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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探出身去的火枪手没来及举枪瞄准,身上就冒出了几朵血花。“上帝阿,他们的枪能打这么远!”中弹火枪手边上的人惊呼,把身子缩在城墙下,不敢冒头。还有其他的枪手不明情况,把身子探出去了,无一例外的都被击中。才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城墙上就有7八个士兵中弹倒下。
彼德后悔了,100米外火枪对付不了他们,但火炮可以啊,早就应该使用火炮的。不过,现在也不晚,敌人还没登上城墙嘛。
彼德上尉大喊:“火炮手,准备炮击。”
火炮准备是要花时间,而且炮手们受到敌人射手的干扰,准备得更慢。
火炮还没有准备好,跑到城墙下的敌人又跑回去了,只不过他们少了身上的背包。
然后过了不到10个呼吸的时间,城墙下发出巨大的爆炸声,彼得上尉只觉得头脑一嗡就晕了过去。
城外800米处,张理从望远镜中看到城墙塌了十几米长,命令早就做好攻击准备的4个连队立刻发起冲锋。
200公斤炸药的爆炸威力,可爆破600m的石头,半径50米内人都被震晕过去,100米以内都轻微脑震荡,失去平衡感。就连100米以外的尖刀连,也有轻微脑震荡,只能待在原地休息。
攻击连队从缺口冲上城墙,遇到的抵抗很轻微。城墙上守卫的士兵一半被炸死,几十个被震晕,有战斗力的不过20来人。稀稀疏疏的火枪打在攻上城来的战士们身上,铅弹被防刺背心挡住,大部分战士毫发无损,少数几个运气不好的被打伤了胳膊和大腿。
剩下的卫兵很快被击毙或被俘虏,热兰遮城已是顾二势力囊中之物。热兰遮城很小,几百名士兵很快就将全城搜索完毕。打死130名荷兰士兵,俘虏50多名士兵,俘虏包括总督汉斯普特曼斯、商馆职员及其家属在内的荷兰人300多人。
张理报告:我军受伤7人,没有死亡。
听完张理报告,顾二心想:虽然没有死亡,但受伤的士兵不能掉以轻心,铅弹很容易引起中毒,时间长了搞不好就得截肢。
顾二放弃欣赏议事厅墙上的祼女油画,高喊:“郭怀一,郭怀一。”
正在议事厅旁边的仓库里清点战利品的郭怀一听到顾二叫他,忙跑过来问:“大头领,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你不要抱着那三瓜俩枣的战利品不放,这点东西能值几个钱了?你马上到小教堂去,从俘虏中找看有没有医生或者护士,找到了就给张理送去,我们有战士受伤了需要治疗。”
今年是崇桢五年,西历1632年。
1632年的热兰遮城可不富裕,与郑芝龙的关系没有理顺,与东灜的贸易也不顺利,虽然坐拥东亚的有利位置,但并没从大明和东灜获得多少利润,只从一些小走私商那里收购了些生丝、瓷器,运到巴达维亚挣取一些差价,利润大部分归荷兰东印度公司,热兰遮城仅仅只能支付日常运行费用。
所以历史上当1635年热兰遮城稳定了贸易、理顺了与郑芝龙的关系,就开始征服整个台南土人,让他们种甘蔗种粮食,并收取高额的税收,以此来维系热兰遮城运行。
仓库里的战利品,130担生丝应当是他们从明朝走私商手中收来,准备运到东灜去的货物;20000枚荷兰盾银币,应该是公司收购货物的资金。还有其他的一些什么鹿皮、鹿茸、铅块、铜锭、瓷器、胡椒、香丁等等,反正顾二是看不入眼。在顾二眼中这些东西还不如那张油画有价值。
郭怀一跑到小教堂,300多荷兰人和50多名被俘士兵都关在这里,只允许几名牧师进出,为这些俘虏解决食物和饮水问题。郭怀一进去的时候,有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在为受伤的士兵包扎伤口。郭怀一一看,边上还放着医药箱,这应该是医生没错了。
郭怀一对那个医生说:“拿上药箱,跟我去治疗伤员。”说着就把医生拖走。他想快点完成这个差事,回仓库去数钱呢。
郭怀一把医生带到张理那里,那个女人也跟来了。看病不需要翻译,郭怀一转头就回到了仓库。
在议事厅研究油画的顾二听见郭怀一回来了,问:“你找到医生了。”
“是。”
“你带到张理那去了?”
“是。”
“别看那些荷兰银币了,一枚还值不到二钱银子,这几大箱也值不到5000两银子。你怎么眼窝子就这么浅,被银币迷住了就出不来。”
“大头领你眼光真好,我摸了半天才估摸这银币值2钱银子,你怎样一眼就看出来了?”
“算了算了,别说银币了。走,带我去看医生怎么治伤的。我听说这些医生是用烙铁止血,活挖人肉,割眉放血,用这些吓人的方法治病,可别把我们那些倒霉的小伙子给治坏了。”
“啊,真的呀,那这样的话真得去看看。我在前面带路……”
二人来到伤病号房,果然看见火盆里烧着一块烙铁,盘子里面放着剪刀,镊子,小刀。
郭怀一大叫一声:“天哪,大头领你说的都是真的啊。”
郭怀一上去抓住医生的手,用荷兰语问那个烙铁是不是用来止血的,那个小刀是不是用来挖去伤口上的肉的?
那荷兰医生说当然。
郭怀一看着顾二:“怎么办?大头领,让他治吧,太吓人了。不让他治吧,这里又没有别的医生。”
顾二说:“郭怀一,你去对医生说,让他学着我的方法治疗。”
顾二从怀中摸出一瓶酒精,对郭怀一说:“你翻译,这个东西叫酒精,用它来清洗伤口可以减少感染。”这是他刚刚从商城买出来。
郭怀一有点懵,问:“酒精是什么?”
顾二耐心的解释:“烈酒。”
郭怀一点头表示明白,对荷兰医生进行翻译。
那医生表情也有点慒,他只知道酒是用来喝的,还第1次听说用它来洗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