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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融合神武的方法,让常不服眼前一亮,但可惜,拿神武当法宝,恐怕是紫阴老魔一生最大的失误。
神武粉碎,紫阴满口吐血,强行压下暴退的修为,一路狂退!
跑!必须跑!今日绝对捉不住常不服,反之,自己若再不压下跌落的修为,再过半个时辰,修为便会跌下神武中期,甚至,还会继续跌落!
只是他想跑,常不服却不会任他跑。身化冰虹追赶,一抖衣袖,祭起一道中品巅峰的长鞭,朝紫阴狠狠一抽。中品法宝,即便是巅峰之阶,对紫阴而言,本不应有威胁的,但此刻他全力压制修为跌落,更驾驶仙云全速遁逃,哪里顾忌到常不服偷袭,被常不服一鞭一抽,立刻法力一松,修为再次开始跌落,虽未重伤,却气息大乱。
“常不服!你莫要欺人太甚!”紫阴怒吼道。
“欺你又如何!”常不服眼光一寒,第二鞭抽来,将紫阴生生抽下仙云。
眉心星光一现,常不服掌风一起,脚踏冰虹,准备给予紫阴必杀一击,而坠下长空法力失衡的紫阴,露出胆寒与费解。
当日,他曾来过常城一次,那一日,他见过假黑魔,亦见过常不服,但根本未关注,那时的常不服,仅仅一介融灵,不足以让其重视。
但今日,又是在常城,他却见识到了常不服的全部实力!无法抗拒,即便他小心谨慎,也不过与此刻的常不服胜负五五分,而疏忽大意下,被常不服碎了神武,如今的紫阴面对常不服,唯有落败一路,甚至,会死
“常不服,你莫要逼我,若再逼我,老夫就自爆,与你同归于尽!若你放过老夫,老夫愿与你平分极阴门一切!”紫阴的眼中,露出疯狂之色,称霸朱雀国的美梦已然破碎,此刻的他,只求自保!
这数招,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原本随紫阴步伐准备血洗常城的极阴长老,一个个被紫阴的顷刻落败,给惊得目瞪口呆,甚至,他们根本未想到,最后紫阴,竟会用半威胁半求饶的口气,哀求常不服!
一个个极阴长老,脚下如同生了钉子,生生在空中收住脚步,哪里还敢血洗常城。
而所有观战武者,见到貌似弱不禁风的常不服,竟碎风爪,碎神武,力败紫阴老魔,个个瞠目结舌。在此之前,无人想到,雄视朱雀国的紫阴老魔,会被一个鬼雀新晋魔尊给逼得走投无路苦苦求饶。
而在今日后,恐怕常不服地位,将上升至老祖级,甚至,更高!
紫阴老魔,求饶了,威胁了,但他的求饶与威胁,落在常不服眼中,仅仅化作一丝嘲弄。
他岂会放过紫阴,养虎遗患吗!
几乎是同一刻,常城地底火脉,忽然火光大现,火脉中的一个个高手飞身而出,每一个都气息恐怖!
而一道嘹亮老辣的声音,在长空响起,“小友,将紫阴的性命,交给老夫吧!”
“好!”感知到这声音熟悉而浑厚的气息,常不服目光一缓,收了掌风,亦收住遁光。谁杀紫阴,他不在乎,总之,紫阴必死即可。让那人杀紫阴,本是自己做的承诺,不是么?
这批忽然出现的高手,当头之人,赫然是鬼雀子与景灼老祖,而出声之人,乃是景灼无疑!几乎一现身,鬼雀子立刻率一众神武高手,围住极阴门的众位长老,而景灼老祖,则眼含杀机,一生的悔恨,都化作一掌雷光,带着堪比元婴的强横气势,重重拍在紫阴背心,雷光轰鸣,穿心而过!
掌心雷!蕴含了景灼数百年杀机的掌心雷!
“紫阴,今日杀你之机,我等了太久太久!你,死吧!”
一掌雷光,紫阴老魔肉身粉碎,一点幽魂,在雷光中苦苦挣扎,但景灼根本没有放其魂魄入轮回的意思。
紫阴的幽魂,不可置信的发现,景灼的修为,他竟看不透!若非被常不服重伤,他定然不至于被景灼一道掌心雷拍死,但多半,也已经不是景灼对手了。
“你突破了”来不及质问,紫阴便带着重重疑问,被雷光一烈,魂飞魄散!
一声惨叫,响彻长空!
这叫声,好似一盆冷水,泼在每一个围观武者的心头。一个个目光,扫过常不服,又扫过景灼,皆是忌惮不已。
而景灼老祖的强横,仍未到此结束。
其他极阴门长老,则被其他鬼雀火云高手,围攻!
黑尊燕败,前白尊白飞腾,火云宗步狂焚一个个成名已久的神武老怪,每每催动法宝,便能取走数名融灵高手的性命,几个呼吸,极阴门融灵高手已然死绝。
而那景灼,灭杀紫阴之后,目中仇恨丝毫不减,遁光一闪,后发先至,一人之力拦住8名极阴门神武的退路,挥掌祭出一道火红短戈,在其元婴级法力之下,那短戈化作无数道火光,将八名神武,尽数卷在火光之内。
除了即墨老怪等五人拼却巨大代价,施展保命手段,重伤逃出火光,剩余三个神武老怪,几乎一个照面,便被火光焚为飞灰!
但凡关注此战的高手,俱是同一时刻,心头大颤,神武之下,根本无法抗衡景灼的气势,而神武之上的武者,更是纷纷露出骇然之色,他们从景灼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元婴气机!
浓浓的震惊,浮现在各自脸上,相对一视后,皆是重重舒了口气!
震惊于诛妖殿火云宗的出场,太过出人预料!
震惊两大宗门,有正有魔,竟同时相助常城!
更加震惊的却是那景灼老祖,似乎已结婴成功,成了元婴武者!!
“景灼竟然结婴了!元婴,元婴”
即便是在五百里外,犹豫之后,折路而回的悲鸿子,都惊住了。他呆滞在那里,无法置信。
但不会错的景灼能轻易灭杀3名神武,重伤人,除了突破元婴期,没有任何解释!
朱雀国,终于出了第一个元婴武者!
火云宗,要一统朱雀国了么?要接替太虚派,成为正道第一宗的吗?
悲鸿子心乱如麻,暗暗自嘲,若此事让太虚掌门重玄子知晓,恐怕定不会好受的。
而更让他目瞪口呆的事情,旋即上演!
他本以为,见识到常不服数招战败紫阴老魔,已足以震撼了。
他本以为,见识到景灼突破元婴期,足以震惊了。
但一切的震惊,都没有此刻的景象,来得惊人。
却见威风堂堂的景灼,灭杀紫阴及三名极阴神武后,并未再追杀其他余孽,反倒虚踏天空,朝常不服靠近,待行到三丈之外,忽然出乎所有人意料,蓦然一跪!
“大恩不言谢从此,景灼生死,全在常尊一念之间,今日来犯常城之修,无论正魔,都是景灼生死大敌,必杀之!”
堂堂元婴高手,即将一统朱雀国的老怪,竟然对着常不服,跪下了?!
鬼雀常尊,掌灭紫阴,令元婴修为的景灼跪拜此人,真的仅仅是一个不到的青年么?!
“景灼道友无需客气,大敌当前,尚不是叙话之时”常不服扶起景灼,目光却扫向天一子。
至于远逃的极阴楼船,则丝毫无法引起常不服在意,已有南宫带人追击。真正让其忌惮的,只有那黑棺中人!
“大敌?”
非但景灼鬼雀子,就连其他几名援手神武,也无不轻咦一声。
极阴门灭,只剩天道宗,天一子与剩下的天道武者,虽然不好对付,也算不得什么大敌吧?
他们,皆小瞧了天道宗。
好似印证常不服的话,那天一子,手持一个罗盘,目光火热望着常不服方向。
其手中罗盘,距离常不服越近,越是剧烈旋转,而这一刻,天一子仰天大笑,沙哑阴沉,与这一切都格格不入。
“古尸,原来就在你身上!好!如此也省得老夫到处寻找了!此尸,归我了!交出此尸,老夫给你一个痛快!至于此地其他武者,尽将成为老夫新炼尸!”
这一刻,天一子收了罗盘,负手而立,释放出一身威压。这威压,仅仅达到其本尊三成,但即便仅三成,竟已只比景灼弱上一线之遥,犹比鬼雀上强上不少。
此威压之下,常城周遭一片惊异之声,天一子威压,确实不俗,但似乎还没有景灼老祖强横,却敢大放狂言,血洗此地所有武者,真是好大胆!
景灼亦是冷哼一声,踏步向前,每一步威压,都节节攀升。他法力已到元婴,气势虽然未到,但比起普通老祖,自是强上许多。
景灼的威压,让近处的白飞腾等人窒息,但传到天一子身旁,却好似清风拂面,无伤分毫,只换来天一子一句哂笑。
“若你们的依仗,是这个假婴武者,那么本宗遗憾地宣布,他,救不了你们!”
天一子言辞讥讽,一指掐诀,身旁四十四具融灵炼尸,立刻开始腐烂,顷刻爆散成血雾。尸气血雾,朝天一子身上一卷,其气息立刻陡然上升,渐渐的,竟超越景灼,完全达到了元婴初期武者的程度!
而这一刻,天空之上,狂风大作,其气势,震乱天空流云,让五行灵力纷乱!这才是真正的元婴气势,足以引动天地变化!
步狂焚眼中的战意,渐渐削减,并立刻化作一丝惊惧,他发现,那天一子,气势竟已超越自家老祖!在此威势下,他堂堂神武高手,竟升起一丝无力之感。而听天一子所言,景灼是假婴武者,一个个老怪,俱是面色犹疑望向景灼,求解。
“不错,因为一些原因,老夫尚不算真正元婴武者”景灼额头微微渗出冷汗,他处于天一子的气势中心,极不好受,但还不至于被天一子气势震住。
只是他的话,好似一盆冷水,泼在了所有武者心头。
原来众人依仗的景灼老祖,仅仅是假婴武者但天一子气势,比景灼还强
难道所谓的朱雀国第一位元婴武者,尚未完全突破境界?!
难道眼前看似处境不利的天一子,才是真正元婴武者?!
一个个武者,眼中开始流露出对天一子的畏惧。元婴武者,一人之力,便足以倾覆一个下级武道国,即便己方有景灼这假婴武者在,但也未必是天一子对手今日,恐怕有危险了。
在此关头,天一子冷笑不绝,众人的畏惧,让其蔑视,“这是老夫五成威压,接下来,是老夫七成威压!”
天一子再次掐诀,身后八名神武长老,同样肉身腐烂而后爆散血雾。
其气息吸收血雾尸气,再次攀升,几乎达到了元婴初期的巅峰!
在其七成威压横扫下,便是白飞腾与燕败之流,都气息紊乱,纷纷法力大乱。除却景灼鬼雀子与常不服,常城上空,根本无人能抗衡此威压!皆倒吸一口冷气,气血狂涌!随着天一子眉心竖眼血光一闪,步狂焚在内,火云宗四名神武长老,俱是心神失守,被心魔所侵!
“这威压,恐怕已经达到了元婴初期的巅峰?!这还只是他七成威压,若他释放全部威压,岂不是能达到十成!”就连景灼,亦是第一次面色大变,开始在天一子威压下,渐渐失守。
诡异,太过诡异,即便是元婴武者,也不应凭威压,便慑服自己难道,这天一子在释放威压之时,更偷偷放了幻术?!
一霎,景灼与鬼雀子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猜测。
二人点点头,同时将法力全开,齐齐大喝一声,各自法力激荡,试图镇散天一子的幻术。
二人合力,法力何其浩瀚,比之寻常元婴初期武者也不为过了。
对于不知如何破解的幻术,唯一一种破解方法,便是以强横的法力镇散,二人方法没错,但他们的法力,相加之后,却仍逊色于天一子本尊,并无法镇散幻术,仅仅使得周遭空气,浮现丝丝缕缕的红线,但立刻消失无踪。
那红线,似乎便是幻术的根本。可惜虽然看出幻术的端倪,他们仍无破术之法,反倒因为妄动法力,而被一丝红线,侵入体内,立刻心神纷乱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