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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
随着距离的拉近,他们从陆飞的拳头上感受到了一股极致恐怖的气息。
不大的拳头,如同一颗天外陨石,裹挟着一股无以伦比的恐怖力道。
江洪宵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周围的空气完全被对方的拳头寸寸碾碎,陷入了死亡的真空,让人不能呼吸。
这、这...
江洪宵不敢相信,不过是一个年轻人而已,怎么可能会这么恐怖?!
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也就一眨眼间的功夫,江洪宵脸上再无一丝血色,双目瞪的滚圆,如同见到了世界上最最恐怖的东西。
但是,江洪宵毕竟是一位顶尖、无限接近先天境的古武修士,突来的变化虽然让他惊骇,但老辣、强悍的战斗天赋,并没有让他失神太久。
就在陆飞的拳头宛如山脉压顶而来的时候,他已经动了。
双脚在地上猛地一蹬。
"咚!"
如铁球落地,轰然炸响。
而后,江洪宵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一般,两个拳头相交,身体急速旋转,朝着陆飞暴掠了过去。
捶天式!!!
这是一门很强大的武技,江洪宵在十年前就已经练到了最高境界,再在全力的支配下,爆发出的威能堪称恐怖如斯。
尽管有些急促,但江洪宵还是发出了自己的最强一击。
换做是一般人肯定是做不到的,但他是洪宵大师,拥有强悍到极致的战斗天赋与经验。
转瞬!!!
"碰..."
仿佛陨石撞击大地,在刺人耳膜的炸响声中,整栋大楼似乎都摇晃了起来,强劲的冲击波扭曲了空气,让肉眼可见,以极其不可思议的速度往四周扩散。
"轰轰轰..."
柜子、桌子、窗户,一切阻挡在冲击波前面的东西,纷纷爆碎,仿佛一个威力巨大的炸弹被引爆。
与此同时。
清晰可见,在猛烈的能量余波中,陆飞往后退去,但仅退了两步便停了下来,笔直的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而江洪宵,则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跟着劲风向后飞去,中途,无尽的鲜血不要钱似的从他口中狂喷而出。
他的两个拳头血肉模糊,手臂上,皮肉外翻,森白的骨头暴露在外,鲜血快速滴。
"咚!!!"
在一道极其沉闷的声响中,他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
这还不是结束,在落地之后,他贴着地面往后滑行而去最终撞击在墙角,他才堪堪停下。
重伤!!!
虽然停了下来,但江洪宵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颤动,每一个地方都有鲜血溢出...
他的那双血红的眸子里,充斥着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惊骇与恐惧!
他扭过头,看着陆飞,就如同看一头凶猛的野兽,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
"他、他...他怎么可能会在这么强?!!"
在陆飞出拳的那一刻,他猜到之前陆飞并没有出全力,或者动用武技,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也就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竟然强悍到了如此地步!
都说他洪宵大师是无限接近先天境界的人,以前他并不否认,而现在看来,对方明显比他跟接近先天啊!
最最最让人感到极致恐慌的是,对方还那么年轻!!!
江洪宵瞳孔剧烈收缩,沉重的呼吸如同一个烂掉的风箱,心底无以伦比的害怕。
之前,他是多么的自信,从未正眼瞧过陆飞,然而此刻...
寂静!
偌大的包间里,此刻真正的如死一般寂静!
**瞪着一双大眼,死死地盯着陆飞,眼珠子都要飞出去了,整个人更是如同被丢进了冰窖里,脸色惨白如死人。
败了?号称无限接近先天境界的洪宵大师,竟然败了?
他知道的江洪宵的实力有多么的强悍,所以,他想不通!想不通,堂堂的洪宵大师竟然会败在一个年轻人的手中!!
"蹬蹬蹬..."
不由自主的,他向后退去,连着退了好几步。
没有白家人在场的情况下,江洪宵便是他最大的底牌,现在底牌已经废了,所以,他惊恐、彷徨、胆寒...
陆飞轰出的那一招,不单单把江洪宵砸重伤,还砸碎了他的胆,震散了他的魂。
死一般寂静的包厢里,陆飞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片刻后,他迈开了脚步,朝着**走了过去。
"嗡!"
就在陆飞迈开腿的那一刻,**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你、你...你想要干什么?!!"**惊恐的怒吼,死死地盯着陆飞,以更快的速度向后退去。
他不是古武修士,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了江洪宵的保护,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可想而知他此刻的心情。
"你说我要干什么?"陆飞盯着他,淡淡的说道,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听到这话,一下子,**只觉得心脏都要爆炸了。
无尽的冰冷、恐惧、绝望狂涌而至,压的他无法呼吸。
空气中的温度仿佛骤降了二十度,那股无尽的冰冷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让他浑身哆嗦,连站立都十分的勉强。
两分钟前,他还是自信的、自傲的、自豪的,如同站在最高处俯视苍生,而此刻,却仿佛跌入了九幽地狱。
最最可笑的是,他一直把陆飞当做一只可怜的爬虫,是他一根手指头就能戳死的,可谁曾想,他才是那只不但可怜,还自以为是的小爬虫。
这巨大的反转,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让他临近崩溃的边沿。
很快,**撞在了墙上,退无可退之下,突兀的,他面色变得狰狞起来,怒吼:"我的背后是白家!你今天要是动了我,你也得死!!!"
**疯了一般,声嘶力竭,他想活命,他不想死!
然而!!!
"呵呵..."
很突兀的,陆飞笑了起来,摇头轻笑。
说老实话,见到**此刻的这个样子,他心里很舒畅,前所未有的舒畅,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你、你笑什么?!"**心底恶寒,肝胆俱裂。
"我笑啊,事已至此,你竟然还异想天开的认为我会饶过你?你认为这可能吗?"陆飞站在了他的面前,淡然一笑,语气也出奇的平淡。
但,**却感受到了一股浓郁到极致的死亡气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