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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八成是上辈子欠她太多,所以这辈子得替她做牛做马!
敖翔一夜不敢合眼,看着蓝萍睡得如此香甜,而他像尊守护神一样守着她到天亮,替她扛下所有的担心受怕。
天上乌云愈聚愈厚,坏了,看来暴风雨就要来袭。
暴风雨会对这个小岛造成什么样的灾害很难估计,但是“观云便知气象”深谙气象学的他,只知道这场暴风雨恐怕无法避免。
他现在不但得烦恼吃的、张罗喝的,还得小心翼翼地守护着睡美人,别让她被野兽叼走,除此之外还得烦恼在暴风雨来临之前,他们得躲到哪里。
另外,恶劣的天气会让搜救的工作更加困难,想发现他们,不知道得等到何年何月何日?
真伤脑筋!
但愿上帝能派员发现他和她,现在,立刻!
但是逐渐压低的云层已不容许他再耽搁,敖翔只好抱着她,肩上还扛着飞行包,困难地往林内一步步走去。
蓝萍感觉有人动作轻柔地抱起她,她本想睁开眼睛看看敖翔正在做什么,可是她闻到他好闻的男性体息,听见他规律的呼吸,以及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又安心了,觉得非常非常的放心。
于是,她又再一次“不负责任”地放任自己枕在温柔的臂弯里,放心地继续睡。
有他在,她一切都不必担心,很奇怪,她就是有安心的感觉。
她就是放心。
敖翔抬头看看天色,蒙亮的微光才刚穿透云层,如果他估计得没错,中午时分,暴风雨就会来袭。
“敖翔?”蓝萍躺在坚硬的地上,不舒服地转醒了过来。却在睁开眼睛的同时,诧异地眨了好几次眼。
“壁炉?!”她大叫,不敢相信地撑起身体,看着眼前正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壁炉。
岩壁上有块凹陷,周围用木柱插在土里,再用树藤把它们系紧,旁边的地上铺些碎石,看起来就像一个浑然天成的壁炉。
“嗯。”敖翔简直累坏了,仰躺在地旁边,一动也不动。
“敖翔,这是你做的?”她简直不敢相信。
“嗯。”他瘫在地上,原本干净的十指如今全是脏兮兮的泥土。
“你用手做的?”她望着他沾满泥巴的手,突然好感动。
“难不成是用脚趾做的?”他没好气地说,真的是累坏了!
他抱着她,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地方,底下全是岩石,四周围绕着参天的高耸树木,是躲避暴风雨来袭的好地方。
于是他开始动手做,忙了一个上午,就在他刚刚忙完,正要躺下休息一会儿时,她刚好醒过来,这下子他也甭想休息了。
“敖翔!”蓝萍一脸的感动,低头看着他的俊脸“别睡了嘛,你昨天睡了一整晚还不够?”
闻言,敖翔迅速弹坐而起,沉声质问:“什么叫睡了一整晚还不够?”他真的会被她这句话给气死!“究竟是谁睡了一整晚还不够?”
望着她亮晶晶的灿烂笑眼,他的疲惫的竟莫名其妙地一扫而空,不但不觉得累了,也不觉得自己很委屈了。
蓝萍不理会他的怒气,拉着他靠近洞口,欣赏着他的杰作。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她的小手正和他的大手紧密交握,一切显得那么自然。
“这真的是你做的?”她再一次发出讶异的惊叹声。
“有了它就不怕下雨了。”暴风雨就快来袭了,但愿他和她能平安躲过。
“进去看看。”
蓝萍依言弯腰进入窄小的入口,随即又听到她惊讶的呼声。
“床耶!”
那张床是用枯架搭建而成,上面铺着柔软的草,几乎占据了整个洞穴三分之二的空间。
可是怎么只有一张床?她先是愣了愣,随即会意过来,整张脸瞬间涨红,不敢看向他。
敖翔用指尖轻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注视着他。“酒我已经藏起来了,只要你不乱动,我保证你会很‘安全’。”他就怕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蓝萍以为他所谓的不要乱动,是指不要偷喝他的酒,不知道他的意思是要她不要磨来蹭去,乖乖地睡,不要随便挑战他的意志力。
她柔顺地直点头,两朵红晕无法自制地飞上她的双颊。
是因为那张床带来的暧昧联想,更是因为此时一直飘散在她鼻端的好闻体息,让她不知不觉地脸红,同时也让他的呼吸开始深沉,眼神幽亮地直盯着她。
不!不行!她是军人,他也是,他可不能在这个时刻搞大了她的肚子。
可是他的头却无法制止地朝她俯去,完全违背大脑的警告。
老天!她正是你喜欢的类型,漂亮、清新,又健康。所以你才会在初见她时,眼光总会装作无意地从她脸上飘过,而她现在就在你的而前,你还犹豫什么?
可是
大脑违反了他的理智,他俯下的唇已在她的唇前,正要吻上。
而蓝萍像被催眠一样,怔愣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唇接近。
我只要吻她一下就好,或许下腹就不会这么难受
昨夜压抑下去的渴望又被她现在晶艳红唇挑起,他好渴望压在她的唇上品尝它的感觉。
蓝萍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她忘了推却、忘了距离、忘了身为女孩该有的矜持,她只是着了迷似地望着他渐渐接近的唇
突然轰隆一声,一道惊雷迅猛地划过天际,两人同时吓了一大跳,随即听到淅沥哗啦的雨声自洞外传来。
暴风雨来袭!
幸好他早已在第一道强风吹至时,把东西准备妥当。
十数颗椰子放在角落处,至于吃的,还有昨夜剩下的,暂时还饿不死。
突然,一道闪电击中前面不到20尺处。
两人都到见了树木噼啪断裂,随即倒在地上的声音,令人心惊肉跳。
敖翔早已冲到洞口,用事先准备好的大木块横搁在洞口,虽然没有办法阻挡凄厉的鬼哭神号声,但起码如千军万马奔泄的雨势却被成功地拦截在外头,让洞里一下子温暖了不少,他也放心地折回壁炉前。
震耳欲聋的雷声吓得蓝萍全身寒毛直竖,她抖着唇,不说话。
如果他们现在还在外头如果他没有找到这个地方,那他和她不就
“敖翔”她哽着声音唤道,觉得“谢谢”两个字无法完整表达她心中的感激。
“过来!”敖翔明白她的心思,却什么都不说,只朝她勾着手指头要她过来。
她柔顺地走过去,泪眼汪汪地,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此刻她才明了他的能力远在她之上!
但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让按年资也应该升到中尉的他,至今依然是小小的少尉?
敖翔揉揉她的短发,糗着她说:“你哭什么?泪眼汪汪的,我又没欺负你。”
“我只是感动。”她吸了吸鼻子说。
“喔?”他眼神闪烁着狡黠。“有没有想过要怎样报答我?”他轻抬起她的下巴,左转、右转,仔细端详她莹润的肌肤及正闪烁的莹莹泪珠。
“你要我怎么报答?”她可怜兮兮地说。“我又不会打猎,也不会生火,更不会爬树,我能报答你什么?”
他想叹气。
“那你会什么?”未来的苦难日子难不成要他一个人扛下?
“我”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我只会洗衣服。”这是她在军中惟一学会的自我照顾技能。
至于煮饭,很抱歉,她妈妈一直舍不得宝贝女儿过于操劳。
敖翔用力一拍额头,一副快晕倒的模样。
“我还以为你们心战部的什么都会。”看来他太高估了这个花木兰。
蓝萍不好意思地涨红俏脸,嗫嚅地为自己辩解。
“如果论心战喊话技巧,还有削弱对方心理意志的技能,我可是一流的。”
“那又如果呢?”他听出她话中有话,伸回手改交叉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但如果”她说得结结巴巴,烧红的脸蛋几乎垂到胸口。
“嗯?”他耐心地将她的下巴抬高一点,免得听不见她的声音。
“如果”她鼓足勇气偷瞄了他一眼,随即移开盯着岩壁“如果是超出了政战和心战的工作范围,比方说应付鲨鱼和野兽我恐怕就没辙了。”说着她还打了下寒颤,让他想笑。
唉!认了,谁教她是他喜欢的那种型呢?
为她做牛做马,就算是委屈,他也甘愿。
突然他在她的唇瓣偷啄了下,吓得她瞪大了眼睛。
“敖敖敖翔你”她吓得结结巴巴,没料到他会发动“闪电攻击”
“嗯?”他懒懒地爬上床,趴着睡,压住又有点蠢蠢欲动的腹部,希望能降低一直往上冲的“虚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