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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迟猎户一行人走到阮青青家这一桌时,阮万铁也给他们倒了一碗酒,酒还没倒完,王氏就带领阮青青他们将一件件鸭绒衣服塞给迟猎户等人。
“塞不下了,真的!弟媳,真的塞不下了。”迟猎户无奈地推辞着。
“塞不下就穿着!这可是用鸭绒做的衣服,轻便又暖和,别的东西可以不带,这鸭绒做的衣服可不能不带!”王氏态度强硬地又塞回去。
就在迟猎户妥协将衣服挂在背包的带子上时,一激昂的歌声在空中嘹亮地响起。
“有一个道理不用讲,战士就该上战场。是虎就该山中走,是龙就该闹海洋。谁没有爹?谁没有娘?谁和亲人不牵肠?只要军号一声响,一切咱都放一旁……”
迟猎户等人心神一振,满脸不可思议地向阮世平和阮世安兄弟俩看去。
后面跟过来的年轻人也跟着唱了起来。
“有一个道理不用讲,战士就该上战场!好钢就该铸利剑,好兵就该打硬仗!谁没有爱?谁没有情?情系家国好儿郎,只要祖国一声唤,唱起战歌奔前方。”
阮万铁将一碗碗酒递给迟猎户等人,迟猎户等人将酒一喝,嘴巴一抹。
“有一个道理不用讲,战士就该上战场。是虎就该山中走,是龙就该闹海洋。谁没有爹?谁没有娘?谁和亲人不牵肠?只要军号一声响,一切咱都放一旁……”
待大家连唱三遍之后,阮世安走到迟靖骁跟前,嘴巴一咧。“靖骁哥,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喜不喜欢?”
“岂止是喜欢,简直是震撼!世平,你这是从哪学来的曲子?很是贴切!简直就是为我们迟家军量身打造的!”迟靖骁满心震撼道。
“我大姐教我的,她说送吃的东西有吃完的时候,送用的有坏了时候。但送歌不一样,只要你唱就会想起我来。靖骁哥,你可不要忘了我,等我当兵了,就去找你!”
“好!到时候咱们兄弟俩一起上阵杀敌!”
阮世平向他举起手来,“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迟靖骁“啪”的一声,用力地握上他的手。
“靖骁哥,保重!”
“世平,保重!我在军营等你!”
“好!”
迟猎户粗壮有劲的大掌往阮世平肩膀上一拍,“世平呐!这曲子不错!通俗易懂,唱出了爷们的气魄!也唱出了我们将士的铁骨柔情!我决定了,这曲子以后就作为我们迟家军的战歌,没意见吧?”
“没意见,一点意见都没有!”阮世平连连摆手,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回家好好练练,我们迟家军期待你的加入!”迟猎户站直身子,浑身的气势瞬间一肃,向阮世平高声道。
“是!谢谢迟将军!”
阮世平亦神情庄严地大声回应着,仿佛他在承接着一项光荣的使命一般。
“寒风飘飘落叶,军队是一朵绿花。亲爱的同袍你不要想家,不要想阿娘。声声我日夜呼唤,多少句心里话,不要离别时两眼泪花,军营是咱温暖的家。”
这庄严的氛围突然被两道奶声给打断。
寒风呼啸而过,别说这唱的还挺应景的。
阮青青想阻拦却被阮万铁打断了,他倒是乐呵呵地对她道:“想不到,咱家大丫多才多艺啊!三丫和世泰俩唱的曲子也是你教的吧!怪好听的!”
“阿娘你不要牵挂,孩儿我已经长大,站岗值勤是保卫国家,风吹雨打都不怕,衷心的祝福阿娘,愿阿娘健康长寿,待到庆功时再回家,再来看望好阿娘。”
因为之前村里的老人在送别时,对着迟猎户和迟家军们一口一个孩子,好孩子之类的。这歌猛然一听,让他们听出了点共鸣来。
虽然他们自己的爹娘早就不在了,迟老将军夫妇战死沙场,迟靖骁的娘在生他时难产死了,后面的迟家军们更都是迟老将军捡回来的孤儿。
枣子岭里的乡亲们整的这出,让他们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温情。
堂堂七尺男儿们在两个豆丁的歌声里,热泪盈眶,忍不住跟着哼唱起来。
“衷心的祝福阿娘,愿阿娘健康长寿,待到庆功时再回家,再来看望好阿娘。”
“这里就是你们的家,我们等你们平安归来!”
不知道是哪位老爷子喊一声,枣子岭里的众人齐声呼唤:“我们等你们平安归来!
迟猎户等人向他们鞠了一躬,眼眶中的热泪在他们这低头的动作里掉了下去。
枣子岭里的众人也个个都眼睛红红的,甚至有眼窝浅的当场抹起了眼泪。
”迟家军!“迟猎户高吼一声。
“在!”
“我们定要安然归来!”
“是!”
响彻云霄的“是”字音刚落,他们再回头看眼枣子岭的乡亲们便转头就走。
阮世泰和阮素素俩可急坏了,他们歌还没唱完呢,怎么大伙儿都走了?
“故乡有位好姑娘,我时常梦见她,军中的男儿也有情啊,也愿伴你走天涯,只因为肩负重任,只好把爱先放下,白云飘飘带去我的爱,军中绿花送给她。”
刚走两步的迟家军顿时停住了脚步。
尤其是迟猎户父子,回头看了眼站在双胞胎后面的阮青青。迟猎户的眼神那叫个意味深长,冲着阮青青点头笑了下后,又咧着嘴冲阮万铁点了点头。
阮万铁脸色一黑,扭过头去。全然没有之前兄弟情深的模样。
迟靖骁则是飞快地扫了眼阮青青后,立即眼观鼻鼻观心,愣在那一动不动。
迟猎户推了自家傻儿子一把,“还不去跟青青那丫头道个别,昨儿人家送你连弩,你还没道声谢吧?”
迟靖骁脸“刷”的一下,瞬间爆红。
这下连余光都不敢往阮青青那个方向瞟。
迟猎户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朝枣子岭里的众人点点头后,继续大步地往前走。
全然不知情的阮青青还跟阮万铁抱怨,“刚刚迟大伯的眼神感觉怪怪的?”
阮万铁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没回答,只道回去再说。
阮青青不疑有他,带着弟弟妹妹们一起搬桌子板凳,十个家仆没有来,这会儿只能自己动手。
他们刚到家,阮万铁就脸色非常严肃地问她:“大丫,刚刚三丫和世泰他们所唱的歌可是你教的?”
阮青青不以为意,“是啊!和教大弟一样都是军歌呀!”
“以后不许教弟弟妹妹们唱那么露骨的歌!还有你未来的夫婿没有你爹我的点头,休想娶你过门!”
阮万铁一副即将要暴走的模样,叉着腰,在屋里来回踱步。
阮青青完全是一脸懵的状态。
“爹,你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什么露骨的歌?好端端地怎么又扯到我未来的夫婿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