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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兽人族的事情,不需要你这个议长阁下插手。祖兽的宝贵我比你知道的更清楚,我只不过是想借助这次机会看看传说中的祖兽有么有那么强的战斗力罢了。”沃尔夫强硬地说道。
“现在知道了吧?你呀,还是跟以前一样嘴硬。”该隐有些好笑地说道,不过他对老对头沃夫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倒是旁边的白斯特听到了该隐的话不禁激动万分,因为他想不到黑暗议会的议长——血皇该隐竟然为了他的事情现身了。关键问题是,似乎还是向着他的。
而且追杀他的兽皇沃尔夫竟然关键时候来了个大逆转,说是一切的追杀行动竟然是对他能力的考验,让白斯特的心里变得翻江倒海起来。
毕竟他连番苦战已经伤害了不少同族的人,如果这都是一种考验的话,那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沃尔夫虽然说得非常肯定,但是陈枫知道这只不过是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罢了,现在就是不知道白斯特到底怎么想的。
“不管怎么说,你是叫白斯特吧,以后你就是兽人族的头号战将了,之前的事情我会给你主持公道的。”沃尔夫微笑着说道。
“这?”白斯特的心里有些犹疑,主要之前的厮杀还历历在目,想不到一转眼他们又变成了同一个战壕的战友,这种极端的落差让他有些不习惯。
不过他心里也明白,沃尔夫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是实际上心狠手辣,像他说的这种以战代练的事情还是能够做出来的,牺牲点人也是正常的。
“白斯特,我可以给沃尔夫作证,虽然他这个人办事有点让人不放心,但是正事他还是非常认真的。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可以直接在我的手下办事,有问题我会帮您搞定的。”该隐也抛出了橄榄枝。
虽然沃尔夫和该隐是老对头,但是双方并未一味地进行争吵,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有各自的原则的。他们刚刚说的话归纳起来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希望白斯特能够留下来为黑暗议会效力。当然,在面对具体执行的时候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差别的。
说不动心那是骗人的,毕竟血皇和兽皇基本上就是黑暗议会的实际领导者。现在二皇先后向他抛出的橄榄枝,怎能不让他心动。
不过好歹,白斯特还没有被天上掉下来的馅儿饼砸坏了脑袋,他还是感觉这样有些不合适。他突然想道,都好不容易跑到了这里,并遇到了陈枫等好心人搭救,如果再回去的话,会不会前功尽弃?
虽然血皇和兽皇都向他保证,不仅不追究之前的责任而且还会将他作为培养重用的对象。要是对别人来说,这简直太幸福了,但是白斯特却没有那么乐观。
陈枫这个时候却没有打扰白斯特的思考,他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他已经做到了他可以做的一切,剩下的就看白斯特自己的了。如果白斯特决定跟沃尔夫和该隐回去,那陈枫也不会阻止。
倒是小金在一旁有些紧张地看着白斯特,虽然他听不懂沃尔夫和该隐的话语,但是他能够从几个人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别忘了小金本来就是九头黄金蟒变化的,所以他对语言的依赖其实没有那么强。
白斯特纠结了半天,最终作出了决定,“抱歉,我还是希望能够去华夏看一看。”
“你?”沃尔夫愤怒了,虽然他一直表现得脾气很好,但是他更骄傲,现在他都对白斯特表现了足够的善意,可是想不到白斯特竟然没有领他的情。
“嗯?”该隐听了白斯特的话也有些诧异,若有所思地看着陈枫等人。或许在他想来,他都说到这个地步了,白斯特应该放心了才对。
“我明白了,你是被这些该死的外乡人跟蛊惑了,哼,既然你错过了这个机会,就别怪我辣手无情,我把你炼制成战兽也是一样的。”沃尔夫冷冷地说道。
听到沃尔夫的话,本来也有些微怒的该隐不禁非常无奈,恐怕这才是沃尔夫真正的心思吧,之前什么考验和重用之类的理由都是拿出来骗人的吧,只不过是为了让白斯特跟他乖乖的回去而已。
果然,听到了沃尔夫的话,白斯特用惊讶的目光看了一眼刚刚还非常和蔼的沃尔夫,顿时明白了什么。
“不管你是否相信我都要告诉你,虽然沃尔夫不靠谱,但是我是真心的。我说的话还算数,你到我这边来,我会保证你的安全,而且会培养重用你。”该隐真诚地说道。
白斯特虽然觉得该隐说的有可能是真的,但是他已经不但算接受这个好意了。他知道为什么刚才在犹疑了,因为他的潜意识中告诉他不要接受沃尔夫和该隐的招安。
这就说明沃尔夫和该隐虽然说得天花乱坠,让他都有些动心,但是没有能够骗过他的潜意识,也是他最灵敏的感觉。相比起来,他反而是觉得陈枫和小金更加有安全感。
“尊敬的该隐大人,谢谢您的好意了,不过我还是想去华夏看看。”白斯特坚定地说道。
该隐发现白斯特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吃了秤砣铁了心地不接受他们的好意。
“哼,来了就别装了,我自己动手有点吃力,你过来帮个忙吧。”沃尔夫冷笑着对该隐说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该隐又转过头来对陈枫等人说道,“你们好,我是黑暗议会的议长该隐,欢迎你们来到这里。这里风景这么美,不如你们就永久定居在这里吧。”
陈枫自从听到了白斯特的回答就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了,他也知道自己一定不是沃尔夫和该隐联手之后的对手,所以取胜的关键只能落到了一起来的玉玲珑的身上。
玉玲珑似乎是有些厌烦,直接爆发了自己极境巅峰的气势,然后发动了领域向着沃尔夫和该隐笼罩而去。
“什么?”该隐和沃尔夫当机立断,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