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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倾绝对琥珀抬了抬下吧:“本王的东西呢?”
琥珀赶忙转身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上托着一件衣裳,走到沈倾城跟前儿摊开来,
沈倾城看向瞳倾绝,后者抬了抬下吧:“伺候你家小姐换上,快着些。”
琥珀玛瑙左右架着沈倾城往楼上闺房走,沈倾城哭笑不得:“你们是我的人,为何那么听摄政王的话。”
玛瑙抿着嘴没答话,琥珀胆子大些,回头看着楼下的男子,缩了缩脑袋:“摄政王是奴婢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却也是最吓人的男子了,谁若是做了他妻子,不得被他那身寒气吓的整日里提心吊胆的。”
玛瑙低声呵斥:“背后议论当朝摄政王,你有几个脑袋?”
琥珀吓的不敢说话了,沈倾城回头看了一眼,她也很好奇,摄政王那般的男子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呢?
有半盏茶的时间,琥珀从楼上下来,低着头往外跑,瞳倾绝叫住她:“干什么去?”
琥珀抖了一下,恭恭敬敬的回答:“小姐的头油没有了,奴婢去取”
“唔……换好了吗?”
“……换,换好了,梳下发髻就可以了。”
瞳倾绝眯着眼睛,突然看向琥珀:“你去取吧,送到楼上。”说完起身往楼上走
瞳倾绝走到门口,有些犹豫,刚要抬手敲门,门突然打开了,玛瑙一脸惊讶的看着他,瞳倾绝罕见的一脸窘迫,毕竟闯人家闺房的事儿他还是第一次干,只能先发制人:“怎么开门也没个动静!”
玛瑙吓的赶忙下跪:“奴婢知错,摄政王恕罪”
沈倾城也有些惊讶,女儿家的闺房,摄政王怎么上来了,没办法只能上前:“摄政王可是等急了?臣女再挽发髻就好了。”
瞳倾绝看着跪在地上的玛瑙,她本就无错,方才肯定是吓着了:“你出去吧!一会将头油送进来。”
玛瑙看向沈倾城,小姐未出阁,孤男寡女共处在闺房里,传出去还得了,
“奴婢在一旁伺候吧”
瞳倾绝今日太多的尴尬,本想等着子时再来接她进宫,可在怀临殿坐立不安,一些重要的奏章也看不进去,索性就悄悄过来了,
本想带她出去玩耍,想给她挽个发髻,谁知被一个小丫鬟当成了登徒子么
沈倾城暗道不好,刚想开口,瞳倾绝抬脚踹在玛瑙的肩膀处,语气冰冷:“听不懂本王的话?”
玛瑙被踹的倒在地上,沈倾城赶忙上前扶起她:“玛瑙!!你怎么样?”
瞳倾绝不是拿奴才撒气的人,只是今日这贱婢的太过惹人讨厌,虽踹了她,并未使多大力气,
玛瑙摇摇头,沈倾城:“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就下来。”
玛瑙还是不甘心:“小姐……”
瞳倾绝看她的眼神已经极其危险,沈倾城赶忙将玛瑙推出去:“快些出去。”
将玛瑙推出去之后,沈倾城回头看着瞳倾绝:“摄政王为何要踹她,她不过是担心臣女罢了。”
瞳倾绝没看她,走到梳妆台哪里:“担心什么?担心本王对你做什么?她有这种想法揣测本王,就够将她千刀万剐,过来坐着。”
沈倾城知道说不过他,走过去坐在凳子上,看着模糊不清的铜镜里瞳倾绝拿起梳篦,要给她梳头发,
沈倾城要回头,被瞳倾绝一只手推了回去,没好气的说:“老实坐着,平日里闲来无事学的,疼也忍着些。”
沈倾城心中有些欣喜,面上一阵风轻云淡:“多谢摄政王。”
玛瑙一直在门外侯着,琥珀急忙从外头跑进来,看见楼梯上的玛瑙:“姐姐,你脸色有些不好,怎么了?”
玛瑙对她笑了笑:“我没事,如你所言,摄政王太吓人了,你快些送进去吧。”
琥珀纵然担心,也拗不过玛瑙,只能先将头油送去,
瞳倾绝将头油拿出来一些,抹在手心里,又拿起沈倾城的一缕墨发,不多时,那一头顺滑的长发已经在瞳倾绝的大掌中成型
沈倾城一开始在铜镜里饶有兴趣的看着瞳倾绝盘发,最后等着等着竟睡着了,直到瞳倾绝推了推她,
沈倾城揉着眼睛:“唔,好了?”一看铜镜,额头被盖住,脑袋上两个圆圆的团子,团子上有紫色累丝珠花,这是……元宝髻!!!
沈倾城愕然:“怎么给臣女梳元宝髻?”
瞳倾绝在一旁的面盆里净了手,斜睨着她:“元宝髻怎么了?你还未及笄,正是梳元宝髻的时候。”
沈倾城泄了气,这具身体十四了,可她前世死的时候已经年满二十了,梳元宝髻,真是有些承受不住啊!!!!
瞳倾绝走到她身后,语气有些失望:“本王以为你会喜欢……要不,拆了吧。”随后叹了口气,抬手作势拆头发。
沈倾城听到那失望的语气一顿,堂堂摄政王何时伺候过人,特意过来给她梳发,自己还挑三拣四的,
沈倾城身子一矮从他手下溜出去,站在一边,摸了摸头上的团子:“梳的挺好的,别拆了吧。”
瞳倾绝低着头垂着眼帘,让人看不清情绪:“你都不喜欢……”
沈倾城心脏一窒,天啊,她何时见过瞳倾绝这个样子,此刻的瞳倾绝不是霸道嗜血的摄政王,仿佛是受了委屈的贵公子,一副我见犹怜的感觉……
沈倾城抬手放在胸口上,受不了,受不了,平息了下呼吸,小心翼翼的看着瞳倾绝的表情:“臣女,臣女挺喜欢的,就是多年不梳元宝髻了,方才一看,有些陌生,您看,配着这身衣裳……好,好看么?”
瞳倾绝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扬,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女,
头上两个圆圆的团子,戴着两个紫色银累丝珠花,额前垂下一列整齐的短发,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的,
身着绛紫色坦领襦裙,上衣是窄袖紫色薄纱,下边是齐胸长裙,衣领和齐胸的深紫色宽边上绣着暗纹花纹,五彩的宫涤系在胸上,垂直而下,下头挂着许多的金色铃铛。
相比起之前的妩媚成熟,此刻的她显得模样稚童,俏皮可爱
瞳倾绝眼睛亮亮的:“很好看。”
沈倾城有些害羞,又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团子,疑惑道:“摄政王梳女儿家的头发,怎么梳的这么好?”
莫不是经常为别的女子梳头?
额,心里有些难过是怎么回事……
瞳倾绝抿嘴一笑:“宁安。”
只见一黑影破窗而入,站在窗户边,身姿挺拔,只不过那头上的两个团子……有些违和。
沈倾城第一次在瞳倾绝面前畅怀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瞳倾绝也跟着她抿嘴微笑,
他不想沈倾城对自己有误会,自己除了她不会对别人这么有耐心,学了就是学了,没必要藏着掖着。
而窗边顶着一头元宝发髻的宁安脸红的无地自容。
前几日开始王爷就有些疯,竟跟他说要为他梳发,身为侍卫,怎敢让王爷帮着梳发,连连回绝,谁知王爷竟点了他的穴道,逼迫他坐在梳妆台面前,更丧心病狂的是,竟然给他梳女子的发髻,还把他额头上的头发剪短了,如今想梳也梳不上去,
谨言那小子现在看见自己就憋的脸色紫红,肩膀一颤一颤的,估计都要憋的内伤了,想笑就笑呗,就跟沈小姐似的,笑完了就不用憋着了。
沈倾城笑痛快了,有些同情的看着宁安,宁安回了她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原来并没有为别的女子梳发,元宝髻是他在宁安头上梳了不少次才来为她梳发的,堂堂摄政王,做的这些,是为了哄自己高兴么?
沈倾城小心翼翼的看向瞳倾绝,后者也在看着她,仿佛他的眼睛里都是她,
瞳倾绝露出一个笑容:“到用膳时辰了,本王知道一个酒楼,东西不错。”
沈倾城点了点头:“我去戴个面纱。”
明日便要进宫当差,既是女扮男装,也不能让人看见自己的真面孔,
“本王上次送你的面具呢?”
沈倾城去将面具拿来,抚摸着上面的牡丹花纹:“好看是好看,不过牡丹之物,只有皇后才能用的,臣女戴着,恐怕会被人诟病。”
瞳倾绝将面具拿起来,帮她戴上:“喜欢便戴着,当今皇后不配用牡丹之物,只有你配。”
当今皇后是潇霓裳的庶妹,一个下人爬床的产物,怎能胜任皇后之位,更不配皇后之尊,他之所以还留着帝后的性命,是为了让她亲手报仇。
戴上面具之后,遮住了左边的额头和左眼,原先俏皮可爱的脸蛋加上一层神秘感,
瞳倾绝又拿出一件披风,想为她披上,沈倾城阻止了他,小声的说:“臣女想披着那个……”
瞳倾绝顺着她的视线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黑金大氅,那日她出宫之时他为她披上的
瞳倾绝将黑金大氅拿下来,为沈倾城披在身上,系好丝带:“走吧。”
宁安在后边开口:“王爷,我,我……”
瞳倾绝也有些愧对宁安,毕竟把人家的头发都剪了:“你不必跟着了。”
宁安狂喜:“哎,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