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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笙实在是不要脸,这种事情还要告诉他,还一脸无知的样子,他作为雌虫都受不了。
后来他才知道为什么,是那个动画科普对象是雄虫,所以根本就没有教雄虫什么是羞耻,还鼓励雄虫们探索,这根本就是在教坏复笙。
阿尔瓦诺这次仍然带来了小蛋糕,还有一份任职书,因为他明天是周一,他就要去科瓦监狱任职,是监狱A区的副监区长。
任职书需要复笙签字,小蛋糕是贿赂。
阿尔瓦诺将两样东西同时递给复笙,脸上笑得殷勤“老大这是任职书,需要你签字。”
复笙当然先接下蛋糕,把它放在桌上后才接过文件。
看到内容复笙不淡定了,他事先不知道阿尔瓦诺是去监狱上班,他不认为这是个好去处。
就清朝来说,这种工作也是下下之选,不会有谁想和一些穷凶恶极的罪犯打交道,毕竟恶鬼他也不喜欢。
所以他并没有签字,而是将文件放下,很是生气地问阿尔瓦诺:“是不是乔泽让你去的。”他并不相信善良温柔的阿尔瓦诺愿意去监狱工作,那岂不是会被那些罪犯欺负死。
“不是的,是我自己想去。”阿尔瓦诺声音弱弱地回答,他没想到复笙居然会仔细看文件的内容,以为复笙嫌他去那种地方工作会给他丢脸,毕竟雄虫都很好面子。
管理罪犯的雌虫都不是什么软柿子,需要心狠手辣雌虫,不然怎么管教那些亡命之徒。
不会有那个雄虫愿意娶这样的雌虫,就算娶后也会让雌虫换一份体面的工作。
他说的也是实话,确实是他自己挑选的。
“不行,你会被他们欺负的。”复笙没问阿尔瓦诺为什么,只是说不行,而且他也不能跟去,会打扰阿尔瓦诺工作。
阿尔瓦诺听到前半句话,心中咯噔一下,听到后半句,悬着的心放下来,心中还闪过一丝异样,转瞬即逝。
他马上开口解释道:“科瓦监狱是你的叔叔掌管,不会有谁胆敢欺负我的,而且我还是监区长,那些家伙不敢欺负我。”说完眼睛还很期待的看向复笙,一脸恳求。
他不欺负那些雌虫就算了,他们还想欺负到他的头上,简直是找死。
看着一脸请求的阿尔瓦诺,复笙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地说了一声好吧,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将签完的文件递给阿尔瓦诺,他没继续看下面的内容。
阿尔瓦诺很快双手接过,笑着向复笙道谢:“谢谢老大,我周末会早点回来的。”他终于要去科瓦监狱了,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周末回来伺候复笙也是应该的,让他去工作,他将乐意至极。
复笙扬着脑袋,一脸满意,显然对阿尔瓦诺的话很受用。
复笙抬头看着阿尔瓦诺忙来忙去的身影,觉得他今晚格外殷勤,不仅换了他的床单,还擦桌子呢,一脸高兴的模样。
“阿尔瓦诺别擦了,回去休息吧。”复笙叫停了他,很心疼自己的小弟,以为阿尔瓦诺是不舍得他,抓紧这几天给他献殷勤,倒也不急着今晚。
况且这桌子不是每天都擦吗,今天已经是第二遍了。
阿尔瓦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但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关心他和他的东西,甚至他的纸人阿声。
复笙听着觉得很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呆着脸听了阿尔瓦诺的一阵絮叨,心中才恍然大悟,一定是阿尔瓦诺还想看他的身体,难怪今天这么狗腿。
他抬手有些不自然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瞪着眼打断了阿尔瓦诺的唠叨,赶他离开房间。
怎么可能今天还给他看,明明昨晚才看了,阿尔瓦诺太得寸进尺了。
阿尔瓦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复笙突然生气,但他已经习惯了,反倒很开心复笙主动让他走,现在还早他可以收拾收拾东西。
阿尔瓦诺走到自己门口,就发现了屋内有另一个人的气息。
他轻轻拧开门,走了进去。
果然一进门,耳边就袭来一阵疾风,阿尔瓦诺反应很快,侧身躲开了。
但对方显然不会善罢甘休,抬腿就踹。
两人打得有来有回,不一会就扭打在一起,阿尔瓦诺趁机抓住对方的头发,对方下手也很快,也死死拽着阿尔瓦诺的头发,
“默克尔,放手!”阿尔瓦诺加大了力道,有些咬牙切齿道,他就知道肯定是默克尔,家里守卫森严不可能有贼人,家里雌虫最大胆的只有他了。
他俩都没有尽全力,怕闹出更大的动静,惊动复笙,还好房间的隔音很好,他们也没发出太大动静。
“你先放手。”默克尔手上同样不甘示弱,扯着阿尔瓦诺的头发威胁道。
两人都不愿妥协,曲着身体就拽住对方的头发僵持住了。
僵持了一会,阿尔瓦诺不得不妥协道:“我们一起松开。”他紧盯着默克尔说:“我数到3,我们一起放手。”
“1”
“2”
“3”
但是两人都没松手,只是死死盯着对方的动作。
阿尔瓦诺将手中的头发攥得更紧了,对着默克尔破口大骂:“该死,你怎么不松手。”说完还狠狠踢了默克尔一脚,当然被默克尔拦下了。
“你才该死,是你先不松开的。”默克尔当然不会比他先松手,他就知道阿尔瓦诺不会老实松开。
最后两人又僵持了一会,是阿尔瓦诺先松的手,因为他怕疼,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默克尔薅下来了。
默克尔就知道他会先松开,他也松开了阿尔瓦诺的头发退后两步,看着揉着脑袋的阿尔瓦诺,环顾了一下四周,笑着感叹了一句:“雌君的房间就是大哈。”
“看完赶紧滚。”阿尔瓦诺捂着头不爽地看着默克尔,一脸都是不欢迎。
“哟哟哟,瞧瞧我们监区长大人还没上任呢,就好大的官威呀。”默克尔说着又退后两步,与阿尔瓦诺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默克尔虽然是笑着,但任谁也听得出来话语间的挖苦。
阿尔瓦诺听着默克尔的调调,就知道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