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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谣走到院子里,拿了个小凳子坐在了屋檐下,我也不声不响的坐在了一旁。她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双手抱着腿表情痛苦的看着我,说道:“古月凯,我好像变得患得患失起来了,现在我都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以前每天重复着同样的生活也不孤单,现在却害怕一个人独自待在屋里。我最害怕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习惯一个人。有时我就在想是不是自己变了,今天却忽然发现,也许是时间变了,一直以为我是个很坚强的人,却忘了自己原来也怕黑。”
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将童谣搂到怀里,轻声安慰道:“我们总是这样,悲伤时要一个肩膀,而开心时拥抱全世界。时光偷走的,永远是你眼皮底下看不见的珍贵。”
童谣抬起头,起身擦了擦眼泪说道:“对,你说得对!我先走了,我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你这是要去哪?”
“去三易花园,把需要的东西收拾了,明天搬回来住。”
“真的?”
“骗你做什么,钥匙给你,明天不是要从洗手间扫向人生高峰了吗,给你个实习的机会,你去把我房间打扫打扫,透透气,明天早上我就搬回来住。”
我立刻做了个立正敬礼的姿势,然后得意忘形的准备打扫工具。
……
童谣走后,我开始打扫,一直忙乎到太阳西落,这才关上门闲下来抽支烟。
泡了碗泡面凑活着当晚饭,刚吃上两口手机忽然响起来。
本以为是童谣要我帮忙,拿起来一看却是猛爷。
猛爷一般不会给我打电话,除非牵扯到一个人,孙梦雯!
我心中隐约透着一丝不安的接通电话问道:“现在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孙梦雯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怔了怔,这沉默验证了我的猜想,半天,猛爷半天用沙哑的嗓子说道:“我很不想打这个电话,但是孙总如果没有你劝慰,我不知道她接下来还要干什么,我现在真的很担心,但是她就是不回答我,我在门口进不去,又不敢硬闯,你能过来吗?”
权衡了一下,我回道:“知道了,我马上到!”
电话那头猛爷有些惊讶的问道:“你连问都不用问我在哪吗?”
“要是在一品天香,你肯定不会给我打电话,不说那么多了,你在那先照应着。”
猛爷叹了一口气,没说话便挂掉了电话……
……
一路上我都在想,到底该怎么处理这段看似被忽略却深刻的感情。
对于青春、对于孙梦雯,也许我有很多理不完的回忆,它象时光机器,承载着我们许多纯美的记忆,在它风情旖旎的世界和醉生梦死的乐园中……我总觉得那时候是个青涩却美好的果子,我们没必要用世俗爱情把它催熟。因为我害怕,我害怕在岁月长河中,游弋过荡漾碧波缠绵温润的河流,却在一个感伤的季节里将它毁之殆尽。
我的灵魂在胡思乱想中被疯狂的撕扯着,也许,美好童话故事结局最失败的一笔,是孙梦雯拿这段感情认真,可她也并没有错,想到她昨晚哭着看我的眼神,我心有些难受……
……
当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孙梦雯住处时,猛爷也早早在小区门口等着。见到我过来,猛爷面色凝重的领着我往小区绿化地走,我刚准备找他取钥匙,他却报以一丝冷笑道:“你果然能找到这里,胡凯我他妈看你今天还怎么装傻!”
“你是骗我来这里?孙梦雯没有怎么样是不是!”
“你少跟我在这装机灵,胡凯我告诉你,她就在里面,从进去到现在就没出来过,我听到她在里面哭,在里面摔东西,楼下邻居被她叨扰的就快报警了,可我怎么劝,她可是就是不开门!你现在心疼了吧?想看她吗?可是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进去的,钥匙就在这,能不能进去看你本事了!”
我平静的听完猛爷带着情绪的抱怨,说道:“猛爷,我不想再和你起什么冲突,上次孙梦雯住院你不是不知道,你现在还在这和我折腾,她要是出什么事,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你他妈少在这说教,现在知道说教了,早死哪去了?我不打电话你知道来?你以为我会一个人来吗,一品天香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猛爷说完,打了个响指,小区车位后面立刻出来六七个穿便衣手持钢管的打手。
我看了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四周既无保安也无摄像头,今天这事早就策划好了的,看来这次猛爷是铁了心了!
我下意识的朝后退了几步,可是我的退让丝毫没有得到猛爷的收手,反而更加肆意的朝我逼近。
退伍也有一段时间,我真的不想再动手,正当我准备抄道离开时,两个人上来抄着钢管朝我砸来。
这么一直躲也不是办法,我边闪躲边想道,必须先制服几个人才能有说话的机会,今天这事情是躲不过去了。
趁着打手逼近空隙,我迅速找了个空挡用左手抓住一人的钢管,继而送他一记拳头,那人吃了一痛,抓钢管的手有点松,他似乎觉察到我想抢夺他手上的钢管,便更加奋力的抓住不松手。
我见状,立刻先躲开其他人的攻击,左手一拉,把那人拉近,然后直接一脚踢向那人下面的要害。
受完我一记拳头,那人本就疼的脸发红,这下面要害再被我一踢,疼痛不言而喻。一股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整个脸也瞬间变的紫青,嘴里惨叫一声,终于是松开了手上的钢管。双手握住下面受伤的要害,躺在地上,不时的发出惨叫声。
“都他妈给我小声点,我就不信这么多人打不过一人,一起上!”猛爷有些气愤,捏着兰花指骂道。
钢管虽然到手,起到防身作用,可是后背还是趁我不备时被人用钢管猛砸一下,混乱中脸部受了一拳也开始隐隐作痛。
我回头怒瞪那伤到自己的人,拿着钢管,朝他腰间一扫,被他急忙往后一闪躲开了。
那打手刚有点庆幸躲开了我的钢管,却没料到我接着一个猛扫腿将其顺势迅速放倒。见那人倒下后,我随即用钢管控制好力度砸打在他的肚子上,然后顺势往后一退,躲开其他人的攻击。
我的情绪开始变得糟糕起来,童谣为我买的淡蓝色衬衫被打斗过程中弄得满是灰尘、污渍。
被我钢管打中肚子的混混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但伤的不是很重,我不想因为猛爷的一时冲动而对孙梦雯的人痛下杀手。但按照疼痛程度来说,估计跟那个要害被踢的混混一样,是失去战斗力了。
地上已经有两个打手是不能继续爬起来了,但身后几个举着钢管又朝我袭来。
我不愿再纠缠道:“猛爷,够了!!这些人我虽然不认识,但也是你辛辛苦苦养起来撑场子的,你要是再这么一意孤行的打算让我废了他们,你只要点下头,我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
猛爷捏着兰花指的手忽然变成了拳头,许久气的跺了跺脚,又松开拳头。
他看着我不再说话,把钥匙扔给我,叹了口气,便上车带人离开,车子驶到我身旁时,摇下车窗说了句:“请你对孙总好一点,我从没看过她这么难过,拜托了!”
……
我没有做声,顾不上嘴角的血丝,拿着钥匙急忙往孙梦雯住处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