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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见吧。”李钰言讲,在这之后看着方斐亭,“你原也是方家的人,莫非对方家的秘密全然不知?”
方斐亭面露寂寥的意思,这一种口气酸涩,“方家怎么会认我入族,更不要讲让我清楚方家的秘密了。”
他的母亲是方家三房的小姐,没有成家生下他,爹不详,方家一族之长把他们母子两人赶出去了,他母亲白天黑夜做针线,才能够辛苦的扶养他们两个人。
很可惜,他即便才情满肚,却由于出身不能够参加科举考试,如非恰巧碰到李钰言,恐怕他现在……
“这件事情如果处理好了,我就让你回方家。”李钰言非常之淡讲道。
方斐亭豁地仰起脖子,“大人……”
李钰言摆了一下手,示意他不用再继续说。
马车出现在饭店门口,李钰言和方斐亭一起进去。
不用饭店的小二前面领路,两人出现在三楼的侧屋,房间的大门刚打开,就可以嗅到一股水粉怡人的香气迎面扑来。
听见开门声,笔挺的站着在窗户前的女人匆匆转身,一下就看到李钰言无情清秀的面孔,娇媚脸上如同流星一般的一抹哀怨之色。
“小李大人。”此女曲匍匐礼,这一位自然便是澄杨。
她是巩老板从彩凤楼赎出来了,转赠给李钰言的,她一直傲娇高洁风雅,对平常男人都看不起,单单仅对那丰釆冠盖京城的状元心中怀着倾心。
本来是想着如愿以偿,纵然不能够抬回去当妾室,做一个外室也甘之如饴,如何知道这李钰言当真对他的媳妇情比金坚,不管她如何诱惑勾搭她,他都充耳不闻,连当一个晚上露水夫妻也不愿意。
更想不到的是,他对她身份早就知之甚详,她不但不能够自他口中得悉任何消息,还反过来倒是被他拿捏着,不能不听他的为人处事,可他居然还把她转赠给方升景!
他人只当是他忍着疼痛把她送人为了慰问家里边儿的媳妇,却只有她才清楚,他只不过是在利用她罢了,哪会有一点不舍得。
“你有何事要讲?”李钰言自然不会去在乎这个时候澄杨心里对他的怨恨,他只需要清楚想了解的事就好了。
“前一天方升景到我那里了。”澄杨轻声细语讲道,现在的她对李钰言虽然还有丝希望,但是更多的竟然是害怕。
这样的一个男人看着虽然润泽无比,实际上无情到了极点,凉薄到了极点,她相信只需要自己没有按依他所讲的去做,他肯定会当机立断杀掉她跟她的亲属。
“呃?”李钰言自己斟了杯茶,眼皮子底儿看了看她。
“巩家可以压抑住方家,因为巩家知道方家三十五年之前的秘密。”澄杨想到昨天晩上里方升景随口说出的话,脸色突然泛白,“方家……方家是靠大海中买卖发大财赚大钱的,但是真正地发财的源头,方家在这之前的家主……是海上倭寇。”
李钰言听了之后,瞳色一寒,跟已经揺撼得目瞪口呆的方斐亭相互凝望一眼。
“方升景真的这么说啦?”李钰言横眉问道。
澄杨使劲儿点下头,“他是这么说了,还讲如非被巩家知道了,他这一回哪里可能被巩家欺负也是不回击……”
海上倭寇!他想到三十五年之前朝堂官银遭遇抢劫的事儿,莫非这一桩事和方家有关系?
“李大人,倘若让巩老板和方升景知道我出卖了他们,我一定是死无全尸,你以前答应过我,只需要我套出来方家的秘密,你便让我离开百越城,并全力担保我跟我弟弟他们的安全的。”澄杨恐慌地讲道。
李钰言说道:“我会让你走的。”
娓娓的讲完,他看了方斐亭一下,将澄杨的事儿交给他去安排,之后离开饭店。
真的是想不到方家和海上倭寇有关系,虽说只是知道一点线索,但是有了那些线索,他査起来就容易多了。
他査了那么久都査不出来出来,巩家为什么会知道?他对自已那几个侍卫的本事是肯定相信的,莫非巩家还有更加厉害的?
李钰言闭瞳反复的琢磨,老是觉得这一桩事愈来愈蹊跷。
今天夜里需不需要依策划做事情,去寻方升景聊一聊有关第二天河运开标的事儿呢?
正自想着,李钰言突然打开眼帘,眼光锋利清冽,他眼眸轻轻的蠕动,头后仰了一下,一道大宝剑横越过车壁过来,他探出手来死死的夹紧剑体,真元一阵儿,把车外的人震的炸裂。
十几个玄衣人不知道在何时围得水泄不通了李钰言的马车,杀机凛凛。
李钰言冷冰冰的一笑,他正自想着第二天该当如何是好,就已经有人将办法送上门来了。
他一手搭在腰子部位,微微的一抽,一把凛冽的寒星的软体宝剑己经在手里面,在那十几个玄衣人群起而攻过来的时刻,李钰言型体灵巧地跳出马车,刀兵互碰,数十招后,己经有一半的玄衣人倒下去。
李钰言的技艺到底多么的深,从没有人知道,不过在他打垮最后一个玄衣人时,臂膀竟然是受了伤,原先落针可闻的大街之上,奔来了好几十勇猛的将士,大声疾呼着保护小李大人。
没等李钰言张嘴拦截,这一些勇猛的将士竟然将玄衣人统统惨无人道的杀人灭口了。
“公子,韦大人来了。”丰清进去,给李钰言回话。
大夫正在给李钰言换药包处理伤痕,听见回话,笑意盈盈的对大夫说道:“胡大夫,将我腰间部位也给包扎处理起来吧,要不然不像重伤。”
胡大夫是关庄的人,在百越城的关家药店儿坐馆,适才听富生讲李钰言身负重伤,他吓得马上从关家药店赶过来了,一看李钰言肩头上的伤痕,他老人家差一些强劲的一巴掌下去让此子真的受个内伤。
可不就是一道锋利的小刀伤吗,从前此子和关华朗他们修习武艺受的伤更深,也没有见他那么少见多怪,现在做官儿了,怎么反过来倒是胆小怕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