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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中将是好惹的吗?
按照帝国军部的建制,全帝国共有十大军团。其中八个军团镇守八个位面的连接通道,一个军团负责镇守帝国本土,另外一个负责镇守混元界。十个军团的最高长官是元帅,每名元帅下辖十名大将,每名大将又下辖十名中将。以此类推这10111名高级将官构成了龙华帝国军部的中坚战力。
而可想而知以龙华帝国庞大的人口总数来说,想要成为着一万多名高级将官着实是不容易的事情,尤其是中将军衔也才只有一百人而已。可想而知想要晋升帝国中将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了卓越的战功外,还要有出色的战略指挥能力和强悍的个人战斗力。
陈守正能在40多岁的年纪晋升到中将军衔,个人能力绝对毋庸置疑。在他负责镇守钢铁之城近两年的时间里也没有出现任何纰漏,但是唯独这一次赶上了机械文明大举进攻,而偏偏居然还有人胆子大到敢趁机来打劫军械库。这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试想如果今天被任何一个人从他手里逃出去,他势必会成为整个军部的笑柄。
一想到这里陈守正就脸色阴寒起来,随着一步步地紧接军械库,一边逐步释放着自己的气势,如同黑云压城一般沉重地令人喘不过来气。
伯爵等人不约而同的都停下了手,凝重地望着外面将他们包围起来的军队,最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陈守正身上。
在最初的计划中没有人想要跟帝国军部,尤其还是一位帝国中将正面的硬拼。但既然是出现了时间宝石这种东西,那为此冒一切风险都是值得的。
玉阳英杰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心里更是恨死了沈牧他们这些人。如果不是这些人突然出现,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平安的撤退了。可现在倒好,被陈守正堵了个正着,人赃俱获,连想事后通过家族周旋一二都难了。真是活见了鬼,这些实力强大的家伙到底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连寒离这等十五阶职业的高手连三招都挺不过,什么时候起这个世界里高手如此的不值钱了?
沈牧和齐远山,赵红缨三个人在看到援军出现的时候就第一时间躲得远远的。这种级别的战斗他们一般是不参与的,况且那时间宝石也没落不到他们手里,按照队里的规矩,谁惹的麻烦谁解决。
伯爵和僵尸青年都齐齐地看了老妇人一眼,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了。是把时间宝石分出来,然后大家一起解决,还是独吞自己抗?
面对这个问题老妇人还是很明智的,仅思考了不到三秒钟就便拿出了六颗时间宝石分别扔给了伯爵和僵尸青年每人两块,然后又朝着一直都在念经的黑衣和尚仍过去了两块。
“就这么多,再要没有了!”一下子就分出了六颗老妇人简直就是如同心头滴血一样。其实她怕的不是什么帝国中将,而是怕这几位在背后给她捅刀子。
而虽然还有些不满老妇人独吞了十几颗,但伯爵等人也知道能让老妇人把到手的东西吐出来已经是实属不易了。万一真把她逼急了,以这老怪物的脾气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
“玉阳少爷,你的胆子真的好大啊!勾结机械文明,攻打钢铁之城,你们玉阳家真是活腻味了!”陈守正一眼就盯到了玉阳英杰身上,似笑非笑的冷哼了一声。对于这些豪门贵族他是早就看不过眼了,难得有落井下石,他自然是挑一块大的石头了。
“陈守正,你别给我乱扣帽子。本少爷只是路过这里被人打劫了,我还没找你试问钢铁之城的治安,你反而到是先倒打一耙?”就算是被抓个现行玉阳英杰也是嘴上不饶人,绝对不承认打劫军械库的事情。同时他心里也是把陈守正给恨的死死的。打劫军械库的事情败露最多也就是他一个人担责,不过一死而已。可要是被陈守正的说法,勾结机械文明攻打钢铁之城那就是叛国,整个家族都要受到牵连。这个罪名实在太大了,简直就是要把他们家族往死里整啊!
陈守正也知道仅凭他用嘴说是没办法把这个罪名定到玉阳家族身上的,最多也只能是恶心他们一下而已。于是冷哼了一声后又把注意力转回到了伯爵等人身上。
“你们是自己把东西交出来,举手投降?还是准备继续顽抗?”陈守正缓缓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剑锋还未等全部露出,一股沛然的剑气便已经冲天而起。并且他对剑气的控制极为精准,只停留在了老妇人身上一米的位置上。试想如果老妇人还准备继续顽抗的话,这剑气在下一刻就会斩落在她身上。
“投降?嘿嘿……老婆子我活了这么久,什么事情都做过,但唯独就是没有投降过!”老妇人低垂着头,在阴冷的笑声中,一股化作实质般的精神力凝聚出一柄白骨长剑,迎面斩下直接将那剑气劈的粉碎。
这一下几乎就等于是宣战。陈守正勃然大怒,只听‘仓琅’一声清脆的龙吟,剑锋出鞘,漫天的剑气化作数十道青龙,张牙舞爪的扑了下来。
老妇人见状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口中发出一声尖啸,也不见怎么样,十几道青龙剑气忽然全部炸开了。与此同时伯爵张开背后的血色蝠翼,赤练出鞘化作一道血色剑气刁钻地刺向了陈守正的咽喉。
“血族?没想到居然还有漏网之鱼?”陈守正眼中杀机尽显,龙吟之声炸响,漫天剑气汇聚成一柄百米长的巨大剑气。
他们两个人都是用剑的高手。不同的是伯爵的剑招十分精细,刁钻且狠辣,往往都是在利用最小的力量达到最大的杀伤力。正相反的陈守正的剑招都是大气磅礴,排山倒海一般,以大势压人,追求一力降十会。
两种极端相反的剑招相互碰撞并非十分激烈,但依然也是凶险万分。不过才仅仅几招过后连沈牧这个外行都看的出来,伯爵不是陈守正的对手。他的剑势走偏锋,阴狠如暗夜中的毒蛇,都是以出其不意为主。可一旦碰到陈守正这种堂堂正正的剑招难免有些施展不开,处处碰壁,如同是遇到了克星一样。短短的对拼了几招之后,肋下就被狠狠地劈中了一剑。
而这一剑也就像是一个进攻的讯号,已经紧紧包围了这里的军队立刻对沈牧等人展开了攻击,魔导武器纷纷开火,形成了一个交织的火力网。
不要认为在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军队的存在是没有用处的。诚然一个十二阶的强者可以横扫一片低级士兵,但是足够的量变是完全可以引起质变的,尤其是装备精良的军队,在使用魔导武器和战阵的情况下,即便是十几阶的职业者也不敢放肆。
“陈守正,你疯了?”玉阳英杰在寒离的保护下连滚带爬的躲进到了军械库里面,愤恨地怒吼起来。因为这些士兵采用的无差别攻击,攻击范围把他们也笼罩进去了,要是刚才反应慢一点现在就已经成马蜂窝了。
不过陈守正却是懒得理会他。对于这种豪门子弟他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即便是死了也就死了,反正是证据确凿,玉阳家族就算心有怨恨也得忍着。
沈牧他们三个也同样狼狈的趴在掩体后面不敢露头,百余名正规士兵组成的战阵可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为了确保安全,沈牧还很无耻的把齐远山顶在外面当作是肉盾,反正这家伙可以无限复活不怕死。
老妇人的实力深不可测,对于区区百来人的部队完全不在乎,任由这些攻击落在身前全部都被魔法屏障挡住。轮椅少年则架起了一面巨盾,虽有些吃力,但一时也安然无恙。唯独是那黑衣和尚始终都站在原地念经,没有躲闪也没有抵挡。密集的魔导光束轰在身上,打的他浑身乱颤,一下子就打断了正在念的经文。
黑衣和尚一直在念经是为了压制他身上的邪气,现在经文一停,邪气就控制不住的从体内源源不断的冒了出来,不断升腾最终在半空中汇聚成了一尊三眼六臂的黑色邪佛。
黑衣和尚抬头瞪眼,双手持狮子印,口中大声倒念经文,只听阵阵邪音穿脑,百余名士兵顿时倒地哀嚎不止。
“邪佛?你在找死!”陈守正认出了这位圣堂通缉榜单上的凶人,知道如果要放任其不管的话,他带来的这些士兵怕是一个都活不了。于是也顾不上再与伯爵拼斗了,直接掉头朝着黑衣和尚杀了过去。
黑衣和尚虽然是赤手空拳,但对上陈守正斩来的剑锋却毫不示弱,双手持印直接硬拼了一记。佛手印与剑气相碰撞,产生了巨大的冲击波,直接在地面切裂出一道裂痕。两人则各自退后了两步,但黑衣和尚的衣袖却是被剑气划出了一道口子。显然是陈守正略占了上风。
“阿弥陀佛,陈将军的剑术果然名不虚传!”黑衣和尚低头看了眼衣袖,冷兮兮地笑道:“贫僧与帝国军方向来无冤也无仇,陈将军又何必对贫僧下如此杀手呢?”
“偷袭军械库,又对帝国军人发动袭击!你还好意思说无冤也无仇吗?”陈守正长剑向后一引,风雷之声乍起,一道雷切剑气朝着身后正偷袭过来的僵尸青年斩去。
僵尸青年没想到陈守正的警觉性竟然如此之高,猝不及防被一剑正斩在胸口。而剑气上附带的雷电属性更是从先天上克制他的尸气,让他痛的忍不住的大吼起来。
“宵小之辈!”陈守正转回头看着他哼了一声,并没有将僵尸青年放在心上。这些人当中他认为威胁最大的就是那个老妇人与邪佛。伯爵的剑术虽然也还不错,但总感觉少了点东西,不足为虑。
然而他这种无视的态度却是激怒了僵尸青年。黄铜棺椁裂开一道缝隙,一道血光没入到了体内,战斗力瞬间飙升到了十一阶。但是估算一下彼此之间的实力差距,十一阶应该也不是陈守正的对手,于是僵尸青年一狠心又再次吞下一团血光。
融入了两团血光后,僵尸青年的身体开始呈现出了金属化的状态,眼睛里冒出妖异的红色,霸气绝伦的一拳便轰了过来。
人还未至,拳风就已经横扫而过。雷鸣般的音爆炸响,距离最近的几名士兵更是直接被震晕了过去。
战斗力怎么会一下子提升这么多?陈守正心中十分骇然。光从这一拳来看,僵尸青年的战斗力已经堪比到了十四阶职业。相比之前足足提升了六阶!
这个等级的战斗即便是他也不得不小心应对,稍有不慎怕是也要落得一个重伤的下场。只不过如果他要全心的对付僵尸青年,那邪佛怎么办?伯爵怎么办?那个老妇人又怎么办?真是该死的,从哪里冒出了这么多的高手?而且又偏偏是赶在战争爆发的时候,本以为可以很轻松的几分钟就解决战斗,现在看来恐怕是要被拖上很长时间了。只是如此一来,前线的战事就只能期望援军了!
“喂,老蝙蝠,你怎么一下子变弱了这么多?这可不像是你平时的样子啊?”趁着僵尸青年与陈守正激烈对战的空档,老妇人踱步走到了伯爵身边,看着他身上几处还正在流血的伤口,调侃似的问道。
“我的事,不烦劳您操心!”伯爵捂着伤口,转回头扫了一眼,见沈牧完好无损便松了一口气。天命罗盘的预言他是既信又有些不愿意相信,于是为了以防万一在这次出发前他将自己的血核分离成了三份。除了体内继续保留的一份外,一份留在了家中,另一份随身则携带以备不时之需。所以说他现在的战斗力要远低于全盛时期,也因此他才会从头到尾被陈守正压制。
老妇人在伯爵说不再担任组织者的就已经很怀疑了,这一路重点观察下来她觉得伯爵的行为越发的可疑。有关组织者的事情她也只是略微知道一些而已,这里面是否有别的什么猫腻她还需要再仔细观察。对她来说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