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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佬每天都在色诱夫人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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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青阳耸耸肩:

    “知道还干这种事,那他就是畜生不如了。目前我掌握的情况是,他还没收到江眠的死讯,而且我猜测,江眠就是在谢戈结婚那天死的。谢戈的婚期,是两天前。”

    “婚期,九月三号,今天是九月六号。”我着急又问:“九月三号那天晚上,咱们市哪个区下的雨比较大?”

    赵青阳想了下,拿出手机搜索,“九月三号,青州省城中雨,复兴区在晚上九点十分下了持续两个小时的暴雨。”

    “复兴区。”我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点,端起没喝完的奶茶急切道:“我好像知道江眠遇难的案发现场在哪了!”

    赵青阳不解地询问:“什么?”

    我说:“复兴区我只去过一条巷子,还是去年夏天陪乐颜去找旗袍老店路过的!我不是和你说过么,江眠遇害的那个地方,我看着熟悉。

    现在我想起来了,就是那条路!那路上的老墙面上还攀着红蔷薇!”

    赵青阳也明白过来:“我们找到案发现场,就能打探出当晚的消息,死人这件事肯定会惊动警方的,附近的群众不可能不知情。”

    我赞同颔首:“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过去啊!”赵青阳在吃瓜这方面特别积极。

    “好。”

    我俩收拾好东西赶着去复兴区,然而在离开奶茶店时,竟意外遇见刚从商务车下来的乐颜。

    “漓漓!”沈乐颜大老远就冲我招手,开心地拎着包跑过来,一瞧见赵青阳也在,瞬间就拉长脸了。“你们在这里干嘛?”

    目光扫过赵青阳手里的奶茶,沈乐颜瘪嘴闷声嘟囔:“别告诉我你们是特意来这里喝奶茶的!”

    这醋味,啧啧,冲鼻子。

    我立即挽住她胳膊哄哄她:“走,过去我给你也买一杯。”

    乐颜噘嘴赌气:“不要!我又不缺你这一杯奶茶……”趁我不注意直接将我手里的抢走:“我,喝你的!”

    这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讲理啊。

    “你怎么跑这边来了?”我轻声问乐颜,乐颜喝着奶茶漫不经心回答:

    “阴门镇的项目不是已经太平了吗,我来拉投资!这家公司的执行总裁正好是我亲戚,所以我就打算先坑他个几千万!”

    赵青阳发觉到重点:“谢戈是你亲戚?你哪个亲戚!”

    乐颜白了他一眼:“堂姐夫,谢戈和我堂姐沈玥有婚约,虽然前两天的婚没结成吧,但是谢家说了,不会不认这门亲的,等堂姐夫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他们会重新挑选日子举行婚礼的。”

    听到这,我默契地和赵青阳相视一眼。

    吃瓜吃到了亲友的姐夫身上?

    乐颜察觉到不对劲,皱眉追问:“怎么了嘛,你们干嘛是这个表情?”

    赵青阳二话没说拉走沈乐颜:“你不着急吧?不着急我们带你去凑个热闹!”

    “啊?神马?凑什么热闹……”

    后来,乐颜在赵青阳那一启动就会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的摩托车上得知了事情的始末。

    听完她姐夫和江眠的爱恨情仇,乐颜难以接受地嫌弃道:

    “太恶心了……我早就觉得谢戈这人有毛病!我家和大伯家其实来往不怎么频繁亲近,我还没出生,大伯就闹着和我爸分家了,这二十多年来我们两家一直都是各过各的。

    沈玥这个人,打小就自私狭隘,整天一副狗眼看人低的表情,我早就瞧她不爽了!

    江眠,我见过两次,她家还兴旺的时候,我俩在一块吃过蛋糕,后来她家破产了,她就被谢家老爷子带到谢家抚养了。

    江眠一直是谢家老爷子中意的孙媳妇,但你也知道,商人之间的友情承诺很轻薄,谢家破产今非昔比,不能在生意上实现合作共赢,那谢家肯定不会再自降身份,和江家按承诺联姻。

    恰好前两年我那个堂姐看中谢戈了,两家一合计,觉得不错,就定了亲。

    本来是打算在九月三号举办婚礼的,但谁能想到婚礼过程中,谢戈突然发神经跑出去了,彻夜未归。

    第二天谢家人在附近一家酒吧找到了谢戈,那时候的谢戈喝得烂醉如泥,醒了以后就疯狂给江眠打电话,江眠没接听,他就在家里公司里发火砸东西瞎折腾。”

    “可是江眠,已经死了啊。”我靠在乐颜肩膀上怜悯道:“那个爱笑的姑娘已经死在了暴雨里。”

    乐颜闻言也情绪低落下来:“是啊,那么好的姑娘怎么就死了呢。是,沈玥干的?!”

    我点头:“嗯,反正我见到的,就是那些男人给一个女人打电话,称呼她为沈小姐。”

    乐颜咬牙愤恨道:“这畜生!”

    “嗷你骂人归骂人,别掐我啊!”赵青阳被乐颜掐疼了腰,惨叫连连。

    乐颜翻了个白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快开车!”

    赵青阳:“……真是这辈子欠你的!”

    顺利找到记忆中那条偏僻老旧的巷子,果不其然,刚进巷口就见到了警方拉的警戒线。

    下了车,乐颜挽着我的胳膊紧张往前走,吞了口口水,遥遥望着警戒线内的那条空旷道路,瑟瑟发抖问:“江眠,就是死在这个地方?”

    我点头确定:“嗯。”

    乐颜眼底瞬间一片模糊:“怎么会这样呢,上个月还看见了她,现在说没就没了。”

    赵青阳拿着车钥匙走上来:“江眠的死,严谨来说,你那位姐夫也是间接杀人凶手。”

    “谢戈从小到大都是个死疯子!”乐颜义愤填膺地骂了句。

    附近拉了线还有警察在旁边盯着,我们一行人想探听情况只能从旁边的生意铺子下手。

    于是赵青阳就找了个环境好点,能坐在外面吃的老面馆要了三碗阳春面,趁老板下面的功夫和老板搭话聊天:

    “这附近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把路口都封了,还有警察在里面走动,像盯梢似的。”

    老板拿筷子搅动大锅里的手工面条,唉声叹气说:

    “大前天晚上,那条路上死人了。是个姑娘,听说是遇见了歹徒,衣服都被扒光了,赤身裸体地躺在雨地里,身下全是血!”

    “是被人强奸了?”

    “应该是,真是造孽啊!偏偏咱们这个路口还没有监控设备,附近的那个摄像头也坏很久了。

    至今还没找到凶手呢,那晚警车与救护车三更半夜过来,听旁边被吵醒的人家说,救护车来的时候女孩已经没气了!

    女孩应该是被警察带走尸检了,这几天都没消息,只有这些警察在前面保护案发现场。”

    赵青阳拿了筷子递给我们:“现在的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小姑娘走夜路也能遇害,可惜了。”

    老板捞起面条感叹道:“可不是么,那晚其实附近居民都听见哭声了,但风雨太大,大家都以为是听错了。直到警车救护车过来,才发现是出事了!”

    如果那天晚上没有下雨……是不是江眠就不会死了。

    老板很快就将三碗面端了上来,我和乐颜听说江眠的悲惨遭遇后都有几分心不在焉。

    拿起筷子正要吃东西,无意抬头,我却突然看见,不远处警戒线后的蔷薇花墙前站着一名穿白色碎花裙子的女孩……

    女孩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脸色苍白,连唇瓣都瞧不见一丝血色。

    就那样呆呆地伫立在红艳艳的花墙前,眼神空洞的放眼望着我们——

    手里的筷子吧嗒一声掉在桌子上,赵青阳正想问我怎么回事,却在顺着我惊恐的目光望过去后,也蓦然僵住了。

    “你们都在看什么呢?”乐颜跟着往花墙方向看,但她,根本看不见那抹虚弱的鬼魂。

    “没、没什么。”我仓皇把筷子捡起来,闷头吃饭。

    很好,吃瓜又吃到正主身上了。

    赵青阳考虑了一会儿,拿筷子吃面,

    “吃完咱们就回去吧,反正也八卦完了,我们……帮不了她什么,她最多只能在阳间留七天,七天还魂夜过,她就要跟着鬼差下去了。

    好在,她身上没有多少怨气,和别的厉鬼不同。”

    我点头:“嗯。”

    乐颜后知后觉地发怵道:“你们,不会看见江眠的鬼魂了吧。”

    赵青阳剥了个鸡蛋给乐颜:“先吃饭。”

    乐颜被赵青阳的严肃表情给吓得不敢再多问,简单扒了几口饭就和我们迅速撤离了现场……

    回家路上,赵青阳本来想把乐颜送回沈家的,可乐颜这怂包坚持要和我们回我家,说怕江眠半夜去找她。

    非亲非故的,江眠怎么可能半夜去沈家吓唬她,更何况江眠这几天一直留在案发现场,说不定,是根本离不开那里。

    碍于乐颜的强烈要求,赵青阳只好把她一道带了回来。

    快到家时,我在路边正巧看见了卖蛋糕的小摊位,就顺便过去买了一块。

    “漓漓你真好,还给我买蛋糕!”乐颜厚着脸皮伸手就要过来拿,我忙把蛋糕护进怀里,脸红拒绝道:“嗳,这个不是给你买的!”

    乐颜:“什么?不是给我买的……难道是给赵青阳买的?!”

    我不好意思地解释:“是给,一个特殊的人买的。”

    乐颜被我说得脑子犯迷糊:“你爸妈来省城了?”

    赵青阳一副早已看破世俗的表情:“你直接说是给九爷买的不就得了,还绕弯子,什么特殊的人,啧啧啧。”

    我羞窘争论:“不就是特殊的人吗……又没说错。”

    乐颜歪头问赵青阳:“九爷是谁?”

    赵青阳挑眉:“回去给你说。”

    乐颜:“……”

    到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我拎着蛋糕进门就往楼上房间跑。

    走到卧室门口,我陡然慢下了脚步,然后假装从容地靠近,开门……

    房门打开,我按捺住心底的雀跃,放眼看过去……竟然没人。

    他不在家里。

    隐隐有点失落,我把蛋糕放在桌子上,走到窗边,伸手无聊拨弄着花瓶里的野花。

    不知道他去什么地方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在外跑了一天,我疲惫地坐下来,趴在桌子上玩手机。

    只是玩了没一会儿,我就打起瞌睡闭上了眼睛。

    又过很久,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腰……

    猛地从睡梦中惊醒,我下意识将心里话脱口而出:“九爷你回来了?”

    回头,正好撞进某人浓墨溢彩的眸子里——

    男人眼底温情流淌,柔软的眸光令人情不自禁就瞬间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长得好看,是原罪啊。

    “在等我?”他揽着我的腰,眉眼含笑地淡淡问。

    我脸一红,心虚错开目光,“你,去哪了?”

    他说:“去找别的堂主商量了些事情,下次再出门,向你报备。”

    “哦。”我点头。

    “猜猜我这次给你带的礼物是什么?”他抱着我,神秘兮兮地说。

    我意外昂头:“你又给我带礼物了?这次,是花,还是蝴蝶?”

    “都不是。”他摊开手,里面是一枚紫钻发卡,“别家上方仙给媳妇买了两枚,我看着不错,就从他那收了一枚,送你。”

    他眼光好,发卡的确很好看,我红着脸把发卡拿过来,顺手戴在头上,“这样好看吗?”

    “好看。”他满意地欣赏着我发间发饰,大手用力揉了揉我的肩膀,“我夫人戴什么都好看。”

    这话倒把我说得更加不好意思了,他回来了,我赶紧把桌子上的蛋糕拿给他:“我在路上买的,你尝尝。”

    他欣然看了眼蛋糕:“夫人怎么知道我喜欢甜的?”

    我哽了哽,紧张说:“猜的。”

    他勾起唇角,“可是没有勺子。”

    我这才突然发觉,蛋糕包装里确实没带勺子。

    “我下去拿一只。”我急匆匆从他怀里出去,直奔楼下厨房。

    奇怪,明明记得我买蛋糕时,看见每个盒子里都有勺子啊。

    难道是手气不好,恰巧拿到了没放勺子的那盒?

    我风风火火把勺子拿上来,再进卧室,昂头却看见他、在换衣服……

    层层华贵龙袍被褪落在床上,最后一件里衣脱下,男人完美健壮的后背顿时全部暴露在我的目光里……

    那白皙紧致,线条优美的宽肩,如皎玉无瑕,挺直如松的后背,还有那一看就很结实有力的窄腰……

    臂上肌肉微微隆起,比例完美的身材,看得人一时喉间干燥,整张脸都似被炭火炙烤着……

    我吓得立即转身不敢多看,本想先出去,等他换完衣裳再进来,可他突然启唇叫住了我:“漓儿,跑什么?”

    “我、我……”我羞红了脸,心虚到结巴。

    被迫转身再次回头,可这回再看他,他已经从容将轻薄的墨色睡袍披上了。

    呼……

    我暗松了口气,把勺子送过去,“你刚才不方便,我想先出去等等你来着。”

    捧起蛋糕,一回头就撞上了男人那白皙结实的胸膛……差点逼我喷出一把鼻血!

    他怎么不把衣服穿好啊!衣襟为什么不合严实,这样欲迎还拒的松垮遮着,勾搭谁呢!

    “你我,是夫妻,有什么可避嫌的。”他面不改色地用勺子挑了一朵奶油花,先送到我嘴边:“夫人先吃。”

    我老脸滚烫地木讷张嘴,放任他把东西送进我嘴里。

    香甜的奶油在舌尖化开。

    他问:“甜吗?”

    我点头:“甜……”

    没机会想别的,他突然揽过我的后脑勺按住,趁我不备就深深亲了我一口,还故意用舌尖小心翼翼舔舐我的唇角——

    温存地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我,喉头微耸,富有磁性的低吟听得人心尖发酥:

    “嗯,是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