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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塔城堡的九座圆塔,高度基本相同,大概十层楼的高度。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那家伙一点事都没有,史卫克以为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
当他被守岛人的哨兵抓起来,飞到空中的时候,也不过十几米高。
就那样,史卫克也被摔得差点成了残废。
古堡中究竟都是些什么人?
被女冒险者骂,被人扔臭弹,再到眼前看见的,史卫克再也不敢有丝毫的托大。
我必须认真的对待。
他现在也再不敢找个人聊聊,没法沟通,绝对的没法沟通,要聊,三天以后吧。
恶魔农场那边,他急也急不来,现在城堡的大门紧闭,只能进不能出。
下午,史卫克没再发现什么事发生,冒险者各自相安无事,晚上七点,冒险者回房间,史卫克准备回98号客房。
那些消失的侍从和侍女们又出现了。
98号客房,被锁住了,史卫克记得,他走的时候,房门是没锁的。
他正要叫人开门,侍从过来,微微鞠躬道:“先生,根据游戏规则,所有的人必须每个晚上换住不同的房间,以防止冒险者和相邻客房之内的冒险者有作弊的可能。”
史卫克憋不住,想骂人,他刚才还打算着去找詹姆特交流交流。
但是,其他的冒险者很安静,静静的离开。
无奈,他只好跟随着侍从,来到一搂的柜台边,重新领取自己房间钥匙牌。
钥匙牌用一个盒子装着,盒子上只写明你在第几栋圆塔,到了圆塔的楼下,你才能打开盒子,看你是在几号房。
盒子上写的是三栋圆塔。
到了三栋圆塔,打开盒子,32号房间。
史卫克找到自己的房间,打开门,西方不败首先跑进去。
它看上去特别喜欢古堡中的床,席梦思一样,非常的有弹性,它喜欢在床上蹦跳。
晚餐送来了,史卫克和西方不败一样,饿死鬼投胎一样,狂吃。
等吃饱了,侍从收拾好餐具后,冒险者今晚的时间,就只能限制在自己的房间里。
应该说,呆在房间里是最安全的吧。
史卫克首先洗澡,用了一块不知道什原料制成的肥皂,全身性的消毒,清洗,并让侍从送来一套新的衣服。
九点整,侍从的服务终止。
打开百叶窗,拉开窗帘,乌云已经没了,天空中,那变成一条弧线的月亮过了今晚,恐怕就得等到下个月才有月光了。
这是个静谧美好的晚上。
但让人不安的是,太静了,比恶魔农场的夜晚还安静,在农场,至少还能听到田地中的虫子和青蛙叫,偶尔还能听到苍狼长嗷,夜鸟扑翅。
这静的让人受不了,史卫克此刻特希望来几只毛脚老蜥,发出稀稀疏疏的动静,总比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好。
古堡这么多人,至少有人咳嗽一下吧。
没,史卫克站立在窗户边,没听到任何的动静。
忽然,窸窸窣窣的,房内有动静,他急回头,发现,只是一只蟑螂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桌子,它翻动一张纸巾,那是史卫克擦嘴后,随后扔在桌上。
纸巾比较硬,蟑螂翻动后,纸巾和桌子摩擦,发出硬壳碰撞木板一样的响声。
史卫克鼻子里出口粗气,在房间内,就如同是老牛呼吸。
他真不喜欢如此安静的房间。
能换房吗?
当然不能,史卫克就纳闷了,这间古老的房间,密闭性根本谈不上,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回音效果。
98号可不是这样子的。
怎么换了32号就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然而,98号房间和2号房间的格局基本相同,家具设施也差不多。
史卫克躺在床上,西方必败吃饱喝足,蜷缩着身体,脑袋埋在一张毯子中,睡得像条死狗。
史卫克本来还想逗它耍耍。
他现在很后悔,应该从图书馆里那两本书出来才对。
今晚,他的精神格外的好,是他上岛后,精神最好的一个夜晚,不,是亢奋。
没书,没网络,没人聊天,什么都没,只能一个人瞪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他将铜灯吹灭,努力让自己入睡,努力的。
卫生间的水龙头好像没关好,有水滴的声音,一滴,一滴,滴在石板上。
频率跟他的心脏跳动基本一致。
妈的,这他妈会引起共振吗?难受死了。
他起床,摸黑去洗手间拧紧水龙头。
走了两步,卫生间似乎有什么动静,嘭的一声,史卫克的身体顿时紧绷,绷得像块铁那么硬。
“谁!”
他低喝道。
无人响应,只有水滴的滴答声。
窗帘,他没拉死,露出了一条缝隙,眼睛适用黑暗之后,他摸到桌上的火折子。
嗤,他重新将灯点亮。
他左手端着灯,右手端着枪,他走向洗手间。
洗手间在房间的最里头,需要拐个弯才能到达。
在洗手间的门口,史卫克屏住呼吸,一脚踹过去,洗手间的门差点被他踹烂。
洗手间好像什么都也没有。
嘘.....
他长出一口气,整个人松弛下来。
洗手间只有一扇17寸电视机屏幕大小的窗口,人,是不能爬进来的。
应该是猫,或者是其他什么小动物钻进来的。
这么一折腾,刚有点睡意的他,又变得精神十足。
重新躺上床,水管子中,传来了动静。
咕咕咕的,弄得整条水管子都在震动,油灯,他并没熄灭,从墙壁一角延伸过来,再从头顶经过的水管子里边有东西。
是老鼠钻进了水管子?
管子里的东西在往卫生间的水龙头移动,速度不算快。
史卫克惊讶的发现,里边的东西所过之处,铜质的管道居然会微微鼓起来。
就像一个大气泡在一条软管中移动,软管在大气泡的作用下在膨胀。
史卫克实在没法就这么看着,他再次来到卫生间的水龙头旁,就盯着,看看里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咕噜咕噜,响动越来越大,到了出水口,扑的一下,没动静了。
一滴水从水龙头冒出来,滴答一声,一滴水滴出来。
史卫克不由得苦笑,妈蛋,这不是自己吓自己?
但是,这滴水,是红色的。
他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的流出,那是血一样的水。
为什么会这样,有人在搞恶作剧,电影中经常看到的场面。
他于是去开门,想找个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想到,房门被锁住了。
他提着枪,一脚将房门踹开,来到紧邻的两个房间敲门,没人应答,他一路敲过去,还是没人出来,也没人在房间里骂他是神经病,夜半三更胡乱敲门。
走廊内,只有敲门的回音。
史卫克不甘心,他准备去夜访一下上面一层的冒险者,就在他迈上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所有的壁灯突然都灭了。
一声尖叫由上而下,就在耳边呼啸而过,咚,有东西重重的砸在一层的地板上。
那是个男人的尖叫。
史卫克一时间不知道往哪里走。
突然,从顶楼掉下一盏还在点燃着的油灯,跟着油灯往下掉的还有一样东西,一个脑袋朝下,七孔流血,吐着长舌头的长发女人。
油灯坠落,地面腾起一团火,正好将掉下地上都那个男人焚烧覆盖,女人则挂在半空乱晃,那一刻,她的脸正好对准史卫克的脸,她的舌头离史卫克的鼻尖只有一公分。
我去你妈的!
史卫克吓的大叫一声,一脚踏空,顺着石阶像个南瓜一样往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