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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叶玄走来,在圣地通道,停留踟蹰不前的魔门脉众人,纷纷欢呼起来,一个个热泪盈眶,沿途跪拜。
“圣主!”
“叶圣主!”
“你是我等救苦救难大恩人啊!”
“若非叶圣主,亲自殿后,及时击退敌人,我等早已被那群伪君子屠戮殆尽!”
“誓死追随叶圣主!”
叶玄快步走过魔崖石刻,却微微蹙起眉头。
这石刻一开始初极狭,才通人,越向内,反而越是宽阔,终于走到了一处巨大的山腹之!
这山腹高达数千丈,云雾缭绕,如同现实的天空般苍穹云顶,令压抑无比的魔教众人,顿时心旷神怡。
云雾渐渐散去之后,一座高耸入云、壁立千仞的雕塑,徐徐出现在众人面前!
赫然是一座如同大雄宝殿佛陀雕像的魔门圣祖雕像!
黄裳的雕像!
这黄裳雕像,与山腹齐高,高达上万丈,整个雕塑是一个青年男子仗剑而立的姿态,长发飘飘、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与四大圣地儒释道三圣人肃然、伟岸而沉闷、古板的雕塑形象,大为不同。
“装,b”
叶玄撇撇嘴。
显然,这黄裳处处都要显示与四大圣地的不同,偏偏也想搞的与四大圣地一样逼/格很高,从圣地,他自己搞的雕塑就可看出来。
此人,也是极度自恋狂。
“快看!是圣祖雕像!”
祝融激动声音颤/抖道:“真的是圣祖他老人家啊。”
她纳头便拜。
不用她说,叶玄身后的魔门脉之人,也纷纷激动热泪盈眶,五体投地跪拜。
虽然魔门之人,性情迥异,又各个都是人才,但在对黄裳的崇拜信仰上,倒是颇为死忠。否则也不会对叶玄如此恭敬。
一时间,这偌大的山腹之,满满是磕头和称颂声。
叶玄却并未跪拜,而是凝神观察。
他对黄裳并无多少敬畏之心,倒是急于窥破此地奥秘,找出此地出口。
不知为何,叶玄进入魔崖石刻后,心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沉甸甸压在心头。
他总觉得,这一切来的过于顺利。
尽管叶玄是经过缜密思考、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作出了进入魔崖石刻逃生的决定,事实证明他的计划初步可行,但叶玄依旧觉得——未免太顺利了。
作为堂堂魔门圣地,魔崖石刻真的如此简单,只是一个黄裳装/逼快乐洞+魔门央图书馆?
就连门外的阵法,叶玄都觉得有些敷衍。
好歹是与佛陀、道尊和圣人齐名的牛逼大神,您的阵法好歹也正经一点啊?连阵法都可轻易打破,算什么神级逼/格?
叶玄绕过黄裳雕像,观察片刻,确定这山腹已然是魔崖石刻的尽头,除此之外,无路可走。
叶玄皱起眉头:“这可如何是好?”
魔崖石刻尽头,居然只有一个超大雕像?
别处,没有通道可走?
这验证了叶玄心不祥的预感——此地若死路一条,大家岂不要被堵死在这鬼地方?
祝融也忧心忡忡道:“叶玄,下一步怎么办?如何能出去?”
燕双鹰一脸失望,摇头道:“此地,从来只说魔崖石刻,没提过此地还有别的出口。我看,也就这样了。大家出不去了!”
不少魔门脉之人,纷纷露出绝望之色。
哪怕逃入魔崖石刻,没有其他出口,大家还是难逃一劫、躲不过灭顶之灾。
正道实力更强,在外面围追堵截,魔门难有逃/脱生机、出头之日。
愁云惨淡万里凝,笼罩在魔门每一人的心头。
羊牯一屁/股坐在地上,惨笑道:“难逃一死!终究是难逃一死!”
艾达王目光落在叶玄身上:“叶圣主,属下有个想头——不知道这圣祖雕像之上,是否有什么玄妙之处?”
叶玄沉吟道:“何等玄妙?”
艾达王沉吟道:“我合/欢宗一脉,最高典籍【御女心经】上,记载有一种古怪的功法,还有一段没头没尾的话——圣地圣祖,破胎而出,凡我弟子,绝地求生。”
“这绝地求生,我一直不明白。现在想起来,倒是与我们现在的绝境,颇为相合。”
叶玄心一动。这货从来没有认真学习过魔功,祝融传授的魔功,早已化灰拌饭吃了,这才知道还有这种事?
圣地圣祖,破胎而出,凡我弟子,绝地求生?
“这破胎而出?具体是什么意思?”
“圣祖破胎?难不成是这圣祖雕像,能活动的?能离开此地,去杀敌?”
“依靠这雕像杀敌?不是吧?”
“只怕不会吧?何况这雕像又一动不动?如何启动呢?”
外面传来阵阵撞/击声和惊呼声。
一人飞奔而来,惊呼道:“不,不好啦。名门正派正在攻打正门。正门的阵法已然被攻破一大半,最多支撑个把时辰,便要被彻底攻破了!”
叶玄眼神一寒。
时不我待,时间不等人。
如果不能在阵法攻破之前,参悟透魔崖石刻的秘密,只怕魔门众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叶玄强行镇定下来,左右瞧着,仔细打量。
他绕着那圣祖黄裳的雕像,走了好几圈,却始终没发现这雕像有何玄妙之处,特别是找不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整个雕像,浑然天成,不像有什么机关、暗道或者能按动下去的凹槽。
“这雕像,到底有什么玄机?”
叶玄倒退两步,目光渐渐落在了雕像面前的一个蒲/团上。
这蒲/团,似乎是紫色灵植编制的,油光锃亮,充满了道法自然之气,乍一看很平凡普通,没有任何不起眼、不对劲之处。
但叶玄仔细推断——这魔崖石刻关闭了多久?不见天日?
从上一任圣主去世以后,至少百万年,再也没有选出新的圣主,也就是说——魔崖石刻已然尘封了至少百万年!
什么芦苇蒲/团,能经受住百万年岁月的侵蚀,还能保持颜色呢?
这石刻洞府,满处的雕像、石刻,在封闭状态下,能经受住岁月侵蚀,倒也能理解,但这芦苇蒲/团,岂不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