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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连魂丸真的那么神奇?也许我们真把他杀了,老爷也未必能感知得到?”宁泽低着头胆战心惊的说。
“你要教我怎么做?如果事情那么简单,还用得着我这么大费周章?老爷子立下的规矩你难道不知道?还有你找的那个董会长给的药,说可以让这个傻子变傻,还说三年之后就可以阻断连魂丸,就差这么几个月,这个傻子居然清醒了,你说怎么办?两年多我都等了,你叫我现在冒着被老爷子发现风险?你脑袋被驴踢了吧!”
这少爷的脑袋才被旅踢了,居然说让傻子变傻,傻子还能再变傻?这黄少爷之前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惹得这些人都对他感兴趣?还有白天那个颜小姐疯疯癫癫的追着喊黄梁,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那颜小姐不是发疯,是真的认识黄少爷?
“是是,公子站得高,看得远,属下愚钝!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宁泽大气都不敢出,小声的问。
“还能怎么办?药带来了吗?”男子大吼着。
“没有了,董会长就给了一颗,都给那个丫头了…….,董会长说如果还要,就要……一千万。”宁泽继续低声说。
“给他,迟早我会让他加倍还给我,不过现在我们还不能和他闹翻,另外那个丫头带来了么?给我好好的收拾,翻天了,那么点事情都办不好!哼!”
“其实她还是办了事情的,据我调查,这次他醒过来纯意外......“
“别给我说什么意外,马上去办,一定给她点厉害瞧瞧,另外人都没给我看好,还差点被别人杀了,真是一帮废物,上次是谁要对他下手?调查了吗?”
“我们调查了,不过没有任何线索,似乎不是我们的人。”宁泽恭恭敬敬的说。
“什么似乎,好像,赶紧去给我查,这几个月绝对不能让这傻子死掉,知道吗?别坏了我的大事,另外敲打敲打那个贱人,叫她给我看好咯,如果再出什么意外,把她老子给我宰了丢去喂狗!”黄公子脸上浮现出少有的狰狞。
“咚咚咚,”房门外有人敲门,宁泽小心翼翼的打开一条缝,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闪身进屋,低声在宁泽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等那个警察离开后,宁泽才对那男子说:”公子,有人来提人!”
“谁?不是给钟局长打好招呼了吗?不行,不能让这傻子这么清醒的出去,你看能不能拖延一两天,给那个狗屁董会长打电话,叫他把要赶快送过来,钱马上给他。”那个公子皱着眉头说。
“公子,没法拖啊,来的是特勤局的人……。”
“特情局?”这黄公子似乎非常吃惊,”特情局怎么会插手这么一个小案件?那么多大案要案他们都不积极,这么点事情他们怎么这么上心,人刚到这里就来要人?而且特勤局消息也太灵通了吧?奇怪,难道和那个马丹有关系?不过就算是马丹也和特勤局没什么关系吧,让我想想,真是奇了怪了。”
“公子,特情局的人我们惹不起……我们没必要去惹,但我们又不能这样把人交出去,要不这样你看行不行……。”宁泽凑到黄公子耳边嘀咕了半天,黄公子最后终于点点头。
宁泽走过去,抓住黄少爷的头猛的朝铁椅子上撞去,很快黄少爷的后脑勺出现一个大包,鲜血开始从其脑袋汩汩流下。宁泽拉开门出去,叫了一个警察进来,居然是那个刘副处长。
“公子,找我有事?”刘副处长笑容可掬的说。
“刘副处长,需要委屈一下你,以后我会记得你的好处的……。”
'啊'的一声,那个刘副处长被宁泽一棍子给砸到脑袋上,顿时刘副处长头上鲜血直流,普通一声瘫倒在地。门外两个警察听到屋内的叫声,提着两个黑色的棍子冲了进来。
“没事,这个傻子反抗,用棍子把刘副处长打伤了,我们已经把这家伙制服了,来来小意思。”宁泽从旁边一个包里掏出一大叠人界的钱,每人手里放了几迭。
“我们不能……公子的事情我们一定……。”两人推开那些钱,拖起地上的刘副处长转身离去。
“两位,我知道怎么做,绝对不会让两位有半点后顾之忧。”宁泽媚笑着关上门。
“电击,弄醒!之后尽快离开,联系董会长,还有那贱人……别打出外伤了。”
一个平平的东西放在黄少爷的胸口按了一下之后马上拿开,黄少爷的身体也抖动了一下,再次瘫软。如此反复几次,我突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把我拉向了黄少爷的身体,之后身体一震,一阵剧痛从后脑勺传来,火辣辣的痛。
罩着我脑袋的黑色罩子被拿开,黑色罩子上还滴落鲜血,面前站着两个警察,正是将昏迷的刘副处长拖出去的那两个警察。
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满脸威严的中年男子,正死死的盯着我,不停的打量着我。
“叶副局长,签个字吧!”两个警察把一个打开的册子递过去,那个叶副局长看都没看,拿起笔就在上面刷刷的写着。
“你们钟局长那里我们局已经打过招呼了,这件事情就此了解,如果你们还想节外生枝,我们手里的证据你们恐怕会受不了的,帮我把人抬出去!”
“叶副局长那里的话,钟局长都点头了,我们肯定全力协助,嘿,全力协助!”
两个警察上来把我身上的绳索解开,打开双手上的冰冷发凉的东西。
“没办法,当时主要是怕他再伤人,所以给他戴上了手铐……既然都是误会,那这个也不用了。要不我们给他包扎一下?”
“不用了,如果这点他都抗不过去,对我们也没用!”那个叶副局长冷冷的说。
套住我双手那个冰凉的东西原来叫手铐。
我被两个警察抬出了房间,抬上了一辆被黑色玻璃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车,这车我似乎在哪儿见过,不过头确实痛得厉害,脑子里一片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