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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牧野沉默地抽了两口烟,然后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是我,牧野。卖我个人情,帮我调一份瑞鑫医院的体检报告,名字向暖,身份证号码是……”
很快,牧野就收到了对方发过来的体检报告。他一目十行地扫下去,最后落在结论那几行字上,其中有几个词语特别刺眼。就那么几个词语,却无疑是给向暖判了刑。
“呼——”牧野退出照片页面,用力吐了一口烟圈,重新拨通了那个号码。等待电话接通的过程中,他脑子里出现的是那天向暖不让他做措施的画面。她说想给他生个孩子,要长得像他一样。
“喂,是我。再帮我个忙……”
通话结束之后,牧野在夜风里立了很久,烟抽了好几根才彻底熄了那一点星火。抬眼看向夜空,满天繁星闪烁,他不禁想起那天带向暖到山顶看星星的情景。他希望,她能永远都那么快乐。
向暖……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当天夜里,向暖就梦到自己生孩子了,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始终没有看清那个孩子的模样,只记得大家都欢天喜地的。
睁眼醒来的时候,向暖脑子里都还是此起彼伏的笑声。
所以,她能把这当成是个好兆头吗?
向暖笑了笑,伸着懒腰起了床。拉开窗帘,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因为约了徐露一起吃午饭,罗筱柔也就不急着带向暖出门,掐着时间去了医院。
出门的时候,果果吵着闹着要跟上,只好把她也带走。
到了医院,还没坐下呢,罗筱柔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情况怎么样?没什么问题吧?”
向暖看到徐露的表情不自然地僵了一下,很快又笑了。“没什么问题,向暖的身体好着呢。只是有点炎症,有夫妻生活的女人,这是不可避免的,小问题而已。”
“那就好。”罗筱柔很高兴,仿佛已经看到她的大胖孙子奶声奶气地喊奶奶了。
“我早说过了,肯定没问题的。”
向暖却总觉得徐露似乎隐瞒了什么,随即又觉得这个想法有点荒唐。徐露跟罗筱柔是手帕交,她的身体要是有什么问题,徐露绝对不可能帮忙瞒着的。
也许刚刚是她的错觉,又或者徐露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而露出那样的表情。
想到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向暖也打心眼里高兴起来。缘分早到晚到不好说,至少得保证硬件没毛病。
一起聊了几句,就到午休时间了。
三个人转移阵地,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知名餐厅。
饭桌上,向暖负责当好保姆之外,还负责当个合格的听众,听着一对好姐妹亲亲热热地聊这个聊那个,但最后都会回到儿孙这个话题上来。
徐露带点得意说她家孙子的趣事糗事,罗筱柔则炫耀果果的聪明可爱,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就跟比赛似的。
果果偶尔做点什么萌萌哒事情,或者说些可爱的话,那更是让罗筱柔十分得瑟。看她笑得眼睛眯成一道缝,感觉只要有孙子,别的都可以不要了。
毕竟是三岁的小娃娃,果果很快就坐不住了,滑下凳子在包厢里跑来跑去,跟只动作敏捷的小兔子似的。
向暖不得不紧紧地跟着,眼睛牢牢地盯着,半点不敢马虎。直到后来,她觉得有点内急。“妈,你看一下果果,我去个洗手间。”
“一起吧。”徐露也站了起来。
两个人从隔间里出来,一起站在洗手台前洗手。
向暖感觉到徐露一直在看自己,不解地侧过头去。“徐阿姨,怎么了?”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没发现脸上有什么不妥。
徐露微微一笑,摇头。“算了,没什么。”
向暖越发地确定这里面有问题,但对方不肯说,她也不好一直追问。也许是因为她很像某个人,而徐露也认识那个人吧,毕竟她跟罗筱柔是手帕交。可如果是那样的话,昨天徐露为什么没有露出这种表情?
向暖纠结地想了半天也没个结论,最后索性一咬牙将它们都逐出脑海,不再继续为难自己。
向暖不知道的是,徐露昨天中午约见的朋友是另一个医院的妇科医生。徐露随口提到了向暖的事情,她的朋友却对“向暖”这个名字印象深刻。她追问之下,朋友才告诉她,向暖曾经在他们医院做过无痛人-流,而且不止一次。
原本以为是同名同姓,可是朋友回去在系统上随便一查,发现身份证号码完全对得上……
回到小区之后,向暖抽空给牧野发了一条微信。
“检查结果出来了,情况良好,可以放心配种了!”
信息发出去之后,她自己也忍不住咬着嘴唇吃吃地乐。
果果听见了,好奇地仰着脖子看她,奶声奶气地问:“妈妈,你为什么笑呀?”
“因为妈妈看到果果就很高兴,所以就想笑啊。”向暖蹲下来,抱着她亲了几口。“果果喜不喜欢妈妈呀?”
“喜欢。”半点不犹豫。
向暖笑得更加灿烂,又亲了她两口,这才牵着她的手溜溜达达地往家里走。
“果果,你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小家伙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眸,兴奋地说:“姐姐,果果要姐姐。”
小孩子都喜欢跟自己大一点的伙伴玩儿,果果想要姐姐可一点都不奇怪。
向暖一下子被逗乐了。“宝贝儿,你可真会出难题啊。”
小家伙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反正也跟着嘎嘎地乐,跟一只小鸭子似的。本来就是粉雕玉琢的娃娃,傻笑起来更是讨喜。
向暖情不自禁地一把将她抱起来,举高,转圈。母女俩一起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满喊快乐。
“还要!妈妈,我还要转圈圈!”
连着举了三次之后,向暖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了。“妈妈好累,一会儿再玩好不好?哎呀,你看,那里有蝴蝶。”
小家伙“呀”的叫了一声,立马追蝴蝶去了。
向暖笑着跟在她身后,心里想着,快点给小家伙生个弟弟吧。长辈的陪伴,跟兄弟姐妹到底是不一样的。
幻想了一会儿,向暖又忍不住掐着手指头算一算,牧长官还有多久才能回来。
惊喜发生在七月中旬的一个深夜。
向暖陪着果果玩儿了一整天,着实累得够呛,所以洗了澡就早早地睡下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总觉得周围有什么动静,可她实在是太困了,上下眼皮跟被强力胶黏在一起似的,怎么也分不开。
后来有什么滚烫而柔软的东西在她的脸上、耳朵、脖子周围不停地移动,带来一阵阵战栗和酥麻,仿佛有电流在身体里四下流窜。
向暖意识到不对劲了,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可黑暗深处似乎有什么可怕的引力牢牢地将她吸附在那,怎么也挣脱不了这股神秘力量的控制。直到——
胸前最敏感的地方突然遭了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