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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你也别太生气,他们其实不是在排挤你,只是……这个,怎么说呢。”
周灵斟酌了半天,终于挤出一个理由:“对了,你看,你还很年轻,还是个大学生,他们都是进入社会工作的成年人了,你们之间可能存在一点代沟。”
“在危险的环境下,人总是更倾向于和同类抱团,他们这也只是本能反应。”
一贯强势的她,很少以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话,可这番话依旧没有取得江凡的谅解,他一个人站在旁边,长吁短叹,面露悲凉。
“世风日下,优秀竟也成为了被排挤的理由,早知道我就该藏起自己的锋芒,也当一个缩头乌龟算了……”
这话让另外两个临时工不由有些脸红。
周灵也十分头疼,抓挠了几下头发:“行了学生,你的付出值得肯定,用异样目光看你的确是他们不对,这样,出去之后,我个人为你申请五斤魂肉的额外补贴,当作你的精神赔偿。”
江凡眼神仿佛明亮了一下,冲着周灵竖起大拇指:“组长深明大义!”
他说完又斜着眼,带有强烈暗示性的,不断上下打量烧伤男和自残女。
两人被他看得有点受不了了,无奈开口。
“学生,刚才你代替我们出手,承担了风险,这东西给你。”烧伤男丢过来小半截红色喜烛:“点亮它,有机会看到一些平常看不见的脏东西。”
自残女则是拿出几支塑装的糖浆:“我只有这个了,我爸研究室的高浓缩葡萄糖浆,可以快速补充身体能量,市面上没有的。”
江凡照单全收,悲戚的神态一扫而空:“用不着,用不着,都是生死与共的队友,哪里需要这么客气?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不用往心里去,下次别这样了,毕竟我江某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
看着他都快笑烂了的一张脸,再听着他口中十分得体的客套话,两人嘴角扯了扯,打定主意,将来绝对不招惹这个男人。
他看似年轻,脸皮早已超越了许多职场老油条,说话做事一套一套的,无论在什么样的场景下,这样的人都是最难对付的。
更何况这个男人连鬼都敢玩弄,说不定内心的扭曲程度,远超外人想象,只是习惯性的用笑容,把自身的疯狂掩藏起来了而已。
两人心底,对江凡忌惮更甚。
而江凡则丝毫没察觉到,笑呵呵的在一旁查看起了面板,刚才的一系列操作,他又获得了一个新的不完整灰色诅咒:敲门『0』。
效果也很简单,敲门时可以发出威慑性的声音,一定程度恐吓人或鬼,此外还有概率直接敲开锁住的门,概率大小取决于门锁的复杂程度。
这一诅咒看上去有点废。
毕竟所谓的威慑对强一点的鬼肯定没用,开门作用也有限,他随身携带着一柄锤子,可以直接砸开大多数木门。
不过鉴于一开始被他轻看的“捉迷藏”,曾多次发挥出了关键性作用,江凡没敢再小看任何一个诅咒,说不定哪天,“敲门”也会成为他的一个王牌能力。
毕竟它还只是不完整状态,具有无限可能。
周灵在一旁吞下魂肉,恢复体温,所有人都在等她。
江凡则借此时间,看完新诅咒的能力后,又复盘了一下刚才的战斗。
“团队合作驱鬼好像也不错,虽然我得到的推演度少了,但相应的,风险也小了很多,一场战斗下来,甚至连魂肉都不需要吃,更不用像以前一样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44局调查员的力量果然是来自于鬼,不过他们的力量貌似也分为不同的种类,烧伤男是依靠着身上带着的红烛,算是一种诅咒物品,周灵则是直接让一只鬼住进了影子里,最为暴力,风险也最大。”
“自残女靠的是什么?她的病一定和某种灵异有关,身上却没有一丝一毫鬼或者诅咒物品的气息……”
这场战斗下来,他对其余掌控了灵异力量的人,有了更多的了解,但依旧存在着许多疑惑。
不过江凡也不急,至少如今他知道了,自己身上的诅咒,应该算一种比较安全的手段,毕竟它们不会像黑狗一样,说反叛就反叛。
唯一缺陷是消耗大,但如今灵魂增强后,他也能够使用更多次数的诅咒了。
刚才用了两次“捉迷藏”,加一次最小幅度力量的板砖,他的体温还维持在一个不用急着补充的水平。
“走吧。”不久后周灵开口,一行人拿着廖宏生的日记本,和那一角被撕扯下来的验孕单朝外走去。
这位老人身上曾发生过什么,队伍中已经大致有了一个猜测。
可惜他已经身亡,无法找本人确认,手机和关键的几页日记也不见了,看来是有人在故意隐藏这一切。
继续朝走廊另一侧走去,经过8206的时候,几人又是一愣,这里的房门开着,门口一个铁盆子里烧着香灰,地上倒扣了一个瓷碗,里面有少许香油和一根搓成灯芯的棉花。
“怎么还有人招魂,难道这栋疗养院同时有三个老人的亲人去世,而且恰好都是横死?”
烧伤男明显懂一定的民俗知识,知道只有亲人横死的情况下,才会举行这种仪式把他们的魂请回来。
“怎么可能这么巧。”
“进去看看。”
自残女开路,几人进入房间,一番搜索,发现这里和之前不同,并没有老人的尸体,但房间内很乱,好多东西都被撞倒了,床沿上还有被指甲抓挠过的痕迹,旁边的衣柜门上残留着几道血线。
“这里发生了什么?”
“有人在这里爆发矛盾,打了一架吗。”
“不像打架。”周灵摇摇头,摸了摸床沿上的抓痕,又凑近仔细观察衣柜上一道道血迹:“倒像是有人被什么东西拖走了,他拼命的反抗,奋力想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可最后都失败了。”
“但是有一个问题我很疑惑……”
她走过床沿、衣柜门,翻倒的凳子,洒落一地的杂物,最后停留在了一堵墙的前方。
“为什么所有拖拽的痕迹,全部都指向了这里?”
众人也看了过去,盯着那面白墙,细想了一下之后,不由得浑身发毛。
老人难道被什么东西拖进了墙体里,甚至可能他的尸体此刻正隔着水泥,死死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