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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该做的事以后,自然又是愉快的摸鱼时间。
摸啊摸的,转眼一天便结束了,与秦醉灵的调笑打闹一番送走她之后,陈烈等来了相较以往下班时的疲惫烦躁,显得心情有几分愉悦的温静涵。
“看来今天的事处理的很顺利?”
陈烈笑吟吟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温静涵。
“没有啊……只是觉得以前那些很麻烦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不值得为此心烦而已。”
温静涵眨眨眼睛,喜滋滋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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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烈挑挑眉毛,可以嘛,这妞儿心理素质真是杠杠的啊,昨天还崩溃成那样,今天就不仅想通了还能应用到对其他事的态度上,看来鼓起勇气跨越了舒月曼这道天堑之后,她的世界广阔了不少。
他是乐于见到自家媳妇儿强大的人,对此颇感欣慰。
坐在车上,当陈烈问及是去舒家宅邸还是回家的时候,温静涵扯着嘴角连连摇头,表示直接回家就好了。
这让陈烈多少有些好奇舒月曼昨晚到底和温静涵说了什么,不过他也不大喜欢待在舒家,尽管有了舒家恩人的身份在,那里的人对他态度好了不少,可这反而让他有点不自在了。
生活再次回到平淡悠闲的轨道上,两天眨眼而过,发生在舒家的惨案犹如一道清风,在舒月曼的掩盖下,并未在昆市或者其他地方掀起一丝波澜,仿佛那一切都是一场梦。
这次事故中的死伤者及其亲属是最为不幸和无辜的,放在其他地方恐怕已经吵上天了,但以舒月曼的能力,肯定做出了妥善的补偿以及安排,掐灭或淡化了所有消息传播出去的可能性与影响。
除了在事件一开始就密切关注的人以外,其他人只当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事故,两天来陈烈没有收到任何来自有关部门的监视或骚扰,让人在市井间收集的情报也没有关于此次事件的传闻,这让他放心了不少。
寸魄事件过后的第三天,下班后,陈烈正开车载着温静涵往她的小别墅走。
两人一如既往的一个贫嘴口花花,一个气呼呼的骂着“臭流氓”、“不要脸”,只是那骂声相较以往却是带上了几分笑意和撒娇的味道。
由舒月曼请来封蓝雨事件的影响,前后发生的一切已经让两人的感情升温了不少,差不多已经达到了某个界限,只是尚且没有一个成熟的时机,温静涵还是傲娇着不好意思承认。
陈烈对此也不以为意,他不介意在任务中与某些女人逢场作戏,也不介意在休憩时和某位美丽的姑娘来一段没有牵绊的一夜情,但对于真正的感情,他还是信奉水到渠成、顺势而为的,拉拢关系、讨人欢心的事他会去做,却不会选择激进的强行催熟一段感情。
现在温静涵已经不会排斥陈烈偶尔的亲近与小小的占便宜,在这种有着小心跳和小刺激,却又带着一分温馨的气氛中,感受着某种感情慢慢萌芽的感觉其实也是不错的,陈烈很享受这个过程。
哪怕是开车过程中,两人斗嘴斗的厉害了,陈烈也会转过身子,敲敲温静涵的头,或者心里一动,便默默小手,挠挠痒之类的。
温静涵有时候吓的脸都白了,一边忍不住笑,一边惊叫着让陈烈好好开车,不过在陈烈展示了他就算闭着眼睛都能把大金杯开成F4的技巧以及专业网站上一堆类似直升机驾驶执照的莫名其妙的东西之后,温静涵无语的同时也就不再在意这个了。
这一个多月以来,陈烈总是这么出人意料,已经在温静涵心底养成了一种“好像什么都难不住他”的感觉,既然他说没事,就姑且勉强相信他吧,反正就算他是在吹牛,最后出了事,温静涵也相信他会保护好她的。
不过陈烈还真的不是在吹牛逼,时代在发展,暗世界中人自然也不会固步自封,傻傻的觉得修行有道便能天下无敌,也是很重视外力的辅助的。
一如暗网络、陈烈使用的定位系统又或者寸魄的小型信号屏蔽器,都是很好的证明,最后那个舒家的人找了三个小时,才把那东西找到并关闭,除此之外,若是正式执行严苛的任务,还会有各种看上去仿佛黑科技一样的高端装备全副武装。
所以,有关于枪械、科技的使用,除非是那种一心潜修,只为突破自我,其他什么都不在乎的少数奇葩,暗世界中人在踏上世界舞台并开始发挥自己的力量的时候,还是会像普通的杀手特工一般系统性的学习和配备,不求精通,至少要有所了解,并借此最大化发挥自己的优势。
虽然有着非人的身体底子在,掌握并精通这些技能也不算多难就是了。
陈烈更是其中佼佼者,哪怕抛开一身战斗技艺,他所掌握的东西也足以让他成为普通人世界的顶尖杀手,各种枪械都能上手,车辆、战斗机、直升机、坦克、船只绝大多数都能驾驶,若有必要,大型的民航客机又或者是工地上的挖掘机或者塔吊他都能开给你看。
利用闲散材料调配炸药、制造应急工具或提取各种有效的化学制品也有所涉猎,不然他也无法成为最强,单纯的战斗技艺是无法在这条有时候需要无所不用其极的道路上攀登到巅峰的。
虽然,想想这些东西的学习过程,陈烈很想抹一把心酸泪就是了,几乎是拿命逼出来的,老爷子的教导方式就是,学不会就死,做不到就亡!说的做到的那种。
打闹间,车子已然到了琳琅天上小区,温静涵的小别墅就在大门往前几百米的地方。
车子驶过大门的一瞬间,一道丝毫不作掩饰的目光忽然盯在了陈烈身上,在感知中恍如两盏探照灯一样明显,陈烈脸上笑容一僵,疑惑的朝视线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那边是一片空地,有几座花坛,但不见半个人影,不过,一道显然是刻意放出、隐晦而熟悉的气机在那附近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