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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林飞一下就成了名人,圣昆山庄的诸多弟子,私下都开始议论这个奇葩,开始的几日,都跃跃欲试想要在演武场,打到他服气,打到他求饶,只是这个念头,却成了奢求。
没有一人的拳头,能让林飞屈服,且不管谁打,林飞都是越打越是张狂,破口大骂,挑衅不断。
如吴刚这般原来喜欢在演武场炫耀手段的人物,现在也很少去演武场了,即便去了,也不敢去拿林飞当靶子,因为他的手已经因为林飞肿了三四次,再不敢尝试了,对于林飞的杀机,彻底胎死腹中。
更古怪的是,原本对林飞颇有好感的李大虎,现在每次见到林飞,必要远离,似乎在躲着什么。
至于冯磊,现在还躺在床上养伤。
据说每日必要大骂李大虎,但聪明的人都清楚,他大势已去,体魄遭受重伤,即便痊愈,也再难重现往日风光。
他与李大虎的那场比试,也成了一个谜。
弟子们皆不知晓李大虎为何突然拥有了那么多的奇异手段?
过瘾享受了一段弟子们疯狂暴击的林飞,现在真有些无聊了,因为每次被押去演武场,这些弟子都会如躲瘟疫一般的躲着他,根本不给他再次享受拳脚的机会了。
已经晋升到炼气二层的林飞,完成了皮肉的锤炼,再有一丝机会,便能晋级炼气三层,完成对于筋骨的锤炼。
站在演武场,又被晾了一早上,林飞彻底成无语了。
那些要打死打残自己的豪言壮志去哪了?
那些看自己不顺眼的杀机去哪了?
说好的虐,说好的残暴,去哪了?
林飞感觉华夏没有诚信的人已经够多了,现在却感觉,长生界没有诚信的人更多,怎么就没一个人肯过来打自己一拳,踹自己一脚?
整个演武场,这么多的拳奴,还有比自己更欠扁的吗?
这些念头刚刚随着他的惆怅飘散在风中,他便就嗅到了一丝沁人肺腑的香气,转头一看,原来是聂家姊妹来了,身边还跟着狩猎队的老大吴刚。
看着站在风中凌乱,没有人搭理的林飞,聂天灵的心中不是一般的恼火,而是疯狂的暴怒!
她以为林飞这个顶撞了她的贱奴,应该早就惨死了,谁知现在竟越发张狂了!
先前她站在远处,竟看到这家伙,真如传说中一般,破口大骂所有弟子,言语挑衅嘲讽,却仍旧没有人敢上前打他一下!这何止是贱骨头,简直是找死找的太过分了!
“你,过去给我打死他!”
聂天灵穿着一身精致奢华的红衣,看向了身边的吴刚。
只是吴刚的脸色,顿时便就有些紧张了。
因为此事他已经实践过很多次了,简直欲哭无泪,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修为退步了,也根本不清楚自己的拳头,为何落在林飞的身上,就犹如成了棉花团?
正当他不敢吭声,深怕出丑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林飞清冷的笑声。
这笑声他熟悉至极,每次听见,恨不能立即掐死林飞,但偏偏他根本做不到,无论是多么强横的拳脚,落在林飞的身上,都犹如成了绣花枕头。
“大小姐让他来打死我?我看还是算了吧,他就是个废物,哪有杀人的手段。”
林飞缓缓的道。
那像是个拳奴,分明是个看热闹的路人甲。
吴刚一听,两道剑眉便就竖了起来,犹如出鞘的利剑,可是他能回击什么话?
他感觉自己狡辩什么,都很苍白无力。
还有可能把自己给坑了。
站在旁边的聂彩儿,看着林飞那幅欠扁的样子,不由嘴角浮现了笑意,她也没想林飞居然能活这么久,更没想到林飞不仅活着,还活的如此奇葩,成了山庄弟子口中的怪胎,居然没有人能打怕他,还越打越是嚣张,越打越是大呼过瘾。
不知为何,见到林飞的第一面,她就感觉此人有些不凡。
现在看来,确实有几分神秘了。
“看,他不敢吧?他比你还娘。”
林飞又挑衅一句。
吴刚那张脸已经黑成了锅底色!
如果能给他一把刀子,绝对立马能将林飞捅成马蜂窝!可惜山庄之内对于拳奴,只准拳脚暴打,杀死打残一律无过,若是要用兵刃杀害,就犯了大忌,毕竟买一个贱奴的价格,并不太便宜。
“吴刚,你若真不能杀了他,日后就莫要再在我面前出现,我不喜欢废物!”
聂天灵的脸,已经满是煞气。
“大……大小姐……这家伙确实贱骨头硬的出奇,不过他肯定活不过今日!”
吴刚脸上已经冒出了冷汗,神色慌怕的道。
“为何?”
聂天灵一听,不由好奇。
“因为云鹤药圣,今日会拿他试药,那药已经杀了上百个药奴,他……肯定也逃不过的。”
吴刚说完,眼神阴毒的看了林飞一眼。
此事还是他因为暴打林飞手肿后,前去药圣那讨药知晓的,也是最近几日唯一让他有些开心的事儿。
果然,聂天灵闻言,那对冷厉的丹凤眼中,便就浮现了阴冷之色,眼神端详着林飞,道:“你数次顶撞我,也罢今日我便亲自为你送行,你的尸骨,我也会负责的帮你处理了,反正那几只猎犬终日吃不饱,你的肉酸臭,估计它们会很喜欢的。”
“真的?那就多谢大小姐赐死了,若是我不能死,希望大小姐莫要太生气,生气的女人可是容易衰老。”
林飞清冷奚落道。
聂天灵冷哼一声,转身便就走了。
而聂彩儿,却关心的看了林飞几眼,然后无奈的跟随自己大姐先行离去了。
随后林飞便就被吴刚凶狠拉着铁链,朝一边走去,那些忌惮林飞的弟子,见此纷纷解气的大笑,已经预感到这厮要寿终正寝了。
毕竟山庄里,聂龙啸是大老爷,是庄主,而聂天灵便是少庄主,谁人敢惹?
李大虎见林飞被吴刚拖走,眼中不由涌现担忧!
只是他心中却谨记林飞的交代,不敢将心中的担忧流露半分,只能装作面色无动,犹如看一位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