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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直觉,向来很准,尤其是在某些事情方面。
明明是她占据主导位置,明明说她是主人,刚刚她在最后关头跑了,害得男人差点被气死,现在,剧情反转,她被‘虐’得不要不要的。
大滴大滴的汗水滚落,沿着分明的轮廓滑下,最终汇聚在下巴,滴落,雪白的肌肤此刻泛着粉红的光泽,极致诱人。
“喊我的名字!”沙哑,诱惑。
“司胤衍.......”
“不是这个!”用力,惩罚。
“司.......胤衍......胤衍......”
满意,却也还不算太满意:“说你爱我!”
咬牙,倔强的不肯屈服,负隅顽抗:“你.......别太过分......”
不说?那好,惩罚的方式有很多,正好,以前舍不得的手段,现在用起来,理直气壮。
最后,某人抵不过,只能哀求:“胤衍......司胤衍.......”
“说爱我!”
“......”心防,还是有的,可终究抵不过他的‘严刑逼供’,也许,心里到底还是渴望的,拥住他沙哑着声,不稳却坚定:“司胤衍,我爱你!”
一瞬间的停驻,心被灌满,春风拂过,阳春融雪,万物复苏,用力,极致疼爱。
声音破碎,连求饶都喊不出口。
阔别许久的一场情事,云雨散去,洛幽累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看了眼拥住自己的男人,抵不住沉沉的困意,睡了过去,许久不曾这般心安。
没有出力的人已经累得睡了,而掏了力用了肾的人却依旧精神奕奕,丝毫不见困顿。
抱着软成泥的女人,贴着心口,严丝合缝,失而复得,如何舍得就此睡去?
手指不自觉的抚摸她的腹部,触感不明显,但是他看得清楚,两条刀痕,原因,不难猜测。
为了他生孩子,还挨了刀子,这样还想跑?怎么可能?
低头,看着她,睡得恬静安宁,美好纯净毫无防备,他爱她,从未游离,而她的心.......他此刻也知道了,她对他是爱的。
这个女人,也只有此时,才能这般安稳的靠着他,将一切交给他,若是醒了,就只剩可恶了,让他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爱到极致,也恨到极致,恨她的可恶,恨她的薄情。
爱着他,却要离开他,甚至还想杀了他!
他心里是矛盾的,有些痛苦,伴随着思恋,越来越深,越压抑越恐怖,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恨她对他下杀手,还是恨她那么决绝的离开。
帝都五年,他早已不是曾经的商业司少,他是司家家主,上将军衔,执掌军区,皇宫虽然不是他的地盘,可他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人算计?
一样的衣服,差不多的身材,想引他?他认定这个女人靠的可不是一套衣服,而是心,哪怕不看,闭着眼睛他也能分辨出来,怎么会那么轻易被引诱?
一场阴谋,他不过是有心入局,然后,看到了她的冷漠。
如果不是老爷子出现,而后她的人将人抓来,也许,他真的会疯狂的做出其他事情。
见不得她对别的男人好脸色,理智崩溃跟去洗手间,做了有生以来最没有风度的事情,最后,一个吻,反被调戏,溃不成军,却也知道,她还是她。
憋着满肚子火,来了这里,结果却看到她跟那个小白脸有说有笑,还在车上做了那样暧昧的动作,怒不可歇,然后,爬墙翻窗。
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还会爬墙翻窗去找女人,这种偷情一般的行径,想想都可耻,不过现在,他庆幸自己那一瞬的脑子发热。
如果没有翻墙,如果没有不顾一切,如果没有放下心结,今晚,他怕是只有痛苦煎熬,而现在,抱着她,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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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他远走国外,只为一份执念,和安吉.亚列做一个了结,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同时,也抱着必杀之心,不能让安吉的手伸到国内,哪怕牺牲自己,也不能给叶安玖和孩子留下这么大的隐患。
那么多年的准备,加上几个兄弟的鼎力支持,慕老大亲自做内应帮他开道,皇天不负有心人,他赢了,在砍断安吉几条势力之后,以强势的姿态,直接将安吉逼到了公海以外的一座小岛。
他要杀了安吉,决心强烈。
然而,就在最后关头,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他本该在家被好好保护的妻子,叶安玖!
她依旧挺着肚子,走路都很艰难,他还记得当时自己有多震惊,他以为自己太过思恋所以眼花了,可事实就是,她真实的出现在他面前。
“老公!”前面的层层保护为她打开,她走到了他的面前。
那时,她看着他的眼,至今想起来,却依旧是他读不出的复杂。
“我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那样的地方,那样的场景,她怎么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他想过很多,甚至想过这是安吉的阴谋,用一个女人装扮出来偏他,可他知道,那是真的她。
他没有办法不拥抱她,没有办法不接受她,后来,两边动手,战火连天,他将她保护在身后,寸步不离,最后,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她在他后背,狠狠的穿了一个窟窿,下手,没有分毫的手软。
那时,她的声音是那样的冷漠又无情:“我也不想的,可你不能杀他,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该死的是他?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醒来的时候躺在国内的医院,身边守着慕老大,还有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
慕老大说,孩子是指定交给他带回司家的,而关于司胤衍,大概以为他必死无疑吧,送来的人带了一句话,她说的,这个孩子,是她答应给老爷子的,仅此而已!
从那之后,安吉.亚列连同她,一起消失。
如此,他怎么能不恨她?他恨不得能咬死她,可是人都不见了,他恨谁去?
所以恨着,所以矛盾着,五年,他如同行尸走肉,唯有面对司唯安的时候,他才能找到一点点温暖,可也仅此而已,他连自己都冰冻了,如何能做一个慈爱的父亲?
她回来了,身份变换,可她就是她,他无法不对她心动,无法对她下狠手。
甚至已经无所顾忌,毫不在乎,如果她要他的命,那就拿去,她就是他的命,若是没有她,他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五年杳无音讯,突然出现,定然不会是为他而来,不管她有什么目的,不管她要做什么,他都不会再让她逃走了!
只要她还爱他,他就可以不计较一切,哪怕是地狱,他也进得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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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幽醒来的时候,天色都开始泛白了,身体酸痛,动一动,软绵无力,察觉到她动了,身后滚烫的身躯贴上来,拥住的手臂收紧,严丝合缝。
肌肤相贴,舒服得想要呻吟,这种情况,并不陌生,想想昨晚的疯狂,还有那一句半是逼迫半是情不自禁的爱语,头疼,一失足成千古恨,以后,怕是没办法跟他清楚了。
美人色是刮骨刀,司先生的美色有多大的杀伤力,看看那些为他不顾一切的狂蜂浪蝶就知道了。
冷漠冰山都能让女人痴狂,何况他那么性感诱惑的时候,她从来都抵抗不住。
手,抬起,勾住他的脖子,蹭了蹭,既然都这样了,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早啊!司先生!”
喊得沙哑的声音,黏着一般,别有一种性感诱惑。
“早安!我的主人!”从来都是没良心的人,最怕她醒来之后翻脸不认,感受到她的亲昵和放任,这是接受的信号,他无法不心动,低头,一个热情的早安吻。
我的主人?听到那四个字,洛幽抖了一下,起鸡皮了,她明明只是那么一说,存着调戏的心思,可司先生当真了,她反而有点儿接受不了。
但不管洛幽什么心情,司先生很满意现在的状态,早上醒来,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心情有那么的好,不做一下晨间运动,岂不是辜负了光阴?
于是,一个吻,绵长了足足一个小时。
明明天刚刚亮就睁眼了,结果都十点钟还没能从床上下来。
倒不是一直做,只是真的没力,起不了床,纵欲伤身,小身板经不起禁欲太久的老男人折腾。
这一次,没有睡,醒着相拥,心颤抖着,想要贴近,更加的贴近,最好能融到一起,永不封开。
头顶传来沙哑又压抑的声音:“如果你再动一下,我就不忍了!”
看着她确实受不了,所以放过她,可她却一直往怀里蹭,简直就是挑战他的忍耐力。
怀中的人不动了,可却因为羞恼,一口咬在他的胸口,有些痛,但更多的是酥麻,一直痒到心里,无法不爱。
抱着她,胸腔震动,愉悦的声音溢出,低沉性感,带着满足。
表情会骗人,语言会骗人,但身体不会,心不会,她的身体依恋着他,心里接纳着他,如此,足以抵消一切。
五年前的事情,他一直觉得有很多不对的地方,可惜无从查起,但他不会放弃,他一定要知道,她为什么要那样做,这些年她又经历了什么,还有......那个小一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