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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地处河南北部,三国时隶属兖州,但地理位置上又与青州相近临卫水,南面则是金堤河,水资源充足,土地肥沃。而对重农耕的古代社会来说,濮阳其实是一块风水宝地。
天将近午,一辆马车与几个骑士正行在前往濮阳城的官道上。将近城门时,驾车的侍卫向车厢内唤道:“6校尉,我们马上就要进得城门了。”
车中人应了一声,撩开车帘站出车厢,站到了车辕上举目观望。当马车渐近,能清楚的望见城门上方的“濮阳”二字时,这位仁兄忽然向濮阳二字猛的一探手,亮出了一个的手势,得意非凡的呼喊道:“濮阳城!我胡汉三……错错错!我6义浩又回来了!!”
“……”几个侍卫干笑着对望了一眼,也都不愿说什么。他们保护6仁也有一年多,知道6仁总是会做出些令人莫名其妙、啼笑皆非的事,早都懒得去说了。
车马将近吊桥,6仁忽然喝止住了车马,并没有马上进城,而是让车驾先在城门这里等他一下,自己跳下马车在城门附近这里观望起了城墙。一面看,6仁还一面笑而不语。可别以为6仁这是在巡视城防,他现在虽然是濮阳令,但城防诸事并不隶属他管。6仁这是带着几分别样的心态在故地重游呢。
想想就在一年半之前,6仁稀里糊涂的身陷濮阳,差点丢掉小命不说,人还饿了好多天的肚子,那是要多惨有多惨,要多潦倒有多潦倒,比乞丐都好不了多少。但就在一年半之后,6仁却成为了濮阳令来到这里,这时的心情嘛,尽管6仁并不是濮阳人,可仍然会有一种类似于“衣锦还乡”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使6仁此刻份外的得意。
走了一会儿也望了一阵,6仁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人在微笑中想来几句酸诗咸文什么的抒一下心中感慨。清了清嗓音,6仁闭上了双眼,摇头晃脑的吟道:“去年身陷此城中……”
“就是他!围起来!!”
仁还没反应过来呢,数支长戈便顶在了他的身上。环视了一下围住他的这些个身着曹军军服的士卒,6仁莫名其妙的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在干什么!!鬼鬼祟祟的在这里探头探脑、东张西望,定是前来刺探军情的细作!来啊,拿下之后再严刑拷问!”
无语!!”6仁被闹了个哭笑不得,举目望了一下城门那边,见两个侍卫见到这般情形正在赶过来到也放下了心,便向下令绑他的门伯笑道:说回头我是应该奖赏你,还是应该打罚你?”
一听这话门伯也楞住了,仔细打晾了一下衣装很普通的6仁之后喝问道:“你是何人?”
6仁这会儿也是有心想来个恶作剧,当下便扭头向将要赶到近前的侍卫轻轻摇头再递了个眼色,这才向门伯道:“吊桥前的车驾是我的,你们把我押到那里,我取一样东西给你们看,你们就知道我是谁了。”
只要不是笨蛋,这会儿都能反应过来6仁是个有来头的人,门伯与士卒们也不敢大意,小小心心的押着6仁回到车驾旁。6仁在车厢旁撩开窗帘,向里面的婉儿道:“婉儿,印绶。”
婉儿从帘缝中望到了先前的一幕,这会儿忙不迭的取出一枚印包递给6仁。6仁随手打开再往前门伯的面前一递:“看看这个…儿你拿错了,这是主薄印绶!”
车内又是一枚印绶递给6仁,不过6仁只望了一眼却抓起了头皮:“婉儿你又拿错了,这是我的典农校尉印绶!”
第三枚印绶递将出来,6仁打开之后转过身递给门伯看,而门伯此刻早就已经傻了眼!对面这位可是一身三印的主,他们这些小虾米哪里惹得起?
6仁极度恶意的笑了笑,把濮阳令的印绶向门伯晃了晃道:“你是门伯,那知道这是什么印绶吗?”
人未知!”
“那你识字吗?”
“认得几个……”
“那好,把手伸出来!”
门伯犹豫中伸出了左掌,6仁却在印绶面上呵了几口气,抓住门伯的手掌再把印绶往门伯的掌心重重一按,把个门伯痛得是啮牙咧嘴却又不敢吭声。
“好了,看看这是什么印吧。”
门伯迟疑中举手望了一眼,但马上又把手掌很别扭的反转了过来细看(6仁按的时候按反了方向)。这一看清楚印绶字样,门伯马上就向6仁单膝跪倒:“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令君至此!先前失礼之处望令君恕罪!”濮阳令,官职上只有一个按汉时的称谓习惯不太合适,所以汉时人们的称呼会加一个也就是“令君”了。
6仁哑然心道:“令君?6令君?我还邓丽君呢!这个令君让人听着不舒服,再说‘令君’那是以后称呼荀彧的词,我也不想占为己有。”
歪嘴笑了笑,6仁伸手扶起门伯道:“不知者不罪。你们也别担心,我只是喜欢开玩笑罢了。再说你们忠于职守,时刻都留心着形迹可疑之人,其心可嘉。”说着6仁脸色突然一变:“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让我知道你们有欺压百姓之举,你们就会死得很难看!”
“我等不敢!!”
6仁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道:“哦对了,我6仁虽然就任濮阳令,但不要以‘令君’呼我,呼我6主薄或6校尉即可。”
印绶上只有“濮阳令”三个字,并没有6仁的名字,所以门伯刚才还不知道6仁的名字。这会儿听到6仁说出自己的名讳,门伯微微一怔,小小心心的问道:“请恕小人斗胆问一句,6校尉可是今年于鄄、范之间率众屯田的6义浩6校尉?”
6仁一听这话就乐了,敢情秋收到现在才三、四个月,他的名子就传到濮阳这里来了。笑着点了点头回应道:“没错,是我。”
门伯的脸上泛出了几分喜色,忙不迭的喝开城门前的人众把6仁往城内请,脸上的那份诌媚之色让6仁都觉得有点恶心。等车马进了城,门伯想自告奋勇的带6仁车驾去城中府衙,6仁却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你们守好你们的城门就是,我想先这样在城中转转,看看民情。”
不说6仁如何甩开门伯先行离去,门伯回到城门岗位上时惹来了士卒们的一阵轰笑。
“老大,你这是拍马屁没拍到啊!”“就是就是!”
“去去去,你们知道什么啊!”门伯喝斥住众人,抬眼望向6仁已远去的车驾,向士卒们解释道:“你们是不知道,我有个兄弟本来住在鄄城那里的,因为没饭吃就混到了今年春天去鄄城、范县交界那里屯田的营里。本来他只是想混口饭吃的,可就是这个6校尉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屯田营的一千五百顷地收上了六万五千多斛的粮!我那兄弟现在呆在屯田营是吃得饱过得好,都不愿走了!你们再想想,这6校尉现在到咱们濮阳来,咱们以后还怕会吃不饱肚子吗?”
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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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仁进的是东门,进城之后没有直接去府衙,而是先去了北门。
到得北门附近,6仁跳下了马车在城墙这里“故地重游”。一年半之前,6仁就是从北门这里混出濮阳的,而出城之前碰上吕布的那些个惊险场面,却也是6仁无法忘怀的。
轻轻抚摸着城墙,6仁脸上挂起了淡淡的微笑。而车中的婉儿见周围没什么人,也下了马车来到6仁的身边轻声唤道:“主上,我们为什么不先去府衙?”
来这里怀念一下以前的事。对了,我这些事婉儿你还不知道,那还是在我把你从曹公那里要来之前的事了……”
男人嘛,大多喜欢在女人的面前摆谱吹牛皮,犹其是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那更是如此,6仁当然也不例外。6仁现在就是抚摸着城墙,向婉儿说起了自己的“光辉岁月”。结果这一番少不了添点油加些醋故事说将出来,不止婉儿,就连四个侍卫都听得心惊肉跳。吕布那是什么人?婉儿可能不清楚,四个侍卫却很清楚,而不会半点武艺的6仁能在吕布的面前耍花枪逃出生天,就算糗了点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是不是?
故事讲完,6仁背靠到了城墙上,仰头望天的道:“这些事嘛,现在想起来都好像是在做梦一样。更想不到的是我6仁今时今日能这么风风光光的回到这里……”
婉儿捂嘴轻笑,而一个侍卫忍不住开口问道:“校尉,你刚才说你在这里见到了那个让董卓、吕布反目成仇的绝世美女貂婵?那貂婵是什么模样?是不是真的有那么漂亮?”
6仁沉吟道:“貂婵嘛……长相我形容不出来,必竟我也只是与她来了个惊鸿一瞥,没时间细看。不过只是那一眼,我就觉得她真的很美。如果真的有机会面对面的话,搞不好会让人看得魂不守舍……”
另一侍卫嘿嘿阴笑道:“校尉,那貂婵与婉儿姑娘比一比的话,谁更美?”
“这个嘛……”6仁抓了几下头皮才道:“老实说,论姿色婉儿还真比不上貂婵这么跟你们说吧,当今天下最美的女子是三个,一是就是貂婵;二是已故侍中蔡邕之女蔡琰蔡文……哦哦哦,是蔡昭姬;三是中山世家甄家,甄逸的五女甄宓。这三个,都是属于那种‘一笑倾城’的绝世美人…惜啊!”
男人们聊起女人的时候往往会无所顾忌,再加上这四个侍卫跟了6仁这么久,早都知道了6仁的个性如何,当下想也不想的就追问道:“可惜什么啊?”
6仁道:“这貂婵已经跟了吕布,而吕布日后肯定会…得好死,反正对咱们来说是没得想;蔡琰最可怜乱长安的时候被匈奴掳走,这会儿还下落不明呢;至于甄宓嘛,中山无极那是袁本初的地盘,咱们主公的手都伸不到那里,我们这种小角色还不是更没得想?”
五条色狼同时轰笑。笑声中,婉儿轻轻的扯了扯6仁的衣袖,轻声问道:“主上,那貂婵真的很美吗?是不是真的比婉儿要美得多?”
6仁不是正在嘻笑中吗?听见婉儿的问话后想也不想的伸手轻轻的捏了一下婉儿的鼻尖笑道:“是呢!貂婵的那种美,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又有侍卫笑着道:“校尉,这三个女子固然得不到,不过我记得校尉和那徐州第一美女的糜氏颇有些渊源的嘛!而现在校尉已有功业在身,不如请人去徐州说媒如何?国色美女校尉得不到,娶个州色美女回来也不错啊!”
6仁哂笑中挥手道:“去去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心说糜贞?那是刘备的老婆,轮也轮不到我是不是?再说了,上次向糜贞购粮救急,糜贞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6仁大家断交,6仁也没带什么想头。
几条色狼各自笑罢时6仁扭头去看婉儿,却见婉儿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如何。刚想话,婉儿又轻声向6仁问道:“主上,那糜氏小姐也是个美过婉儿数倍的女子吧?”
“咦——!?”
6仁这会儿才有点回过味来,半弯下腰去看婉儿的神情。只是6仁才下弯下身去,婉儿便转身避过了。6仁追望,婉儿再转;再追望,再转身……
追望了几回,6仁的腰多少有些酸,便直起身来,头凑到了婉儿的耳畔轻声笑道:“哎呀哎呀,原来我家婉儿听我提起别的美女的时候吃醋了!”
婉儿微微一楞:“吃醋?”
6仁却也想起“吃醋”这个词来自明代,汉时还没有。当下**了一下脑门笑道:“就是知道我心里面有别的女子,婉儿你心中就酸溜溜的很不好受罗!”
婉儿顿时俏脸通红:有……”
6仁嘻笑着转到婉儿的正面,还未及开言,婉儿又红着脸转过了身去。6仁再转过来,婉儿又转过去……如此反复数次,到把那四个侍卫给整得相当之难受——想笑又不敢笑出声,只能忍俊不禁的强鳖着,换谁谁难受。
6仁正逗婉儿逗得起劲,突然那边有人怒喝道:“何来的狂徒,竟然当街调戏良家女子,该当何罪!!”
“哎!?”
6仁和侍卫们还没反应过来,已有一骑奔至近前,而马上之人急跃而下。方一落地,掌中剑便已架到了6仁的颈间。
6仁无语到极点:搞错了!”心说这叫什么事儿?进城的时候让门伯误以为是奸细,这会儿居然又被人误以为是色狼了……虽说本来就是。
侍卫们大惊之下一齐抽刀,而婉儿则惊呼了一声慌忙伸手去拉那支执剑的手道:“不可,不可啊!”
执剑之人冷冷的道:“姑娘放心,这种狂徒纵有些权势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婉儿急道:“错了错了,他是我家主上,刚才是在逗婉儿玩闹的啊!”
“啊!?”
执剑之人也楞住了,片刻之后扭回头来想向婉儿问清楚是怎么回事,而这一下婉儿与执剑之人四目相对,婉儿也看清了执剑之人的相貌,大惊之下慌忙跪倒了下去。
“奴婢婉儿,见过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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