬脚蹬上马镫试了试追风的反应,看它没反抗,就抓着马鞍翻身上了马背。
追风也没有抗拒,姜久宁就骑着马慢悠悠的朝着荒地走去。
她和御北寒约好的每天都在荒地那遛马,昨天因为黑虎帮的事耽误了,就算御北寒没提今天来不来,姜久宁还是信守承诺去等着。
等她到了荒地这,又看见御北寒在练剑,他来的比她还要早。
她下了马,安静的看着。
虽然只看过御北寒练过一次剑法,也能感觉出今天的他的剑法更凌厉,一招一式都铆足了力气。
等他收势,姜久宁为他鼓掌。
御北寒侧目看过来,眼神冷清而凝重,抿了抿薄唇说道:“你昨天为什么那么做?”
“昨天?”姜久宁有点诧异。
御北寒追问,“他让你脱衣服,你就脱?”
他的声线有点颤抖,好像隐忍着很大的怒火。
“当时的情况也没得选吧?”姜久宁的眉微微皱着,她并没多在意的事,却被他们反复的提起,好像她犯了多大的错误一样。
她可以当自己穿了一次比基尼,但这是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像她这样被穿着内衣被男人看光了,那就是大逆不道,伤风败俗的行为。
“当时就不该把你留在里边,”御北寒生着闷气。
姜久宁轻笑了一下道:“已经过去的事了,我都没怎么样,你怎么还耿耿于怀呢?”
御北寒凝眸看着她,目光很沉,很复杂。
他真的耿耿于怀,想到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宽衣解带,他就会恨得不行,他也想像黎天朗说的,把他们的眼睛都挖了。
姜久宁背着手走到他身边,两人肩并着肩,却面朝着相反的方向,她慢条斯理的说:“在杀了王佩和脱衣服之间,显然杀了王佩更重要,只要他死了,黑虎帮就群龙无首,黎天朗必然能掌控全局。”
“你为了黎天朗?”御北寒脱口问道。
“不是,”姜久宁转头看向他,她的目光冷静而坚定,她问:“难道腾子俊没有告诉你,我不答应王佩的要求,他一盏茶就要杀一个人,两盏茶就要杀一双吗?”
御北寒双眼微微眯了眯,腾子俊并没提到这一条消息,在他的口中姜久宁是一个放浪形骸不知羞耻的角色,为了完成黎天朗的计划,不惜出卖色相当众勾引王佩。
姜久宁追问,“我有自信能杀掉王佩,为什么要让无辜的人送命?”
御北寒问道:“你让王佩杀了一对出言侮辱你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