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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甘长老,你去找个锤子来,对了,还要一块砖头。”
许长鸢吩咐道。
甘长老如今已经成了许长鸢的“信徒”,二话不说,也不问为什么,转身就去找东西了。
“趁着东西还没准备齐,我先给你通通脉络,你扎好马步,把眼睛闭上……”
许长鸢故技重施,朝一脸茫然的臧长老说道。
臧长老不知所以,不过还是按照吩咐照做了!
接下来,自然是换汤不换药,还是老一套,“砰”……
拎着锤子和砖头的甘长老在回来的路上,就听到了臧长老那如同大公鸡一样的“喔~~喔~~”叫声!
他兴冲冲的跑进来,对躺在地上翻白眼的臧长老说:“没关系,老臧,第一次都是这样,习惯就好了!
想治病,就别怕疼,挺过这一阵就好了,来,笑一个!”
“笑你妹,我非宰了她不可。”臧长老满地打滚。
“许长鸢,你……你这是欺师灭祖,你要造反啊!”裘长老也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没你事,把嘴闭上!”许长鸢此刻霸气十足,俨然一幅事情尽在我掌控的样子。
“老臧,不疼了吧?没事走两步……”甘长老扶起了渐渐好转的臧长老。
“你还别说,现在感觉身轻如燕,舒坦多了!”臧长老喜笑颜开道。
“我就说嘛,你得相信医生,有病不治,挺着,挺严重了自己遭罪。”
甘长老给病友做着心理辅导。
“这许姑娘简直就是活神仙啊,以后就叫她许仙吧!
快问问许仙,东西准备好了,下一步怎么治病啊!”臧长老焦急的问道。
“很简单,我们一会都出去,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就能治!”
许长鸢说的很是轻松。
“我自己一个人?这怎么治啊?”
“你看见这块砖头了吧?你把自己生病的器官,放在砖头上面;
然后,用锤子,一下一下的砸,注意,力量不能太小,男人嘛对自己要狠一点!
砸够三百锤的时候,它就会充血,坚硬如铁了,那时候就是你金戈铁马,重振雄风的时刻!”
许长鸢把治疗方案说的很是详细。
“听大夫的话,认真砸吧,砸出一片天,砸出一个幸福的未来……”
甘长老用鼓励的表情,朝他点了点头,旋即跟着裘长老和许长鸢回到会场去了。
会场下的弟子们,已经早就躁动不安了。
“搞什么飞机?到底怎么定了?”
“让我们等了这么久,究竟怎么选啊?”
“我们要公正,我们要公平,我们要公开……”
甘长老抢先一步,道:“大家不要再闹了,经我们研究决定,此次的第四个名额,将不再继续考核,直接授予许长鸢同学。”
台下一片欢呼,附体在常不服体内的许长鸢,甚至激动的留下了泪水。
“我来第七峰三年了,第一次看到公正的事。”
“好样的,女神加油……”
赵雷和钱电同时投来了不敢相信的目光,钱电甚至用手在比划数钱的动作,暗示提醒甘长老,是否弄错了!
裘长老实在是控制不住,想要挺身而出,把甘长老的宣布推翻。
许长鸢适时的拉住了裘长老的衣襟,低声道:“老家伙,你老实点!
你跟桃花庵里的定如师太,私下的奸情,不想被公布于众吧?
如果想,你就尽管把名额给钱电。”
“你……你简直就是魔鬼!”裘长老惊恐的望着许长鸢。
“瞧你说的,好像你是什么好东西似的!宣布吧!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说。”
裘长老脸上的肌肉一阵阵抽动,郑重宣布,第七峰第四位参赛选手:许长鸢!
……
第二天,就是外门大会的抽签日。
一大早,甘臧两位长老就焦急的等在许长鸢的门前。
“二位,这么早来,不是来请我喝早茶的吧?”许长鸢明知故问道。
“哦,许姑娘说笑了,许姑娘您医术卓绝,昨天我们老两口,哦不,老二位,经过一番你所说的物理锤炼疗法后,病症大有改善,距离正常人已经不远了。
只是,您也说过,我们这种常年的顽疾,怕去不了根,必须要辅以药物配合治疗。
如今,那参赛名额你也拿到了。
所以……今天想跟您求点药回去用用,您看……”
两个人点头哈腰,你一句,我一句的解释着。
“哦……原来是这事啊,你们不说,我差点忘了,我这就给你们取药去,不过你们别跟进来。
我这可是秘方,不能外泄。”许长鸢神秘兮兮道。
“好好好,放心,我们二人在这亲自把门,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进去,有劳许仙神医了!”
两人相视一笑,好基友,好朋友。
许长鸢转身回到住所,找出两只搪瓷碗,轻声呼唤旺财。
“喂,二哈,别睡了,起床了,今天带你出去浪。”
旺财睁开惺忪的狗眼,吐了一口浓重的起床气,眼神一亮!
昨天我巴拉巴拉变身妖狗,今天带我出去浪?我的狗生,从此绚烂多彩……
呲出大黄牙,朝许长鸢傻乐了起来。
“艾玛,你这一笑,值老银子了!快过来,往这两只碗里面嘘嘘~~~”
许长鸢指着两只空碗道。
旺财一脸茫然,什么情况?
“让你干什么就抓紧干什么,别以为有几分妖气,我就不敢揍你了。”
现在的许长鸢除了声音和外形是女人,其他就是个男人做派。
旺财吓得,乖乖跑过来,滋了满满两碗。
“谁TM让你弄这么满,我怎么端?你先滚出去吧,一会叫你再跟我走。”
许长鸢无奈,只好扯着嗓子喊外面的两个老家伙进来服药。
两人兴冲冲的跑进来,像两个等待阿姨发糖吃的孩子,贪婪的望着,地上那两只冒着热气的搪瓷碗。
“这可是我彻夜未眠,为两位长老熬制的“固本培元汤”!
你们两个可不要浪费了,必须涓滴不剩,统统喝下。
我们传统医学有个说法:喝药留根,就是留病根,想要去除病根就要喝干净!”
许长鸢故作深沉,讲起了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