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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哟,嘿哟……”
日已偏西,在清幽雅致的竹林别院中响起了一阵阵6氏子弟低沉的吆喝声,而在这低沉的吆喝声中,竹林别院中也弥漫开了一股浓郁之极的香气。闻着这股浓郁的香气,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口中生津、舌尖泛甜……其实就是将白砂糖倾倒入煮沸的猪油之中并来回的翻炒。
竹林院中,貂婵正静静的侍立在6仁的身后,看着眼前的6仁正饶有兴味的摆弄着临时找回来的几个制作豆腐用的木制框屉。而闻着院中这浓郁的香气,貂婵竟然有些微微吃惊。要知道貂婵虽然是歌姬出身,但自幼时起就被王允当作亲生女儿来对待(说得直白功利一点,王允就是在培养用来联姻增势的筹码,谁让他老人家某方面不行,一直都膝下无子无女呢?),生活条件是很优越的。之后貂婵去挑拨董卓与吕布的关系时又在汉室宫庭中呆过一段时间,所见识过的珍奇之物可不是一件两件(想想董卓在媚坞放了多少金银财宝吧)。只是以貂婵的见识之丰,却还就真没能见到过要在几百年之后才出现的砂糖。而此刻6仁看上去好像并没有用什么珍稀之物就搞出了这么浓厚,且貂婵之前闻所未闻的香气,貂婵当然会有些暗自心惊。
这边的6仁见锅中的油糖混和物已经加热得差不多了,便吩咐6氏子弟把洗净了的大米倾倒入锅中一齐翻炒。又过了一阵大米炒熟,6仁就忙不迭的让6氏子弟把这些炒得绵绵软软的糖油大米转入刚才自己检看过的那几个豆腐木屉中,然后用粗竹筒推平压实,再放到风口上吹凉冷却……话多且烦,6仁其实就是在制作冻米糖。
第一屉的冻米糖已经做好,6仁小小心心的切下了一小块纳入口中细品。因为有白砂糖的缘故,6仁做出来的这些冻米糖到与他记忆中的冻米糖相差无几,特别是那份松脆香甜的口感竟使得6仁心中生出了几分感慨:“唉,在现代社会平平常常的街头小吃,我在汉末却过了n年才能吃上……谁又能想得到会这样就是因为汉末时代没有在现代社会里平常之极,卖几块钱一斤都可能会有人说贵的白糖?”
貂婵望见了6仁那感慨的脸色,略一沉吟便走到了6仁的面前问道:“主簿,你这是……”
“哦哦哦,没什么!”6仁回过神来,又切下了几片冻米糖微笑着递给貂婵道:“来,你也尝尝看,看看好不好吃。”
貂婵迟疑了一下便纳入口中,而这松脆香甜的冻米糖使得貂婵又小小的吃了一惊。前面说过,汉末时还没有真正的白糖,甜味的来源主要是蜂蜜,而在当时那玩意儿可是贵得吓人的,即便是在宫庭中混过一段时间的貂婵都不是能常常吃到。可现在6仁却好像是随随便便的就搞出了这么纯正浓厚的甜味,貂婵下意识之下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奇术!他果然身怀奇术!”其实这都哪跟哪啊?
6仁颇为自得的笑了笑,又多切了几片下来递给貂婵。貂婵见状秀眉微皱,忽然轻伸玉指夹起一片递到了6仁的嘴边,脸上也露出了诱人之极的微笑向6仁道:“主簿请用!”
咳咳……女人征服男人的法宝之一就是恰到好处、令人欲拒还休的撒娇,而貂婵作为曾巧使连环计,挑拨董卓与吕布之间的关系的美女更是此中高手,现在貂婵便是向6仁又祭出了这一法宝,为的当然是尽快的接近6仁,并且让6仁放松警惕。
不过出乎貂婵意料的是6仁却尴尬的避开了貂婵的“法宝”,转而背过身去又接着去切那些冻米糖:“别闹别闹,大家都还忙着呢……哦对了貂婵,你别总是主簿主簿的叫我,我听着很不习惯,你直接呼我的表字义浩就可以了。婉儿叫我主上是叫习惯了改不了口,就像我改不了口叫她的表字若璃一样……说起来婉儿的字还是我给她取的呢。不过昭姬自从与我相识之后就是一直在直呼我的表字。说真的,那样称呼我,我听着反而舒服些,至少感觉上大家没那么生疏见外。”
貂婵见自己的必杀技居然落了个空,心中是很吃惊,却不知背过身去的6仁是在那里大气长出,心中暗叫道:“有没有搞错,想要人命啊!她突然来这么一手,害得我都差点想直接把她给推倒了。这是好在家里有个姿色并不逊色于她的蔡琰,还有一个有事没事就和我开些过份玩笑,总是让我想入非非的糜贞,把我的抵抗力磨练得够高,不然我还真抵挡不住她……不过她刚才那一下直的很假,摆明了是想讨好我,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很讨厌!”废话!你6仁如果不是想玩点感觉、玩点浪漫,早就把貂婵给直截了当的推倒了!
好不容易定下了神,也算是化解了貂婵的“色诱术”,6仁再次转回身来递了几片冻米糖给貂婵道:“这玩意儿并不是什么珍惜之物,也值不了几个钱,不过在这个时代……哦哦哦,我是说在这个战乱不堪的年代,也算是比较难得的了。”
因为刚又差点说漏了嘴,一时间6仁心中暗自自嘲兼自警道:“我这是怎么了?没看见过大美女还是怎么的?家里的蔡琰并不比她差啊!可我在蔡琰的面前还没这么失态过,老底都差点抖落出来了。”这家伙也不想想在蔡琰的面前是敬多与欲,所以能保持着一份冷静与清醒,可是对貂婵就纯粹的是想推倒了。
貂婵方才的错愕已然散去,急忙接过来并向6仁盈盈一礼以谢恩宠。6仁赶紧摆手示意貂婵不必这么多礼(因为感觉太假),自己回手拿起一片冻米糖时却猛然想起了婉儿,不由得撇了撇嘴微皱双眉道:“可惜婉儿不在这里,我一时兴起又把糖都用光了……唉,以前曾经想和婉儿一起做的,可是因为没有糖,蜂蜜又贵得吓人,再加上我那时还没什么钱的就没做成。说真的蜂密加到猪油里会变成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呢……算了,回去的时候要路过徐州,看看能不能去糜氏田庄那里再做一些出来好带给婉儿。”
一听到6仁提起婉儿,貂婵忍不住心中再次一惊。不管怎么说,貂婵对自己的美貌那是有着绝对的自信的。昨天曹操是没有碰她,但她也看出来曹操是想碰却考虑到要拉拢6仁的心才强忍住不碰。现在貂婵站到了6仁的面前,本以为可以轻轻松松的就把6仁给迷得晕头转向,可是刚才已经失了一次手不说,现在6仁居然当着她的面提起了婉儿,这可就真的让貂婵有些受不了了。
樱唇一嘟,貂婵便靠到了6仁的身边,用幽怨的语气再次向6仁撒起了娇。只不过刚才撒娇是“全假”,现在的撒娇却真的带上了几分心中的嫉妒与不满:“主……啊,义浩,你总是把婉儿挂在嘴边,是不是婉儿要比貂婵美上许多,才会令你心中如此的挂念?”
“咦!?”
面对貂婵再一次的“进攻”,6仁不由得倒退了两步,心里面却对这场面感觉有些似曾相识,想了一会儿6仁才想起来:“哦对了,那还是我刚就任濮阳令的时候,和那老郭借调给我的侍卫在城门那里谈起东汉三美时婉儿也曾经这样幽怨的问过我,我当时逗婉儿玩还引得曹昂来英雄救美。只不过婉儿是真的在吃醋,这貂婵却……我晕,她这么急着讨好我,是因为吕布身殒失去了依靠,所以急着想另寻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还是……这么会撒娇,她该不会是个另有所图的蛇蝎美人吧?”
6仁这一楞神的功夫,貂婵已经凑到了6仁的身边,绝美而娇艳的脸庞都快贴到6仁的身上了:“义浩,你怎么了?”
“哦,没、没事。”6仁赶紧的又退开一些,心中暗道:“她应该不是什么蛇歇美人,而是属于前者。怎么说呢?她最早的时候能为了王允的养育之恩与国之大义去舍身取义,单凭这一点就不是那些势利的女人所做得出来的了。而且按史书的记载,陈宫在建议吕布断曹操粮道与出城扎寨的时候,她是担心吕布出了意外自己就没了依靠才哭求吕布不要出城的。唉,我做人何必那么多心呢?想问题又老想得那么复杂干嘛?她再怎么说也只是个想寻一个好的归宿的可怜的女人而已嘛,和蔡琰到挺相像的!只是在这一点上蔡琰就要比她实在得多,明明白白、坦坦荡荡的告诉了我,虽说在当时听着有些刺耳,可是因为大家都很坦诚,反而可以敞开胸怀的交往。和蔡琰相处的那几个月,虽然我没有把她推倒,可是我真的感觉像是多了一个红颜知己。相比之下,貂婵的这种虚假的欢笑真的让我看着很不爽……”
一念至此,6仁又稍稍的筹措了一下说词才向貂婵正色道:“貂婵,说实话论及相貌姿色的话远婉儿远不及你,昭姬与你也只是在伯仲之间……”
“昭姬……啊!?你说的是蔡琰蔡昭姬?昔日侍中蔡伯喈之女?”曹操昨夜并没有向貂婵提及蔡琰就在6仁的身边的事,而刚才6仁提及蔡琰的时候貂婵也没有留心,现在6仁再次提及时貂婵才惊觉过来。长安之乱之前这两大美女同在长安,貂婵当然有听说过蔡琰的名号。论美色,二人相差无几。但论才艺,貂婵则逊色于蔡琰太多太多。就在这一刻,貂婵突然感觉自己如果不抓紧时间进行计划的话,一但让6仁回到许都,与婉儿、蔡琰重逢,她可能会没什么机会再接近6仁,那她的计划可能就完全泡汤了。
6仁见貂婵那么惊呀,歪着脖子想了想便笑道:“我到忘了,当年你曾与昭姬同在长安的,所以你肯定听说过昭姬的名号。算了,这些先不去提它。我只说长安之乱时昭姬被掳去了北地,吃了不少苦才回到汉土,后蒙曹公为媒许配于我。只是昭姬并不喜欢我,嫁给我也只是为了找一个好点的归宿,但是她明明白白的对我说了……貂婵,我的意思是你和昭姬的情况差不多。温候身故你便失去了依靠,现在如此对我,我却看得出你是在强颜欢笑讨我欢心,为的也不过就是想有个依靠之人,不用再四海飘零、担惊受怕而已。貂婵啊,你根本用不着这样,你在我面前演戏,你自己的心里又能好过吗?做人又何必那么虚假呢?”
“哎!?”貂婵被6仁的这一番话给说楞住了。就像6仁说的,貂婵现在完全是在演戏,在人前强颜欢笑。只不过从6仁的话里可以听出来,6仁以为貂婵只是想混上好一点的生活,却不知道貂婵心中另有所图。但仍不可否认,6仁的这些话确实说出了貂婵心底的苦痛。而一个人心中的苦痛被人说破,基本上就等于是打破了这个人心里的五味罐,乱七八糟的什么滋味都有。
6仁见貂婵呆楞住,方才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不见,知道自己说中了貂婵的心事,当下便很随意的笑了笑,曲指在貂婵的鼻梁上轻轻的刮了一下道:“别傻站着了,过来帮我。”
貂婵稍稍的回过一点神来,犹豫着问道:“帮你什么?”
6仁笑了笑,开始对已经冷却好了的冻米糖“大卸八块”:“把这些冻米糖给大家吃啊!一开始我不就说了大家晚上都有好东西吃的吗?”
“啊,啊!?”
貂婵还楞着,6仁却已经端着一盘切好了的冻米糖先来到了给炉灶扇火的6氏子弟跟前,嬉笑着道:“累了吧?张嘴!”
6氏子弟大嘴一张,6仁便把一块冻米糖塞入了其口中,然后又去喂给另一个6氏子弟。如此几圈下来,一帮子人却也是笑得快东倒西歪,冻米糖亦没有了十之七八。而貂婵看到了这一幕,心中愈的吃惊,暗道:“这个人绝对不好对付!我千万要小心行事,不然根本就不能成事……”
正想着,6仁已经回到了貂婵的跟前。见貂婵在着呆,6仁又撇了撇嘴,用试探的语气把一直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貂婵,你还记得你曾经在濮阳城中扔给过一个落魄不堪的乞丐一块米糕吗?”
貂婵的脑子里这会儿乱哄哄的,哪里想得起来?自然是茫茫然的摇了摇头。
6仁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心说我做了这些事还是白搭啊?亏我还特意想用冻米糖来唤醒你对米糕一事的记忆(似乎也差得太远了点),可这位大美女根本就不记得曾与自己有过“萍水相逢”的邂逅,看来得考虑考虑直接把她推倒的事了。郁闷之中长叹了口气,6仁背起了手向自己的卧房走去,口中则道:“你就先在我卧房旁边的厢房里住下吧……”
貂婵终于回过神来,急忙赶上两步追上6仁,在6仁的耳边低声道:“义浩……不需要貂婵给你侍寝吗?”
6仁心说我原本是级想要的,可是你现在这副一意讨好的样子真的和J没什么分别,我老人家可提不起什么兴致来。还是等晚一点,你能不这样的时候再说吧。当下摇了摇头,随意的找了个借口道:“我施用禁咒使真元受损,要好好静养,这段时间里近不得女色……你正好也可以在这段时间里好好的想一想,反正我是不想要一个虚情假意的女人在身边。你如果真的只是想寻一个好的归宿,平平静静的生活下去的话,我希望你能和我明说。就像昭姬对我的那样,我们彼此之间明说就是一场交易又有何妨?至少你我都可以不用去虚委以蛇啊!做人总是在装,总是那么假,很累的!”最后这句话是6仁的心里话,因为他一直要在所有人的面前演戏,就连婉儿都有些事要瞒着她,这使得6仁的心里其实真的很累。
貂婵又再次楞在了那里,眼巴巴的望着6仁的背影,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莫明其妙的焦燥感:“这个人太难对付了!我到底应该怎么样才能真正的接近他!?”
(昨天参加生日宴会去了,毫无悬念的,本瓶子被灌趴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