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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无所谓隐秘,之所以有,源于我们未知和恐惧。遇到难解的困惑,智慧的人,会寻求科学,愚昧的人,则祈求神灵。
“汪某芸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胡四垣的。”毕向革拿着?DNA?鉴定报告说。
张莉香说:“这就奇怪了。”
“他为什么要隐瞒呢?”
“难道被人胁迫了?”
再次回到审讯室,毕向革对胡四垣说:“胡四垣,我们知道汪某芸不是你杀的。”
“但如果你不说,那就只能在这儿呆着了。”
“什么时候结案,什么时候出去。”
胡四垣听了惊讶说:“这怎么行呢,政府。”
“我家里还有很多事儿呢。”
毕向革听了“嘿嘿”一乐,他说:“嘿,家里离不开你是吗?”
“那这儿也离不开你啊,那咋办?掰一半过去?”
张莉香听了毕向革说的,不由嘿嘿的乐,毕向革接着说:“你说了不就结了!”
“我还真就奇怪了。”
“不是你做的,你为嘛不说?”
“你要为谁扛着啊?”
胡四垣似有难言之隐的说:“不是我不说,是我不能说。”
“不能说?”毕向革和张莉香听了同时一乐。
“咋个不能说?。”张莉香问。
胡四垣说:“我不能说,是因为我嘴上贴着封条呢。”
“啥?!”
“哈哈哈,哈哈哈~~~”毕向革和张莉香听了都不由哈哈大乐。
他们都被这没头没脑,不明不白的理由给破防了,毕向革差点没笑死,他说:“老|胡啊,老|胡,你这是要演最新版的《皇帝的新装》吗?”
张莉香听了忍不住的“扑哧扑哧”乐,毕向革摇晃着脑袋,左右的看着胡四垣说:“你嘴上贴着封条呐,封条在哪儿呢?”
“我怎么看不见啊,透明的吗?”张莉香听了哈哈直乐。
“透明的,我也能看到到啊!”
“难道是隐形的?那可真高科技了!”?张莉香笑的不行。
胡四垣一指自己的嘴巴,十分认真的说:“就在我嘴上贴着呢,你们看不到。”
“哈哈哈,哈哈哈~~~”毕向革和张莉香听了都不由哈哈大笑。
“那我帮你揭了,不就行了。”毕向革说着走上前,作势要揭胡四垣嘴上的封条。
胡四垣躲开道:“这个你不能揭,你揭了,我会招大祸的。”
毕向革和张莉香听了哈哈大笑,张莉香说:“我们不能揭,那谁能揭?”
“神元仙君。”胡四垣说。
“哈哈哈,哈哈哈~~~”毕向革和张莉香听了,都不由哈哈大笑。
毕向革说:“老|胡,我们都是科学的唯物主义者,你想整这些封建迷信,来对抗审讯,没用!”
胡四垣说:“这不是封建迷信,我说的这都是真的。”
张莉香说:“既然你说的是真的,那就请你的神元仙君出来,给我们见一见。”
胡四垣说:“他现在在观里呢。”
“哈哈哈,哈哈哈~~~”毕向革和张莉香听了又不禁哈哈大乐。
“哈哈,在观里呢?”毕向革哈哈大笑说:“哪个观啊?你说说。”
“我看我们去过没有。”
“逍遥观!”胡四垣瞪大眼睛,一副煞有其事的说。
“逍遥观?”毕向革听了摇摇头说:“这个我还真没去过,白云观我倒有去过。”
张莉香听了好笑,她笑说:“神元仙君住逍遥观?”
“他老人家生活,怎么这么朴素?”
“哈哈哈,哈哈哈~~~”毕向革听了张莉香话,笑的哈哈的,眼泪都笑的流出来了。
“是真的,我还给观里捐过功德呢。”胡四垣信誓旦旦的说:“不信,你们可以去观里看看!”
“哦,是真人吗?”张莉香听了笑说。
胡四垣说:“当然是真人!”
“他既是仙君,又是真人,还是道长!”
“不然,我怎么会听他的!”
张莉香和毕向革听了,立时停住了笑,他们不由互相对视了一眼:看来,他们有必要去拜一下庙了。
他们一查,逍遥观,还真有这么个地方,就是庙观不大,就在虎山公园的下面。那个地方也很偏,知道的人并不多。
逍遥观里树木丛生,香烟缭绕,虽然没有白云观那么大规模,可也五脏俱全,上山的门牌楼、求拜的观音庙、还有一座貌似大宝殿的大宝殿,样样俱有。
毕向革他们驱车穿过门牌楼,在观前的小广场停下,这里真的是好幽静,满耳听的都是鸟鸣钟声,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儿。
观前的台阶上,还有一个道士和一个道姑正在洒扫,毕向革和张莉香不由互相看了一眼,张莉香笑说:“庙不大,和尚道士真不少。”
毕向革忍不住的笑,他补充道:“林子不大,鸟儿不少。”
毕向革走上前,亮出自己的证件,说明来意,道姑一指山上的大殿说:“道长就在上面。”
旁边的道士说:“我带你们过去。”
在道士的带领下,他们一起往大殿走,在二楼的平台处,建有一处功德墙,上面刻满了捐助功德的人。张莉香仰脸对毕向革示意了一下,毕向革定睛一看,在一行写有“建设逍遥观芳名榜”的大字下面,密密麻麻刻着一些人名。排名第一的,是当地的一家土木工程公司,排名第三的,赫然写着胡四垣的名字。
毕向革看了看数额,不禁摇头咋舌说:“好家伙!”
“这个老|胡好阔气啊,一出手就是十万!”
张莉香笑笑说:“看来,这个老|胡,果然心虔诚的很呐。”
来到大殿前,大殿前还有一个道士,正在那儿行礼做法。他身穿青衣,没有戴道士帽,头上的长发挽成一个发髻,两只手各拿一个拂尘与招魂铃,正微合着双眼,绕着殿前的香炉慢步缓走,一边走还一边手摇铃铛,口中念念有词。
道士上前施礼说:“道长,有客人来了。”
那道士听了,慢慢睁开双眼,当他看到眼前站着两位身穿制服的警官时,手中的铃铛顿时失手,掉落在地,发出“铛铛”的两声清响,毕向革和张莉香不由同时对视两眼。
被叫道长的人,冲那引领的道士挥了一下手,道士便退身离开,道长说:“这里不是问话的地儿。”
“我换件衣服跟你们走,行吗?”
毕向革和张莉香同时又互相看了一眼,毕向革点点头,道长于是进入殿内,片刻之后,他重新换了一件便装出来。
几个人一起走下大殿,在观前的小广场前,道长问:“我可以开车过去吗?”
毕向革和张莉香不由又同时互相看了两眼,毕向革点点头,几个人便乘上车,车子径直往派出所开去。
毕向革呵呵一笑说:“莉香,你说这个道长,是真身吗?”
“噗!”张莉香听了没忍住,“噗嗤”的一笑:“你说呢,队长。”
“应该是真身了。”毕向革说,说完了一个劲儿直摇头:“你看这架势,出门开奔驰!”
“噗!”张莉香听了又没忍住,又是“噗嗤”的一笑:“队长,你往哪儿看呢?”
“是不是真身,应该在这里。”张莉香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腹部:“满腹经纶!”
“哈哈哈,哈哈哈~~~”毕向革听了哈哈大笑:“到了派出所,就知道他肚子里装的,是经纶还是稻草了。”
“哈哈哈,哈哈哈~~~”两个人听了,都会意的哈哈大笑。
回到台湖派出所审讯室,毕向革问:“姓名。”
道长:“玄幻。”
“哈哈哈,哈哈哈~~~”毕向革和张莉香听了哈哈大笑。
毕向革笑说:“我没问你道号,我问你姓名。”
道长:“邰立四。”
“哈哈哈,哈哈哈~~~”毕向革和张莉香人听了又是哈哈大笑。
毕向革简直笑的不行,毕向革说:“啥?泰丽丝?”
“你还有洋名?”
道长说:“不是,我姓邰,名立四。”
“我妈听看相的人说,我会四十而立,所以就管我叫邰立四。”
“哈哈哈,哈哈哈~~~”毕向革和张莉香两人听了,又是哈哈大笑,张莉香简直笑到不行。
毕向革也是笑的不行,他笑笑说:“好,好,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
邰立四说:“知道。”
毕向革说:“好,那你就自己先说说。”
邰立四说:“这事儿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是我一时糊涂,我对不起我老婆。”
毕向革听了不由笑:“对不起老婆?道士也能结婚?”
邰立四说:“可以,这要看是哪个门派的。”
“哈哈哈,哈哈哈~~~”张莉香听了没忍不住,哈哈大笑。
毕向革嘲笑的说:“看来你这门派,名副其实啊!”
“逍遥!”
“哈哈哈,哈哈哈~~~”张莉香听了又是一阵笑。
毕向革说:“说清楚点!”
“你犯了什么错?怎么个糊涂?”
邰立四说:“我不该搞婚外情。”
“都怪我,一时没忍住。”
“哈哈哈,哈哈哈~~~”毕向革和张莉香听了,又是哈哈大笑,张莉香简直要笑到不行。
“咋个婚外情法儿,你说说。”毕向革说。
邰立四于是就把如何认识的汪某芸,以及汪某芸是如何死亡的,从头到尾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