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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数日的柯府,早已回复一向融洽的景像了。
二太太柳娇,今天装扮的特别漂亮,一早就坐在客厅里,媚眼不停地朝墙壁上的时钟和大门上扫。
阿敏和小云,也个个抖擞精神,将早点开到厅上,见柳娇那份痴呆的神情,忍不住地呶着小嘴笑。
花眉穿着一身洁白的尼龙睡衣,走进客厅,见阿敏和小云两人正在轻声的谈笑,便问道:“鬼丫头!什么事这么高兴!”
“啊!大太太,你看二太太一大早就坐在那儿,不断地盯着大门瞧,嘻嘻!”小云低声抢着说。
“哎”花眉微叹一声,心里对这位与自己相处十几年的柳娇,发出了同情之心。
记得十几年前,无廉为了自己的不能生育,娶她过门之时,那时她才十几岁,生得花容玉貌,使人见而生爱。
她生性活泼,喜爱交际,自从到柯家,虽也一无所出,但性情却沉静多了,尤其当无廉离家之后,一种无形的痛苦,更促使着她将原有的习性,几乎作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无情的岁月,转眼已经十馀年了,自己和她都已是三十出头,文儿也已长大成人。
可是谁会想到,平静十几年的家庭,却由于文儿的成人而起了变化呢?
当年自己与柳娇嫁给柯无廉,就是为了他那副惹人着迷的仪表和言谈,可是文儿的一切,都比当年的无廉,来得更为高明,无论是手法与外貌,都较他爸爸有过之而无不及。
连自己都已弃羞耻与伦常于不顾,而与他作出了不可告人之事,也难怪她如此痴情于他呢!
花眉站在柳娇面前良久,见她尚未发觉,心里既是怜惜,又感好笑,便轻声说道:“妹妹!你是怎么啦!”
“啊大姐,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正在沉思中的柳娇,被花眉一言唤醒,想起自己的失态,不由俏脸一红,娇羞羞地垂下头去。
“哎!别多想了,我们先来吃饭,唔他就是回来,恐怕也要过午呢!嘻!”
“姐姐你你也吃我的豆腐,看来你心里一点都不急,可是万一他不回来呀!我看你也好过不了。”
“别胡说了,这是他自己的家,怎会不回来呢?”
“哼!要是万一他不回来呀!责任都应该由你负,谁叫你吃醋呢!”
柳娇仰着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包藏着一股刁蛮的神情,她竟在花眉面前撒起娇来了。
“哼!谁不要脸啦!不知是谁把醋罐子打翻了!”
“当然是你啊!”柳娇的泼赖,惹得花眉哈哈大笑,身后的阿敏和小云也笑得直不起腰来,柳娇自己也咕咕地笑个不停。
“哎呀!你们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啊!可是中了爱国奖券了。”
子文远在大门外,就已听到了笑声,心头不由一畅,悄悄地推门进来,存心要使她们吃上一惊。
“呀少爷回来啦!”小云叫叫着说。
“这个可好了,如果再不回来,妈的罪可就大啦!”
“什么罪呀!”子文莫明其妙的问着。
“不枪毙也得脱层皮!”
“那是为什么呀?”子文这才知道是开玩笑,忍笑凑趣地问道。
“因为你二妈吃我的醋啊!”大家都忍不住地大笑起来,良久不息,尤其是柳娇,笑得更是厉害,当然大半还是为着文儿已经回来的缘故。
几天来,一直无人问鼎的客厅,又热闹起来。
子文进门不久,花眉便有意使子文与柳娇单独温存一下而藉故躲了出去。
分别整整七天的柳娇与子文,好像有点生疏似的,相对坐在客厅里,闲话着家常。害得两个骚丫头,远远地躲在门外,哎声叹气,咬牙跺脚的,代柳娇着急。
“怎么搞的,你所讲的热烈场面怎么一点都不见了?”小云在阿敏耳边低声细语不断地向她追问。
“真是怪事,往日像汽油见了火似的,一触即燃,今天却是腊月天吃冰,冷到心里去啦!”
阿敏翘着小嘴不耐烦地道。
“总要想个办法呀!别是少爷还在生二太太的气吧!”
“那倒不像,依我看哪!准是几天不见,生疏起来了。”听明的阿敏,果然很有点见地。
“那怎么办呢!又不能把二太太脱光,赤裸裸地拉到他怀里呀!”
“啊有了,小云你把扫帚拿来,快!”说罢,轻咳一声,走进房里,对子文笑笑道:“少爷!我看你还是陪二太太回房坐坐吧,小云要打扫清洁啦!”
原来她想刺激起两人的兴趣,谁知正在这时,小云提着扫帚进来,听阿敏说她要打扫清洁,忙道:“哎!我以为你要我拿扫帚干吗?原来是打扫客厅啊!哼!我才不像你那么懒呢!人家一早就扫过啦!”
讲到这里,突然发现阿敏连连对她使眼色,心里方才明白过来,忙又分辩道:“唔!我我记错了,今天还没有整理过,是昨天扫的,好啦!你们都出去吧!我要扫地啦!”
逗得子文柳娇两人,几乎把刚刚吃过的午饭都喷出来,阿敏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又不好发作,只得红着脸道:“我我是见屋里的气份不大好,想来打扫一下。”
“去你的吧,那来的这么多鬼花样。”
柳娇那有不明白的道理,但为了面子问题,白了她一眼笑骂道。
离家几天的子文,在归途上一直想着到家后,如何与她们亲热,但到了家中,却好像有一种无形的拘束,使他冲动不起来。
如今被阿敏从旁一提,才猛然觉醒过来,再见二妈柳娇,正粉脸含羞,不禁色眯眯地笑道:“改变个环境也好,二妈!我抱你回房吧!”
也不管柳娇正娇羞的挣扎,一把将她横抱在怀,嘻嘻哈哈地朝后面走去。
阿敏狠狠地瞪了小云一眼,吓得小云像犯了什么罪似的,连抬头的勇气也没有了。
子文将嘴唇压在她的小口上,压得她的嘴唇已经发麻了,才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柳娇也自动地把她身上那件简单的洋装脱下,等子文帮她拉下雪白的乳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后,赤裸裸的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诱人的肉体,使情欲的火焰,更加高升。
子文先在二妈的乳房上,肆意地捏摸一会,感到她的乳房,比往日来得结实得多,尤其是尖端的乳头,富有强度的弹性。
柳娇被他一阵摸捏,阴户里的浪水,早已流出,浑身酸麻得难过,颤声说道:“文儿!我难过死了!”
子文嗤的一笑,伸手按在她的阴户上,只觉得又湿又热,两片阴唇也随着手指的捏弄,一开一合地自动张开。
他立刻转身跪立起来,分开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对准鲜红夺目的阴户,猛力一挺,已全根尽入。
柳娇肉紧地哼了几声,自动的把阴户往上直挺,子文也就起劲地抽送起来。
几十下后,她的气息粗短的喘起来了,嘴里呻吟连声,一边用她白嫩的两臂,用力把子文抱住。
子文抽送得越紧,她的反应也愈剧烈,突然她的两手,拼命地按压在子文的屁股上,使劲地忽上忽下扭动起臀部,迎合着子文的挺送,子文对二妈这种放荡的神情,这是首次看到。
忽然,柳娇的小嘴凑到子文唇上,把舌尖塞到他的嘴里,身子也挺的更高,大屁股的扭动,也更加快速。
子文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都要使他粗大的guī头重重地顶在花心之上。
他抽chā得越是厉害,越能使她浪荡与快活,最后狂野的像发了疯,娇声哭泣起来,浪叫道:“啊美死了比往日更好亲亲你真会插每下都使人发浪啊我爱你哼”子文被她的荡声淫语逗得越发性起,猛把阳jù一顶到底,大guī头使劲地在她的花心上磨转起来。
“唔美死了,妈小穴被你插死啦快!妈不要活了,啊!快啊丢了”
突然她全身颤抖,子宫不断地吮吻子文的guī头,浓烈的阴精,浇得子文说不出的舒服,遂把阳jù接连的一阵快抽紧插,阳精忍不住也卜卜地泄了。
快感的高峰过后,子文伏在柳娇的身上,轻怜地吻着。
柳娇抽泣着表示她的满足,柔顺地享受着子文的轻吻,两手不停地在他背脊上抚摸。
温存了很久,柳娇才算平静下来,凝视着子文英俊的脸,温柔说道:“你这冤家真狠心,一去就是这么久,害得人家每天食寝不安,像丢了魂似的。”
“谁要你们乱吃醋呢!”
“嗯以后千万别离开我了,我再也不敢吃醋啦,你不知道,这几天我真的想死啦,还好你回来了。”边说着,两手死命地把子文抱住,怕他再飞走似的。
“二妈,你比以前更浪了。”
“只要你不再生气,要我怎么浪都依你,反正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子文在她温香的怀抱里,听着她多情的软语,阳jù再度的翘起了。
火热的阳光,已渐渐地直射到床上,可是两人那还顾得了那么多。
“哎呀!怎么这么快,又翘起来啦!”
“因为你太美了,只要多看你两眼,就忍不住地挺起来。”
“嗯我告诉你可别笑,每当我想你,浪水就往外流!”
子文听得更是肉紧,拼命地把阳jù在柳娇小肚子上顶,两手在乳上捏了一下。
“二妈!换个花样再玩玩吧!”
柳娇嗯声答应,柔顺地爬起,跪在床上,把屁股朝子文高高翘起。
子文不由一楞,猛然想起上次在自己房里的事,知道她误为自己又要从背后搞她,故才有此举,伏身轻轻在她那条长长的屁股沟里,吻了几下只吻得柳娇直打哆嗦。
正在这时,阿敏悄悄走进,走过床前,放下窗布,把窗外射入的强烈阳光遮住,正要出房,子文已在床上呼道:“喂!你来得正好,快来帮帮忙吧!”
阿敏红着脸站在床前,等待着他的吩咐。
“二妈!你在上面自己插插好吗?让阿敏帮着你动嘛!”回首又朝阿敏笑道:“你也把衣服脱下来,死站在那儿干什么?”
柳娇转身骑坐在子文的身上,阿敏小手扶起少爷的阳jù,对准二太太的阴户口,等阳jù插进大半,才将手移到柳娇的屁股上。
初时,尚能按步就班的上下套弄轻扭着,时而乳头被子文捻得发痛时,发出一两句呼痛之声,到后来,速度急迫,哼声也更高了,淫水流得子文下身光润异常。
“哎呀文儿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啦哼”“阿敏不是在帮着你吗?”
旁边的阿敏,紧张地张着小嘴,两手拼命地拉动柳娇的屁股,有时似有心却无意地用力过度,把她的阴户托离阳jù,必急得柳娇嗯嗯连声,阿敏也忙着抓着阳jù再放进阴户。
柳娇愈动愈浪,粉脸泛出红霞,神情淫荡,嘴里不断地哼着:“哎呀美死了你真会玩哼我的子宫被你顶得又麻又痒啊真美阿敏快点啊”子文见她那个样子,大感兴趣,急忙挺动身子,配合她的扭动。
“哎呀太好了我有点忍不住了阿敏快点啊又要出了唔”一阵扭动,滚热的阴精,又了出来,身子往前一躺,伏在子文身上。
“真不中用,怎么这么一会又出来啦!”
“唔那有什么办法呀!人家忍不住么!”柳娇喘喘地说。
逗得身后的阿敏嗤嗤的娇笑出声,熟练的从床头上抓起一条毛巾,把湿淋淋的阴户和阳jù,轻轻的擦抹干净。