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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应伯爵站在堤坝旁边搓着手抱怨“这么晚了,来这里作甚。”
目露凶光的西门庆,左右环顾四周没人,慢慢踱步走到了应伯爵的身后“我记得你不会游泳来着。”
“天生怕水。”压根不知道死神就在身边的应伯爵还在抱怨“还是回去吃酒吧。”
“你记得多少?”西门庆顿住脚步,压低声音询问“法术口诀记住多少?”
“就几句。”应伯爵耸耸肩“除了你也直到的那些,就是噎死,噎死,康王?还是康王忙来着?”
“是康忙。”西门庆确定了这些之后,伸手指向夜空“你看那是什么?”
应伯爵傻傻的抬头看过去,夜空之中除了繁星之外什么也没“什么东...啊?!”
后背上勐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不由自主的向前冲出去,手舞足蹈的扑入冰冷的汴河之中。
“救命~救~咕噜噜~~~”
拼命挣扎的应伯爵,不断沉浮之中向着岸边的西门庆求救。
可西门庆却是冷笑着站在那儿一言不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应伯爵挣扎。
直到这个时候,应伯爵的脑海之中才恍然闪过一抹惊醒。
‘原来如此!’
可惜现在想明白了,已经是晚了。
‘咕噜噜~~~’张嘴欲骂的应伯爵,狠狠的灌了几大口冰冷的河水,紧接着身体下沉,最终只能是透过水面看着岸边那摇晃的身影。
“我在地府等你!!!”绝望的应伯爵,在陷入最终的黑暗之前,发出了最后的诅咒。
一言不发的西门庆一直站在堤坝上足足一刻钟,确定应伯爵没再浮起来,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
现在汴梁城内只有他知道聚宝盆的法术口诀了,这个宝贝归他了!
“听说了吗?”
回到陈敬济家中的时候,这小子神神秘秘的过来套话。
“嗯?”有些紧张的西门庆急忙询问“听说什么?”
“你那位好兄弟武二的师兄。”陈敬济一脸传播小道消息的猥琐神态“就是那个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听说因为擅闯白虎堂被抓起来了。”
“白虎堂?”西门庆对这些不在乎,也不想去关心“真倒霉。对了,我最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我先走了。”
“啊,这就走了。”陈敬济有些失望,毕竟西门庆与那个武二出手大方,这段时日里他跟着蹭吃蹭喝赚了不少的好处。
“嗯。”西门庆笑着回应“等办完事再回来。”
陈敬济也不好多说什么,随口问了句“你那跟班呢?”
神色略显紧张的西门庆,咽了口口水“他啊,让他去办事去了。”
甩开陈敬济之后,西门庆急忙回到房间里。用厚实的布帛将聚宝盆给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随后带着自己的宝贝,离开了陈敬济的家宅。
西门庆不知道的是,他离开之后没多久,一队禁军就如狼似虎的闯入了陈敬济的家中。
“干什么!干什么!”陈敬济咋咋呼呼的呵斥“我爹是陈洪!”
回应他的,是带队军将的一记铁拳!
那军将上前,伸手拽着陈敬济的衣服将其拎起来“小子,你爹是谁都救不了你,你摊上事了!”
被打落了好几颗牙,满嘴鲜血的陈敬济有些发傻“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说,那西门庆在哪?!”
“他刚走,说是要去办事...”陈敬济的话未说完,就被一柄刀鞘狠狠砸在了嘴上。
军将将其甩手扔给手下“带回去,关入大牢。仔细搜查,一个都不要放过!”
众禁军当即齐声应命。
西门庆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通缉犯,他骑马跑的飞快,一熘烟的就跑出了汴梁城。
按照他的打算,是要一路南下逃去江南,让李云泽这辈子都找不着自己。
跑了一天,天黑的时候来到了一处镇子上,投宿在了一家客栈之中。
身怀至宝的西门庆可不敢去睡大通铺,非常舍得的出钱换了掌柜的房间。
在房间内吃过晚饭又洗个热水澡,这才浑身轻松的将宝贝拿出来放在了床上。
外面传来了喧哗声响,西门庆皱眉看了眼门口房门也没在意。
这种客栈南来北往的各色人等多的是,这种吵闹太正常不过。
看着眼前的宝贝,西门庆深吸口气“前轱辘不转后轱辘转,一库,压脉带...”
念了一遍李云泽传授的咒语,他紧张的盯着聚宝盆,等待着银子填满盆。
等了一会,没有丝毫动静。
“怎么回事?”西门庆疑惑不解“念错了?”
‘咣!’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被勐然撞开,大群禁军蜂拥闯了进来。
西门庆大惊失色,以为是来抢自己宝贝的。
第一反应就是扑到床上,抱起聚宝盆就往窗户跑。
哪里还能跑得掉。
刀柄狠狠砸在了小腿迎面骨上,西门庆当即惨叫着扑倒在地。
禁军蜂拥而上,一通乱揍将其打的惨不忍睹。
等到西门庆被打的奄奄一息了,禁军们这才将其从房间里拖走,当然了聚宝盆和随身携带的东西也没落下。
“这是通缉犯。”带队的军将向着掌柜再度展示了西门庆的画像“尔等别多嘴!”
“不敢不敢。”掌柜的哪敢多嘴,禁军来抓通缉犯,这得是犯了多大的罪孽,莫不是沾污了帝姬的清白不成?
死狗一样的西门庆被拖到了镇外的一处河道旁边,陆谦被人搀扶着从马车上走下来。
“我的宝贝...”剧痛刺激之下的西门庆,还在轻声叫唤。
陆谦盯着他,片刻之后微微点头“就是他,下刀子的就是他。他在喊什么?”
“说什么宝贝。”军将把聚宝盆拿了过来“应该是这个。逃跑的时候就是抱着这个跑的。”
陆谦接过聚宝盆打量了一会,不屑的撇嘴“就是个破盆。”
“这是聚宝盆。”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的西门庆,挣扎着解释,想要靠这个救命“能变出银子来。”
四周的禁军们都笑了起来,你可真能扯澹。
陆谦也是笑了,随手将聚宝盆仍在了西门庆的面前“聚宝盆?行啊,你用这个盆变出银子来给我们看看。”
西门庆挣扎着开始念法术咒语,可连着念了两遍,什么反应都没有。
“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西门庆彻底傻眼了“我没记错啊。”
禁军这边早已经失去了耐心。
百无聊赖的陆谦摆摆手“送他上路。”
西门庆当即被拽了起来,直接拖到了河边。
军将拔刀,直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几名禁军发力,将其扔进了河里。
陆谦俯身捡起聚宝盆,看了看随手也给扔在了河里。
生命的最后时刻,看着身边不远处那正在下沉的聚宝盆,西门庆勐然间醒悟过来。
“骗我?他骗我,王八蛋!他骗我啊!!!”
投宿在某处寺庙禅房里的李云泽,毫无征兆的打了几个喷嚏。
“奇怪了,我的身体素质也会感冒?”
翘着腿的李瓶儿推着他催促“快点出牌,快点啊。”
摇了摇头,回过神的李云泽继续奋力斗地主,斗的外面房间内的僧侣们,念经的声音都是愈发的壮大起来。
李云泽悠哉悠哉的带着李瓶儿返回清河县。
他早知道高求会报复,只不过提前花钱打点过,而且动刀的是西门庆,所以至少暂时高求还动不了他。
毕竟现在他算是陈宗善太尉的人,哪怕是林冲也仅仅只是判刑而已。
除了动刀的西门大官人。
等到高求可以动手的时候,李云泽估摸着早就扯旗子造反了。
到了那个时候,就该是他动刀子去砍高求了。
半路上他就打发掉了车夫,给了银子让其驾车返回汴梁城。
将李瓶儿抱在怀中,两人共乘一匹马前行。
李云泽一看就有钱,李瓶儿一看就是个漂亮的妹子。而且他们还总是喜欢往没人的地方钻。
很是自然的,沿途的各路好汉们,最喜欢请这样的官人去自己家寨子里暂住一二。
只不过好汉们没想到这位官人如此凶悍,沿途的小树林里除了留下斗地主的痕迹之外,还有不少好汉的尸首。
甚至因为李云泽的出手,导致沿途这些州县的治安状况都好转了不少。
一路游山玩水的,终于是回到了东平府。
所谓东平府,实际上就是郓州。梁山泊就是属于郓州范围之内。
至于说清河县,实际上是虚构出来的,原型当是东平县。
李云泽先是去了郓州城,交换了关防文牒与告身,领下了东平府就粮禁军正将的职务。
到军营之中视察了一番,与想象之中没什么区别。
原本应该有三千人的军营内,只有百多号混日子的老弱病残,而且整日里都是在各地打工,整个军营一片破败不堪,看着跟个垃圾场似的。
李云泽也不在乎,他需要的不过是这个名头罢了。
召集老弱病残,从中挑选了十多个还算是像样点的中年人,表明作为随从要带他们去清河县。
这些人大声叫屈,表示自己离家的话会让家人活不下去的。
等到李云泽给了银子,立马就变成了一群人开始抢夺名额。
大宋禁军之烂,由此可见一斑。
李云泽带着李瓶儿与十几个随从回到了清河县,一回家就见着了欢欢喜喜的武大郎。
“好兄弟,你可算是回来了。”
武大郎满心欢喜的上前迎接,见着了李瓶儿也是大为惊讶。
如此美人真是少见。
李云泽介绍了几句,就询问“嫂嫂何在?”
按照时间上来说,这个时候武大郎应该已经娶妻了才对。
“好兄弟。”武大郎笑着搓手“别的都办完了就等过门,要等你回来做见证。还有那潘家娘子,也是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