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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夙:“你们选一个吧”
星烨欲上前赔罪,白漓拦下,她怒视景夙:“你到底是个死人还是个傀儡呢?字字离不开规矩,可真为你感觉到泪,的确人是我杀的,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白漓就是已杀人为乐,什么时候轮到你管,若不是你阻拦,他们也不会死!”
“从一开始你就针对幻魇,两个小辈的命撤到整个幻魇,也配吗?还是觉得你们这个笑话不够大?”白漓嘲讽了番,景夙表面没有任何波动,实则已被白漓激怒。
一把冰火相交的水蓝色幻形剑出现在手中,指向白漓,加重话音:“那我就替幻魇好好教训你这个长系主”
星烨皱眉:“不好,是无影剑!”
无影剑,剑如其名,一把没有实体的剑,蓝色玄冰上闪烁火焰,看上去就像根本触碰不到,实则杀人于无形,锋利程度万年铁链都能刺破,中此剑者在将死之际还得承受冰火同时折磨全身的痛苦。
“等一等!等一等!”一个黄衣男子匆匆忙忙跑过来,双手叉腰喘气:
“出这么大事也不告诉我”
景夙收剑,像是见到瘟神,下意识扶额:“殿下,这里危险,你不该来”
“我说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看见我就跟见鬼一样”男子指责景夙,手还做着各种姿势,景夙直接头大。
“我们对外来的朋友不能那么凶的,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呀”
白漓看的一头雾水,这又是哪一出?看向星烨,他也摇头耸肩。
景夙有些不耐烦:“我这是秉公执法,我们死了两名将军,按照规定…”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哎呀死就死了,到时我给他们厚葬不就好了,这叫因公殉职,你能不能别那么死板,天天规定规定的”
景夙无语,都懒得反驳,男子看向白漓和星烨,连忙道歉:
“得罪了刚刚,我才是管事的,有事找我,占星仪是吧,我带你们去”
景夙一怔:“殿下!”
“哎呀,你可闭嘴吧”男子手捂紧耳朵,不想听见景夙说话。
白漓这才注意到了眼前少年左耳上的黄色水晶蝴蝶,和自己的一样,指着他的蝴蝶好奇:
“你左耳?”
“咦~我们竟然一样唉,姐姐,我们不会很早就认识吧”男子欣喜,上来就自来熟,他倒把白漓逗笑了。
“我叫裕尘,姐姐呢?”
白漓:“白漓”
“走啦走啦,我带你们去”裕尘蹦蹦跳跳进大门,朝白漓他们挥手,还不忘对景夙做鬼脸。
“切,木头”
景夙没有反应,看来是习以为常了,无奈只能跟在后面。
宫殿新颖独特,透出寒气,天空都是银灰色,名为寒琰谕,神谕的主殿。
里面的走廊满地花海,颜色多为银色,银庭云桥,宛如仙境,白漓不禁道:“在幻魇花草可都紫色啊”
星烨在一旁解释:“神谕与幻魇不同,他们还分冰族与火族,水火本是宿敌,他们却相容,在这主殿的都是水火相容的高手,神谕多半以寒色为主,冰族为蓝,也就只有火族特殊是红色,相当于他们分三派”
“但愿你的见识和你的修为一样厉害”景夙走在前面,也不忘讥讽星烨。
星烨一愣便没有理会景夙,他继续和白漓说着神谕,白漓听的也认真:
“而那个叫裕尘的少年呢,是先帝的关门弟子,其实呢都有一千岁了,也是神谕下一任继承者”
“什么!”白漓惊讶。
星烨:“好像是他天生身体虚弱,一直被人保护着才这样的,可以说是现任女帝的师弟”
走到占星仪处,神谕的占星仪处于露天最高处,往下看一片云雾,这里的占星仪是母体,占星石为蓝色。
星烨上前测探占星仪全身,并未察觉异样,他摇头示意白漓,问向裕尘:“你们有人看守过占星仪吗?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
“这我不知道了,得问他了”裕尘指了指景夙,景夙冷言:
“对我们来说只是知道你们消息的一个物件,但我对你们不感兴趣~就一直放着”
“你们!”星烨一时语塞,对神界真的有了新看法,这么重要的东西就只是放在这里:
“难怪二十年前的时空裂缝是靠我们幻魇拯救的,你们永远这样后知后觉”
“停停停!”裕尘立马打破僵局,怕他们又打起来,手托下巴看着占星仪,装出一副很懂的样子:
“那个,子有异像,母体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做了手脚,而且此人功力不一般,不然不可能动的了占星仪”星烨特意强调功力不一般这几字,目光转向景夙,对其产生怀疑。
景夙反驳,语气平静:“除了幻魇,没人对这东西感兴趣”
“那我们通过子体传来的信息你们也无视了?”白漓质问,她尤其反感神谕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哼,既然这样,别又说我们幻魇什么都不上报神谕”
景夙便开始挑衅,特意走到白漓身后与人背对背:“白漓系主这么多年性格还是没变啊~你们的星元王呢?如你们所说是大事,那怎么才让二位系主出面,天羽莫不是不敢见我?”
提到天羽白漓就会慌神,手心汇聚紫光想杀了景夙,星烨迅速拉住了她的手臂,用传心术:“他本来就把天羽当劲敌,你若在此刻和他交手,怕是会引起他的怀疑,反而对天羽不利,也会连累到整个幻魇,交给我”
白漓这才散去紫光,星烨耸肩:“星元王可比你忙多了~”
………
夜暄来到缘生石处,他施法查询天羽的名字,终于看到了天羽,此刻他的唇角的笑意特别明显,蓝色的字写着:天羽红鸾,生生世世。
“看来也没有那么难,果然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他抚唇,无聊看起了其他人的点点滴滴。
“想不到连暮诀这么花心的人都和人注定了,真的假的?”夜暄难以置信,读出了名字,歪头思考。
“她叫银烛?都玩到乐离了,可真会~”
他翻去无关紧要的人名,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名字闪烁着,但又未完全形成,还是个独立体,他皱眉:
“难道快到我身上了?”
他用手指轻触了下自己的名字,很快蓝光弥漫上方,显出一行字:始于错位,魂识散灭,回归原点。
夜暄神情呆滞,眉目紧锁,他看着这行字很久…手指还触在自己名字上。
他松指,文字消散…摇摇头使自己清醒,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名字,内心讽刺:真好笑,怎么感觉是要我命?不过,我可死不了~
“我的命掌握在自己手里”他这句话虽然很轻但语气及其坚定,转身离开,他没注意到他走时夜暄的名字边上出现了白漓两个字。
他回到自己的幻影殿,蓝紫系的色调,五层阶梯上放置着一把紫色的赤羽翎座椅,四周种满兰花,一走进就能闻到花香。
夜暄甩袖坐下,罹烁翘腿坐在了第三次阶梯上,喝着酒,眼珠灵活转动:
“幻魇发生的就这么多,我可都告诉你了,但我还是得提醒你,女尊那真的快瞒不住了”
夜暄冷言:“撑几天就行,幻魇一天人界十八年,就让天羽好好走完这一世”
“噗”罹烁酒直接喷出,也把自己呛到,咳嗽不止,手不断拍胸口,这太为难自己了吧,质疑:
“你有没有搞错!我反正没这本事,你自己来”
罹烁摇头,继续喝起酒,夜暄看罹烁的样子有被无语道:“兰花酒后劲大,醉了没人抬你…对了你刚刚说白羲和芷颜什么情况?”
说道他俩罹烁就来劲,他比较爱看好戏,迅速放下酒杯,他看向夜暄:“我怀疑芷颜喜欢白羲,后来我又发现芷颜偷偷去看了白羲,她还哭了,看来她嫁给天羽,也不是心甘情愿,唉~都是背负使命的人啊,一切都以幻魇为主”
罹烁感叹,幸亏自己不用管这些,看他们个个活的那么累自己也着急,夜暄沉思片刻,听到芷颜不喜欢天羽眉头一紧,咬牙:
“她不喜欢也得喜欢!”
罹烁惊讶,随后托腮才知道夜暄在想什么,是怕白漓对天羽再有念想,可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手挠头:
“不对啊,你刚刚还说希望天羽好好过一生,现在又一定要她娶芷颜,你不矛盾吗?”
谁知换来的是夜暄的死亡凝视,他下意识的闭嘴,夜暄起身,走到他边上,低下头:
“他过完这一世会回归本位,他也实现了自己要的自由,回到幻魇后他定会以大局为重娶芷颜”
“真是老谋深算”罹烁轻声默骂着夜暄,夜暄听见了,但懒得理会,切入到自己最想说的话题:
“我怎么没有见到白漓?”
“她去神谕了”罹烁回答。
“什么!”夜暄皱眉,语速变快,一把拽起罹烁质问:
“你不是说是星烨去的神谕吗?”
“啊啊啊,疼”罹烁完全没反应过来,抽回手臂,被夜暄拽的可紧了,拼命摇晃,无辜道:
“她担心星烨一个人应付不了,就那个冰凝崖你也知道的,就去了呗”
“你不早说!”夜暄着急,化成红影闪去。
“很危险!”
“喂喂喂!”罹烁跳起,都来不及叫住他就没影了,手叉腰摇头无奈,嘴里念叨:“一说到白漓你就着急,她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把你这个面瘫老孤僻迷成这样?”
罹烁怎么都想不透,但也越发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